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左怡輕點著她的額頭道:「有小秦神醫在這裡,你還不知道想法子跟在小秦神醫身邊學習。💛🐜 6➈𝔰hⓊⓍ.ᑕ𝐨ⓜ 💋♟」
「師父你才傻呢,哪有人認幾個師父的?」謝舒蓉親昵地偎在她的身旁:「師父,我認了你當師父,你就是我的師父,在我心裡,你就是最厲害的。」
她跟在師父身邊這麼多年,早已經將師父當成親人了。
「傻。」左怡嘴裡喊著她傻,心裡卻是格外的高興,她看向秦荷,忍不住開口道:「秦院長,舒蓉確實是一個學醫的好苗子,她……」
「師父。」謝舒蓉打斷她的話道:「師父,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不想要我了?」
謝舒蓉眼淚汪汪的。
左怡看著她這模樣,哭笑不得:「舒蓉,師父只是想讓你學更多一些。」
「可是我只想跟著師父。」謝舒蓉是想跟著學醫,但,前提是跟著師父。
「左郎中,其實她跟著你也很好,寧安府的女子醫館已經在籌備了,近期就會開始招人,如果你真願意的話,可以帶著謝姑娘去女子醫館。」
秦荷真心相邀:「你以前在女子醫館學習,應該清楚,女子醫館對於想學醫的女子來說,還是極為有好處的,哪怕日後嫁了人,依舊可以在醫館。🍟♣ ❻❾𝕊𝕙𝓊𝓧.C𝓞м ♝☮」
薛院長身邊有幾個學徒,如今個個都能獨當一面了,有些留在了女子醫館,有些則是像是左怡一樣,獨自出來,當一個遊方郎中,或者則是嫁人了。
「師父,要不,我們一塊去女子醫館吧?」謝舒蓉意動,她一個人去的話,肯定沒什麼意思,如果跟師父一塊,她覺得挺好。
「你不用嫁人了?你爹娘那邊怎麼交代?」左怡看了她一眼。
謝舒蓉唇一動,最終倒是沒爭什麼,她心底已經下定了決心,等會就給家裡寫信。
「秦神醫,你先前說的藥膳是什麼?」謝舒蓉將話題繞了回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師父的身體了。
「就是將藥融入到平日的膳食中。」秦荷有這個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藥膳做起來並不容易。
「那,豈不是吃飯都跟吃藥似的?」謝舒蓉遲疑地說著。
秦荷笑了:「怎麼可能跟吃藥似的這麼苦,真要這麼苦,那誰來吃藥膳?」
「這樣,從今天開始,一連三日,我將藥膳做好,差人送過來,你們吃過就知道了。」秦荷想著這藥膳除了師父研究的藥膳之外,最重要的還有稀釋過的靈液水。
「謝謝秦神醫。💜💜 ➅9s𝕙Ⓤ𝕏.Ⓒ𝔬m 👺🐳」謝舒蓉感激地說著,說起診金的時候,秦荷直接就拒絕了:「我和你師父也算是認識,這診金自然是不收的。」
秦荷回到家裡,便開始準備著適合左怡的藥膳了,她親手熬製的藥膳,熬好之後,就差人送去謝舒蓉的住處了。
「九哥,喝藥了。」秦荷將藥端進屋,就見燕九正在檢查著三個孩子的功課,三個孩子脆生生背書的樣子,認真又可愛。
「娘,我來餵。」燕書煜自告奮勇地說著。
燕九:「……」兒子,我想讓你娘餵。
燕九的視線落在秦荷的身上,秦荷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的軟榻上,拿起小桌案上的瓜子嗑了起來:「九哥,你看看你兒子多孝順。」
「爹,吃糕糕。」燕書寧眼睛骨碌一轉,一把抓著旁邊的糕點就朝著燕九送去。
剛喝了藥的他,就被塞了一把糕點,最最最重要的是糕點還糊了一臉。
「爹爹,我幫你。」燕九看著他糊了一臉,利索地爬上榻,湊上前就將他臉上的糕點給舔了。
秦荷看著這一幕的時候,連阻止的機會都來不及,從最初的震驚到笑到肚子疼,她兒子怎麼這麼可愛呢。
「燕書寧,你屬狗的嗎?」燕九咬牙提溜著燕書寧的脖子。
「爹,我屬兔子的。」燕書寧將脖子上掛著的兔子扯了出來:「爹,你是不是記錯了。」
燕九:「……」
「哈哈哈~」秦荷笑得更歡樂了。
燕書澤坐在床邊上,手裡翻看著書,對於書里的畫,十分的感興趣。
「媳婦,你欺負我。」三個孩子被燕九趕出去了,燕九委屈地看著秦荷。
秦荷拿帕子替他擦了擦臉:「胡說,我可沒有欺負你,你可別賴我。」
「兒子還是好的,你看你這次受傷,他們三個可緊張你了。」秦荷安慰地說道:「小寧還知道你喝藥苦,給你送糕點呢。」
隨著秦荷的話落下,燕九瞬間就想到了燕書寧湊上來的畫面,他嘴角抽了抽:「是,小寧是掉了一些糕點都捨不得,怕浪費了。」
「你兒子奶香奶香的,怎麼,你還嫌棄啊?」秦荷挑眉,用帕子將他的臉和脖子上擦乾淨道:「比你香多了。」
「不嫌棄不嫌棄,如果你媳婦你呢,我就更不嫌棄了。」燕九握著她的手,道:「你真的決定好了,跟我去奉北?」
「怎麼,你想說話不算話,丟下我們娘幾個?」秦荷斜睨了他一眼:「還是說你有什麼花花腸子,想到奉北找漂亮的大姑娘?」
「秦荷!」燕九聽著她胡扯,忍不住斂了笑容:「我燕凌這輩子,除了你,誰也不找。」
「既然這樣,那你還說什麼?反正我們一家人不分開的。」秦荷想也不想地回答著。
「小荷。」燕九正感動著呢,就聽著秦荷道:「不過,到了奉北萬一碰上一個比你高大比你帥氣,比你還……」
「還怎樣?」燕九用力握著她的手,話語裡透著威脅。
「當然是欣賞一下,看一下,怎麼,難道連看都不能看一眼?」秦荷笑嘻嘻地看著他臉都黑了,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醋罈子,你就是一個大酸缸子。」
「誰讓你看別人。」燕九也一點不覺得醋罈子有什麼不好。
「哎呀,誰讓我長了一雙這麼漂亮又明亮的眼睛呢,我總不能變成瞎子吧。」秦荷一臉為難的看著他,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下去,道:「如果真誰都看不見,那豈不是很可憐?」
「是挺可憐。」燕九順著她的話回答著。
秦荷立刻道:「所以,能不能看?」
燕九:「……」他還能說不能嗎?
他氣呼呼地想:等到了奉北之後,他比別人更帥,比別人更強,看她還想要去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