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 幫一把

  胡郎中瞪了她一眼,笑著跟溫婉解釋:「小婉,我的家底,可都給你了。👣🍭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他那討好的模樣,哪裡有半分神醫的樣子。

  「你別瞪小荷。」溫婉抿著唇,拉著秦荷的手,道:「小荷,你師父要是欺負你,告訴師娘,師娘替你出氣。」

  「謝謝師娘。」秦荷咧嘴笑著,朝著胡郎中做鬼臉,一邊控訴著胡郎中對她的『不好』。

  溫婉聽著聽著,小荷這哪是在說師父不好啊,這是嘴上損著師父,實際上,都是在像她訴著胡郎中這些年的不容易呢。

  「哼,我是為你好。」胡郎中摸著鬍子直哼哼。

  「老胡,我餓了。」溫婉把胡郎中支開,省得他在這裡胡說八道。

  等他離開之後,溫婉和秦荷兩個人說話就格外樂呵了。

  「師娘,你終於想通了。」秦荷陪著溫婉坐著,感慨的說道:「我就盼著你和師父在一塊呢。」

  「師父他這一輩子,就等著師娘呢。」秦荷解釋道:「我可以作證,這麼多年,師父對任何女人都沒興趣,我以前還撮合過師父和其它女子,可惜,師父把我臭罵了一頓。」

  秦荷委屈巴巴的看著溫婉。

  溫婉拉著她的手,笑著說:「行了,你就別變著法的替你師父說話了,你師父待我的心意,我都知道了。」

  「這一次在京都,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想做的事情,就不要顧慮著外人的眼光,不要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不管你做什麼事情,都會有人在背後說,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溫婉踏出這一步,不容易,這十幾年,她都是為了吳朗活的,以後,她要為自己活一回。

  「說起來,還要多謝你的藥,讓我的臉,恢復了正常。」溫婉有時候照鏡子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當初她覺得要跟她一輩子的傷疤,那又丑又可怕的傷疤,她還擔心過,等她死了之後,不會嚇到別人了的吧?

  「那也是師父的藥配的好。」秦荷笑嘻嘻的將功勞全部都推到了胡郎中的身上。

  晚上,一大家子團團圓圓的,燕祖母喜愛清靜,就沒有跟著他們一塊。

  「九哥,你說師父和師娘還能懷孕嗎?」秦荷趴在床上,側目看著燕九,她記得小時候見到師父的時候,師父明明不老,兩鬢都有白頭髮了,按年紀來算,師父也就是四十幾歲,五十歲不到,還算老當益壯的。🐚♠ ❻9ˢнυx.ᑕ𝕠๓ ♥😂

  師娘快要四十歲了,她留下的藥給他們都調理了身子,正常來說,懷孕雖然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師父怕是不想要。」燕九看了一眼旁邊睡的香甜的兒子,說:「師父好不容易和師娘在一塊,師娘的年紀大了,懷孕生產都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秦荷生孩子雖然順利,可是他也不想再生了,當她生產完,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他真的害怕。

  「也是。」秦荷下巴枕在手上,喃喃道:「師娘年紀大了,也是大齡產婦了,真懷上了,還是很危險的。」

  「對了,明兒個去趕集,寧安府的集市,可熱鬧了。」秦荷期待極了,她已經好久沒出門了。

  ……

  「小荷,你慢點,那邊人多。」方翠英跟在秦荷的身後,都走不過來。

  「讓她去,身邊有夕照跟著,沒事。」戚六娘含笑說道:「她這麼長時間都窩在府里沒出門,她這坐不住的性子,肯定憋壞了。」

  「是啊,她最愛熱鬧了,小時候就愛四處跑。」方翠英陪著戚六娘一塊逛著,同時給溫婉介紹著寧安府。

  每逢初一十五的時候,除了寺廟裡香客雲集,街道上也是極為的熱鬧的,小商販們都聚集到了一條街。

  妞妞坐車累了,今天還沒緩過來,是以,秦荷就是帶著夕照走在前頭的。

  「好久沒吃了。」秦荷拿著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味道,那是極好的,戴著帷帽的她,兩隻手都拿的滿滿當當的,一雙眼睛還在街道上四處觀望著。

  突然,一個小男孩的哭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沒有偷東西。」小男孩倔強的抿著唇,年紀不大,卻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你要是沒偷東西,我的鐲子怎麼會在你身上?」

  「小小年紀不學好,穿的人模人樣的,你娘沒教你禮義廉恥嗎?」

  中年婦人指著男孩鼻子罵道。

  「我沒有偷東西,你不許罵我娘。」小男子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娘的生辰快到了,他就是想給娘買一份生辰禮,這才偷偷的過來,誰知道,這婦人誣賴他偷鐲子。

  「這是我買的,掌柜的可以做證。」小男孩指著不遠處珍寶閣的鋪子,婦人卻不依不饒道:「鐲子是我剛花了十兩銀子買的,你小小年紀,居然敢騙人,走,跟我見官去。」

  婦人上前拉著小男孩,直接將小男孩拽走,似乎要帶著小男孩見官。

  「不,我不去。」小男孩聽到見官就慌了。

  婦人立刻道:「還說不是你偷的,你慌什麼?」

  「小雜種,有娘生沒娘養的。」婦人越罵越難聽,小男孩哭著求助,說:「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

  「住手。」秦荷眼看著婦人要動手打人了,她走上前道:「嬸子說鐲子是你的,可有證據?」

  「當然有,我的鐲子就在珍寶閣買的,她可以給我作證。」婦人指著一個男子說著,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她道:「他就是珍寶閣的人。」

  「是嗎?」秦荷打量著男子,吩咐道:「夕照,幫我把珍寶閣的劉掌柜請來。」

  「什麼劉掌柜?」男子一聽,瞬間就慌了。

  秦荷隔著帷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你是珍寶閣的人,怎麼連劉掌柜也不識得?你不會是跟這婦人是一夥的,瞧著人家年紀小,想訛人家鐲子吧?」

  剛剛她觀察了很久,小男孩衣著雖然不算富貴,但他的眼神純淨,不像是會偷東西的。

  倒是這個婦人,滿嘴髒話,一身暗色的棉布衣裳洗的發白,她還能捨得買珍寶閣的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