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太糙了。🐸☆ ➅➈şĤuⓧ.𝒸Ỗ𝓶 ♢🍬閱讀」秦荷打量著他的糙臉,還有那黝黑的皮膚,不說跟黑炭差不多,但也差不離了,她直接將人拽進了院子道:「小春,我給你把臉整一整,不然的話,可別說是我秦荷的弟弟。」
秦荷正要把她那些敷臉拿出來,往秦立春臉上抹,就被燕九拉住了,「我來。」
「九哥,他是我弟弟,親弟弟。」秦荷提醒著。
燕九面不改色的道:「我是他親姐夫,我是男人,給他抹臉不是正好合適?還能掌握好力道。」
「平時你沒少給我用,我依葫蘆畫瓢也學會了,你就當我練練手。」燕九不由分說的,直接將搗成泥漿的面膜往秦立春的臉上抹了上去。
綠豆的泥膜和他黑色的肌膚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秦立春生無可戀的坐在椅子上:「姐,姐夫,你們怎麼不問問我呢,我不想塗。」
「不,你想塗。」燕九手上的動作乾脆而又利落,不一會就將他的臉塗滿了,道:「小春啊,你現在不好好保養一下,到時候媳婦都要嫌棄你了。」
「娶媳婦做什麼,像姐夫一樣被我二姐管的死死的嗎?」秦立春想也不想的回答著,眼看著秦荷抬起的手,他非常有眼色的跑開了,他道:「姐夫,不是我說你,外面人都傳你怕我二姐。🍧♣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
「秦立春!」秦荷氣壞了,他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調皮,能把她氣瘋。
「二姐,姐夫要是欺負你,我肯定幫你打回去,可是你也管得太嚴了,外面的人都說,二姐是母老虎。」秦立春飛快的說著。
秦荷看向一旁的燕九,燕九立刻回:「我願意被管著,嘴長在人家身上,你彆氣壞了身子。」
燕九輕輕安撫著他,抬腿就朝著秦立春踹了過去:「你可是馬上又要當舅舅了,給你外甥女準備好禮物了嗎?」
「又要?」塗了泥膜的他,只露出那一雙又圓又亮的眸子,他盯著秦荷道:「二姐,你真有了?」
「嗯哼,過來讓我打一下,不然的話,我這氣壞了身子。」秦荷一臉傲嬌的說著。
秦立春也不跑了,主動湊上前,讓秦荷打了一下,他道:「二姐,你彆氣,小心傷了外甥女。」
「你就關心你外甥女,你不關心你姐了?」秦荷被他給逗笑了,調皮的弟弟,還是向著她的。
「當然關心了,不過,我有事要和姐夫說。」
秦立春看向一旁的燕九道:「姐夫,我要和你比一場!」
「三招。🏆♤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燕九比劃了一個『三』的手勢。
秦立春抿著唇道:「你說話不算話。」當初秦荷生孩子雖然順利,可是後來,秦立春正好聽說有人生孩子生死了,秦立春怕了,聽著燕九保證,不生了,他才放心了。
可是這會,二姐又懷孕了。
「我的錯。」燕九摸了摸鼻子,主動道:「我讓你一隻手,你若是贏了我,我庫房裡的兵器,隨你挑一樣。」
「當真?」秦立春的眼睛頓時就亮了,燕九庫房裡的好東西不少。
「說一不二。」燕九肯定的說著。
秦荷站在一旁嗑著瓜子,秦立春臉上敷著面膜,那雙眼睛顯得格外的亮,看樣子,這些年在軍營里,他長進不少。
燕九明顯在讓著秦立春,秦荷看了一會就沒興趣了,等秦立春去庫房挑東西了,她問:「你們兩瞞了我什麼?」
燕九把之前的話說了,秦荷笑了半天,她道:「九哥,你是傻了吧?不不不,你現在可是京官怎麼可能會傻,你怎麼會答應他這麼幼稚的話。」
燕九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秦荷清了清嗓子,忽然就想到了這一胎是怎麼來的,她清了清嗓子道:「九哥,等我再生個女兒,就不生了。」
「不管兒子還是女兒,都不生了。」燕九糾正她的話。
秦蘭可是生了三胎,都是兒子。
萬一秦荷再生個兒子,可怎麼辦?
反正他不想讓她生了。
懷孕生產的痛苦,他不捨得她承受。
「行行行,不生了。」秦荷面上答應著,心中琢磨著,嬌嬌軟軟的女兒可愛,給九哥生孩子,她還是很願意的,她調養著自己的身子,肯定不會傷了自己。
「哎呦。」秦荷突然道:「小春臉上還敷著面膜著呢,大家不會把他當成鬼吧?」
「鬼倒不會,不過嘛……」燕九壞笑道:「臉肯定丟了。」
「沒事,丟丟臉也好,得了喜歡的兵器,他肯定高興著呢。」秦荷坐在院子裡吃點心,懷孕之後的她,特別愛吃東西,人家一天三頓,她是一天吃個五六七八頓,都不帶閒的。
「二姐,你怎麼不提醒我呢。」秦立春抱著劍回來,拿到了心儀已久的劍,他是很高興的,可是一想到一路上頂著面膜臉出門了,他就覺得臊的慌。
「怕什麼,不僅你敷面膜,你姐夫也敷呢。」秦荷安慰著。
……
「小春這孩子,也就只有你能管得到了。」秦老夫人聽著秦荷的話,她笑眯眯的說:「不過,我也想看小春敷面膜。」
「那簡單,下次他回來,我讓他敷。」
秦荷想也不想的回答著,反正看著自家弟弟黑炭似的臉,她就覺得這個當姐姐的,得幫幫他。
「祖母,薛院長去哪了?」秦荷好奇的詢問著,這次回京都,她也拜訪了之前相熟的人,可是都沒見著薛院子。
秦老夫人看著她,半晌才嘆了一口氣:「小荷啊,她……走了。」
秦荷手裡的杯子直接掉落了下來。
茶水打濕了她的衣裙,她也沒管,她急問:「怎麼會呢,之前都通過信的,就上上個月,我還說來京都找她繼續教女子醫館呢。」
「你進京的那段時間,也沒想瞞著你,只是早就下葬了,你又懷著孕。」秦老夫人因為這事,也病了一段時間,如今才稍稍好起來,她道:「這是她臨走前,給你的東西。」
秦老夫人讓人把薛院長最後留下的匣子給她,道:「她走的很安祥,臉上還帶著笑呢。」
秦荷默默的將匣子打開,裡面是很多手札,都是薛院長親自寫的,還給她留下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