「聰明,我家丫頭最聰明了。💢♬ ➅9ⓢ𝓱𝓾Ж.c๏𝓜 👊🎃」燕九目光複雜的看著她,有時候,他寧願她像其它女孩子一樣,相夫教子,在後院裡,等著他的寵愛就好。
她手裡的靈液水,要是沒有神醫胡老,只怕早就被人發現異樣了,偏偏她還心懷天下,想要救治天下人。
「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在笑話我呢?」秦荷揚著眉看著他道:「九哥,你不會覺得我是拖累吧?」
「怎會?」燕九親了親她的唇:「我家丫頭是我的福星,怎麼可能是我的拖累呢,沒有你,可能我二十五歲都活不了,哪能像現在這樣,擁有一個這樣貌美如花的妻子,還有三個兒子?」
「別人羨慕我都來不及呢。」
燕九一臉得意與驕傲,目光深情的望著她:「丫頭,遇見你,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事。」
「你今天嘴是沾了蜜嗎?怎麼這麼甜?」秦荷嬌笑的往他懷裡鑽。
燕九低頭:「那你要不要嘗一嘗?」
「你想讓我嘗嗎?」秦荷仰著頭,兩個人的距離不過幾指,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她的眼神嬌媚動人。
燕九低頭,主動道:「送你嘗。」
「不要。」秦荷笑嘻嘻的推開了他:「送上門的東西,我才不要呢。░▒▓█►─═ ═─◄█▓▒░」
「你確定?」燕九攬著她的腰,哪怕她臉躲開了,人依舊還在他的懷裡呢。
「癢。」秦荷笑著推開他,可某些人卻越抱越緊。
……
出行的前一個月,燕書煜都跟在胡郎中身邊學著,等秦荷將人接回來的時候,就見到他在背藥性賦。
「喲,不是學毒嗎?怎麼還背藥性賦了?」秦荷打趣的看著自家兒子,許久未見,自家兒子的臉還有微微的嬰兒肥呢,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道:「好像高了不少。」
「娘,我是大人了,你能不能不捏我的臉?」燕書煜抿著唇,小臉微紅。
「才五歲的小屁孩,還大人呢?」秦荷笑的更樂呵了。
燕書煜糾正道:「虛歲已經六歲了。」
「好好好,六歲了。」秦荷看著大兒子明明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呢,還非要說自己是大人,那可愛的小模樣,秦荷恨不得有照相機,能把人記錄下來。
「請問燕書煜公子,你怎麼在背藥性賦呢?」秦荷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問。
燕書煜還是第一次被人叫『燕書煜公子』,他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小臉板著,故作成熟道:「胡爺爺說了,想要學毒,就得識得各種草藥的藥性,才能夠更好的製毒。«-(¯`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原來是這樣,那請問燕書煜公子,你學會了做什麼毒呢?」秦荷好奇的看著他。
燕書煜張口就要回答,下一刻,他捂著他的口袋道:「娘,我這怎麼能告訴你呢?這是我和胡爺爺的秘密,這個要留著以後對付壞人用的。」
秦荷:「……」
她兒子莫不是有戲精潛質?
秦荷清了清嗓子,道:「小煜啊,我又不是別人,我是你娘親,你告訴我沒有關係的。」她努力綻放出最溫和的笑容,總覺得她像狼外婆。
「娘,我不告訴你。」燕書煜搖頭道:「胡爺爺說,不能把底牌露出來,要讓別人看不透你。」
「嗯,你胡爺爺說的對,可娘親是別人嗎?」秦荷笑臉盈盈的看著他道:「小煜呀,我可是你嫡嫡親親的娘親,難道在小煜的心裡,娘也不能說?」
秦荷的笑容肉眼可見的黯淡了下來:「罷了,小煜不願意說,娘就不問了。」
秦荷以退為進,可臉上的默然與傷心,卻從眼神里透了出來。
「娘不是別人。」燕書煜焦急的走上前,抓著秦荷的衣袖道:「娘,你別傷心,我告訴你就是了。」
秦荷心中一笑,面上卻依舊似剛剛那默然的模樣,替他理了理衣襟,道:「小煜長大了,不用告訴娘的。」
「娘,我學了痒痒粉、三步倒還有失聲丸。」燕書煜嘴上飛快的說著,還打開剛剛捂的緊緊的口袋道:「娘,你看,這是我自己做出來的,雖然有些丑,不過,我都做了好久。」
燕書煜的口袋裡,都快趕上她身上的百寶袋了,不過,沒有她的百寶袋功能好,她的百寶袋裡,每個小格子放的東西都是正好合適的,瓶瓶罐罐在裡頭,也不會瞎晃蕩。
「我看看。」
秦荷打開他做的藥粉和藥丸,以她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些東西都是她以前做剩下的玩意,她問:「小煜,你這失聲丸用了,可以失聲幾日?」
「三日。」燕書煜連猶豫也沒有。
秦荷又問:「那你的痒痒粉呢?」
「痒痒粉沾上,聞上都會中招,如果沒有服下解藥,這痒痒粉便會讓全身奇癢無比,輕微者,三日可恢復,重者則需要半個月。」
燕書煜把這些記得牢靠極了。
秦荷鼓勵的看著他道:「小煜記得很牢,那娘問你,若是你提前準備好的解藥沒了,可還有法子解毒?」
「解藥沒了?」燕書煜一臉疑惑的看向秦荷道:「娘,解藥很好做啊。」
「那也需要幾日才能做出來,如果需要立刻解毒怎麼辦?」秦荷問。
燕書煜頓了一下,才道:「將草藥搗成汁敷在身上,或許能解?」
「你胡爺爺忘了教你這個了?」秦荷抬手敲了一個栗子。
燕書煜『嘿嘿』一笑,道:「娘,你教我唄?」
「用草藥搗成汁也是有用的,不過呢,這方法太慢,正確的方法,當然服下解藥。」
秦荷的話沒說完,燕書煜道:「娘,你這話矛盾,剛剛還說沒有解藥呢。」
「傻。」秦荷睨了他一眼,讓金玲把她的百寶袋拿出來,抓了一把七彩顏色的丸子,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糖丸。」燕書煜立刻回答著,這七彩顏色的糖丸,看著就讓人想吃。
「不對。」秦荷搖頭。
燕書煜蹙眉,從這其中抓出一顆白色的道:「娘,這白色的糖丸我們一直吃,怎麼就不對了?」
「綠色的,不是簡單的糖丸,而是解毒丸。」秦荷認真細心的和他說了,白色的就是平日裡常吃的糖丸,深紅色的是三日醉。
「娘,原來,深紅色的不能吃?三日醉是吃了會醉三日嗎?」燕書煜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