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 ❻9𝐒𝐇𝓊𝔁.c𝕆爪 🐉♧」秦荷咧嘴一笑。
老婦看著她,許久才道:「你若想拿我的臉練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秦荷:「……」
她是神醫的弟子,在京都素有小神醫之稱,什麼時候還要求著給人看病了?
「若是你不答應,我就不治了,我這一把年紀,容貌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老婦摸著她的臉,曾經的她,很在意,可是現在,倒是習慣了。
「炎熱的夏季,悶著臉,會很難受,說不定,還會悶出痘來。」秦荷笑眯眯地介紹道:「而且,大娘你自己不在意,可是你未來兒媳婦不在意嗎?」
「你兒子還沒成親呢吧,等他成親之後,總會有孩子,大娘是孩子的親奶奶,難道就不怕嚇壞小孫子?」
秦荷的每一句話,都說到老婦的心坎里了,老婦看著她:「是你讓我治的,想要治我的臉,就得答應我的條件。」
秦荷:「……」
這老婦明明心動了,偏偏還鎮定得很。
「那你說說看,你的條件是什麼?」秦荷問,心想,要不是機會難得,她才懶得理呢。
老婦望著她:「幫我找一個人。🐍👹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我不是本地人。」秦荷主動說著。
「我知道,可是你有本事,可以找到。」老婦看著她,女扮男裝的郎中,她的氣度不凡,找起人來,肯定比她事半功倍。
秦荷抿了抿嘴,想著她現在的處境,一時半會沒說話。
老婦看著她,說:「南疆人,姓狄,約莫二十出頭的女子,生得很好看,不,可能也圍著面巾。」
老婦越說,秦荷就越覺得像是狄星雷的娘。
「她一個人?」秦荷遲疑著問。
「應該還帶著兩個孩子,一個十歲,一個五歲。」老婦比劃著名,「大的應該這麼高,瘦瘦的,小的應該這麼高,臉圓圓的,眼睛特別大的。」
老婦的描述很清楚,甚至連特徵都說得很清楚。
秦荷隨口回了一句,就回家了,一路上她都在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巧合呢?
她隨手救了一個人,居然就是認識苗姐姐的人??
還有老婦的兒子,吃了水火棍出來的。
「師父,你說,我們該不該說?」秦荷有些擔心,本來救了狄家三口,就引出了驚天的陰謀了,惹得她們現在的處境,都不太好,現在又來個老婦,她有些擔心。👹♬ 6❾Şⓗ𝓊x.cO𝕞 🐤☝
「事多不壓身,而且,有些事看似無關緊要,串聯起來,卻能當大事的。」
胡郎中讓秦荷去問。
「苗姐姐,藥來了。」
秦荷把煎好的藥端了進來,經過幾天的休養,苗淼的身體明顯好轉了很多,就連蒼白的臉頰,也添了幾分血色,營養跟得上,削瘦的臉上也豐潤了一些,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種溫柔且堅韌的美。
「謝謝小荷。」苗淼接過藥,仰頭一口就喝了一個精光,她笑道:「小荷,以後這事讓小雷做就行了,不必你親自來。」
「沒事,反正我也閒著沒事。」
秦荷看著她,似無意地問:「對了,你上次說的吳嬸子,她的臉……毀得很厲害嗎?」
「很厲害。」苗淼說起這個,就嘆息道:「吳嬸子很有才華,男人死得早,一個人將孩子拉扯大,還把吳家經營得有聲有色的,我很佩服她。」
「是嗎?我倒是好奇,她的臉毀成什麼樣了。」
秦荷怕她誤會,解釋道:「我也是個郎中,這也是疑難雜症的一種。」
「我記得以前吳叔還在的時候,找了很多郎中和偏方,都沒把吳嬸子的臉給治好。」苗淼回憶地說著。
「說來,我前兩天在街上看到一個人蒙著臉,臉也毀了,我在想,會不會和你說的是同一個人。」秦荷似好奇地說道:「她身邊還跟了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子,叫……」
「小朗是不是?」苗淼激動地站了起來:「是不是這麼高,長得很端正的國字臉?還有蒙著臉的婦人,是不是穿著一身絳紫色的衣裳,面巾也是深紫色的,角落裡繡著的是蘭花。」
「好像是吧。」秦荷已經在心裡確定了,那就是她口中的吳嬸,她安慰道:「苗姐姐別著急。」
「我急啊,吳嬸肯定是來找我的,要是找不到我,說不定還會做傻事呢。」
苗淼激動地解釋著,看她不理解的樣子,她道:「曾經小雷爹救過吳嬸的命,所以,吳嬸一直都很護著我們的,這一次小雷爹出事,吳嬸也是不顧吳家的反對,硬是站在我這邊幫我們說話,可惜,吳嬸子總歸是婦人,我逃走的時候聽說吳家人請了老族長把吳嬸子關了起來。」
「現在你看到了吳嬸子,她肯定是來找我了。」
苗淼說著就要往外走,秦荷攔住道:「外面都是通緝你們的人,就這麼走出去,吳嬸沒找到,怕是你們先被人抓了。」
「那,那可怎麼辦。」
苗淼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苗姐姐,我出去看看,能不能碰上。」秦荷安撫好苗淼之後,就去同胡郎中說了,胡郎中睨了她一眼:「行了,這是你的院子,你做主。」
「謝師父。」
秦荷喜滋滋地就去把吳嬸他兒子帶過來了。
「小淼,小雷,小普。」
老婦看到苗淼她們幾個,激動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此時,苗淼才知道,原來秦荷不僅是她們的救命恩人,還是吳嬸的救命恩人,苗淼直接跪了下來:「姑娘的救命之恩,來日一定會報答姑娘的。」
「苗姐姐,你快起來吧。」秦荷扶著她站了起來:「你的身體才剛有好轉,還需要休息,你們好好敘舊,我去一趟廚房。」
秦荷還沒到廚房,路過院子的時候,就見胡郎中在擺弄著牆角的蘭花呢。
「師父,你什麼時候愛蘭花了?」秦荷驚奇地看著他,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師父不愛花花草草,還經常說她是浪費時間呢。
「我看一眼都不行?」
胡郎中將手裡的水壺放下:「就瞧著這蘭花長得還行,天氣熱,給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