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等人離開之後,趙芸熙帶著吳瑕就前往流水席了。💣☆ 6➈sⒽᑌ𝔁.ςᗝ𝔪 🍩♤
流水席上的熱鬧,自是不必多說,散宴的時候,趙芸熙被幾位長輩拉著聊天,恨不得將自家兒子給夸上天了。
趙芸熙早就知道該怎麼應對,把幾位長輩哄的高高興興的不說,又不動聲色的將人給拒絕了,對方也沒有半點生氣的跡象。
吳瑕站在曲橋上,看著水中的錦鯉,大概是時常被人投喂,紅紅的錦鯉,個頭十分的大,還不怕人。
隨便丟點什麼吃食,錦鯉便爭先恐後的遊了過來,魚嘴巴張成了圓形,沒多大一會,就將吃食給分食完了。
「有趣。」
不少貴女們都拿著點心餵食錦鯉,捏碎的點心一入池,便有很多的錦鯉游過來,甚至有越來越多之勢。
吳瑕也看的入神,突然,她感覺有人站在她的身後,不斷的往她身邊擠,她暗中留了一個心眼,往旁邊挪了挪。
看錦鋰的人特別的多,吳瑕直覺不太對勁,跟著大家看錦鋰的同時,她一直留意著身後,小左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擠到了一旁,忽然,她感覺到腰間一道力量。
有人要推她!
吳瑕反應過來的時候,半個身子出了曲橋,她一把抓住推她的手,用力一拉,她抱著欄杆,身子輕盈的迴旋,重新回到了橋上,水裡『撲通』一聲,有人落水了,驚的錦鯉都全部都飛了起來。☠👺 69𝕤Ĥ𝕌𝔁.Ⓒ𝓞Ⓜ 🎈🍮
「來人吶,有人落水了。」
有人大喊著,水裡的人撲騰的更厲害了。
「小瑕。」趙芸熙聽到有人落水,立刻跑了過來,見著吳瑕好端端的站在橋上,才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很快,有人把落水的人救了起來,厚厚的披風,也擋不住這涼意透骨的水。
「吳姑娘,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推我落水?」牙齒打戰的衛姿芸指著吳瑕詰問著,渾身濕淋淋的她,看起來狼狽極了。
「衛姿芸,你別胡說八道。」趙芸熙雖然沒看到衛姿芸是怎麼落水的,但她相信,吳瑕絕對不會推衛姿芸落水。
吳瑕感動極了,她發現不少貴女看她的眼神不一樣,可趙芸熙連一絲懷疑都不曾有,她挺直著脊背,站了出來道:「衛姑娘,你站在我身後,我感覺到有人推我,所以,我才拉了那人一下。」
吳瑕這話,也是在說,衛姿芸想推她入水,卻反被拉下水,是自作自受。׺°」˜`」°º× ׺°」˜`」°º×
「我沒有推你。」衛姿芸雙手緊抱著,水珠順著頭髮流到好的眼睛上,她擦去了眼睛上的水:「橋上人這麼多,互相碰撞也是正常。」
「吳姑娘,就算你是未來世子妃,也不必因為我質疑你的首飾是你自己特意訂做的,就這麼把我拉下水。」衛姿芸說的委屈。
眾人的視線落在吳瑕的發間,這牽牛花一事,大家可都知道了,世子喜歡牽牛花,喜歡到連荷包上都是牽牛花。
「你如果是無意碰撞,我根本拉不到你。」吳瑕鎮定的解釋著,並沒有因為大家都看著她,就亂了陣腳,她條理分明的重現了她們兩個人的位置。
從最開始離的很遠,到後來,衛姿芸站到了她的身後,吳瑕每說一次,就問著旁邊站著的貴女。
她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就特意留意了衛姿芸的站位,所以,這會回憶起來,也是毫不費力,她問:「衛姑娘,你這麼費勁心思的站在我身後,手又無意的推到了我的腰上,如果不是我反應快,這會落水的就是我了。」
吳瑕字字清晰,沒有半點慌亂:「我拉的,是你伸到一半的手,我相信,肯定有人看到了。」
衛姿芸只是哭,也不辯解了,當時人這麼多,她才不信有人看到呢。
反正這髒水,就算潑不到吳瑕的身上,也別想讓她有好名聲,她只管咬死不承認,委屈的哭就行了。
「我看到了。」楚靈靈站了出來。
衛姿芸的哭聲一頓,不可置信的看著楚靈靈:「楚姑娘,話可不能亂說,我聽說,你娘和王妃曾經一同陪聖上出遊南方。」
衛姿芸這話,也是想告訴大家,楚家和燕家是有淵源的。
「我說的是實話。」楚靈靈往欄杆上一坐,道:「先前我就坐在這裡。」
「不可能,人這麼多,你坐在這裡,不怕摔下去嗎?」衛姿芸有些急,這楚靈靈說的這麼信誓旦旦的,若一旦坐實她推吳瑕,還反過來誣陷吳瑕,那她以後在京都豈不是成了笑話了?
「我腳勾的穩穩的,才掉不下去。」楚靈靈重現了剛剛的坐姿。
有人說:「剛剛楚姑娘是坐在那裡,手裡端著一盤子點心。」
「對,因為我喜歡餵錦鋰,所以,我端著盤子餵點心,我盤子裡的點心沒了,我找丫鬟拿,正好看到你伸手推吳姑娘。」楚靈靈說的清清楚楚,甚至連衛姿芸剛剛的動作,都能描述的清清楚楚。
楚靈靈的話,和吳瑕的話,是對得上的。
衛姿芸的話卻是不清不楚,只一味的委屈哭泣。
「我楚靈靈發誓,我剛剛說的話,一個字都沒假。」楚靈靈甚至發下誓言保證自己的話是真的。
趙芸熙輕笑著:「衛姑娘,你可敢發毒誓?」
衛姿芸支支吾吾,根本不敢發毒誓,捂著臉道:「她是未來世子妃,你們都巴結著她。」
話落,衛姿芸就想跑,突然,她的腳被什麼打了一下,整個人朝前撲了下去。
「衛姑娘,本世子的未婚妻可是做了什麼得罪姑娘的事?」燕書煜在眾星捧月中走來,一同過來的,還有、五皇子和七皇子還有九皇子。
「她……」衛姿芸只覺得丟人,連話都說不清了。
趙芸熙三下五除二的將剛剛的事情解釋清楚了。
「本世子親手在珍寶閣替未婚妻訂製的髮飾,衛姑娘若是不信,自可去珍寶閣證實,但,你推本世子的未婚妻落水,是想要她的命不成?」燕書煜一句話,就將姑娘家的嫉妒,定義為了故意謀害未來世子妃的命。
「我沒有。」衛姿芸下意識的反駁著,世子冷厲的臉龐,冰冷的話語,讓她清醒了過來:「我,我只想教訓她一下,沒想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