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懷宣挑釁的看向陸寒,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既然他輸了,那他也做好了死的準備。Google搜索
「那一腳,替小竹踹的。」
陸寒說完,直接伸手將他丟到了地上,就像是丟垃圾一樣:「你根本不配提起小竹。」
陸寒一腳踩下去,齊懷宣覺得他的肋骨肯定是斷了的,他難受的五官全部都蹙了起來。
「你以為,你那點小把戲,就能騙到我了?」陸寒冷笑的看著他道:「你越是這樣詆毀小竹,就越是讓我看不起你。」
陸寒將他當成足球一樣,直接踢了起來:「你是想讓我生氣,然後再去找小竹生氣?和小竹生了嫌隙?」
「我不是你,我不蠢。」陸寒聽著齊懷宣的,哪怕沒有聽小竹親耳說出來,他也能感覺得出來,齊懷宣曾經肯定是虐待過小竹的。
他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會信。
「是嗎?嘴上說的不信,你肯定是信的。」齊懷宣被打的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呵。」陸寒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直接動手,將齊懷宣整的只剩下最後一口氣,轉身就出去了。
小竹,誰也別想欺負你。
「將軍。」徐成看到陸寒出來了,立刻迎了上來,看到躺在地上的齊懷宣,他連眼色都沒多給一個。
「去找幾個姑娘來。」陸寒說著,頓了一下,道:「不,找幾個老婦來。」
「啊……」徐成驚呆了。
陸寒看著還愣在這裡的徐成,道:「怎麼,不願意?」
「願意願意,不過,將軍要什麼樣的老婦?」徐成咽了咽口水,心底有一個猜測,不敢說。
「當然是又老又丑的老婦了。」陸寒催促著他去找。
不一會,徐成就將又老又丑的老婦找來了。
陸寒從竹園裡端了一杯水,又取了一粒特殊的藥,就餵到了齊懷宣的嘴裡。
「你給我吃的什麼?」齊懷宣防備的看著陸寒,一向讓他覺得不屑的拳腳功夫,此時卻是讓他沒有半點的反抗之力了。
「自然是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了。」陸寒笑了,捏住他的下巴,直接灌了下去。
被他教訓的奄奄一息的齊懷宣,那可就只剩下幾口氣了,此時毫無反抗之力。
人參。
齊懷宣從水裡喝到了人參的味道,他的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將軍,人帶到了。」徐成帶了三個又老又丑的老婦,兩個是莊子裡幹活的寡婦,還有一個是村子裡出名的寡婦。
聽說有錢拿,被他挑中的人,直接就過來了。
「你,你想做什麼。」齊懷宣忍不住往後退,盯著那三個眼睛放光的寡婦,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入了狼群的羊。
「自然是讓人快活快活了。」陸寒看著這三位老婦,道:「你們只要伺候好這位公子,每個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
寡婦聽到這個銀子的時候,眼睛都亮了,看向齊懷宣的眼睛都像是冒著光!
這公子哥看著年輕,雖然身上有傷,可架不住那張臉好看啊!
想不到,她們有生之年,還有這樣的好造化。
三個寡婦爭先恐後的說道:「我願意。」三個人誰也不讓誰,生怕說的慢了,這銀子就成別人的了。
「別急,每個人都有。」陸寒將銀子直接拿了出來,每人一錠銀元寶。
得了銀子的三個寡婦,直接朝著齊懷宣過去。
「陸寒,你不能這麼對我。」齊懷宣快瘋了,努力往後挪動著,可惜,他沒有力氣,吃了藥的他,渾身燥熱,全往那裡涌了過去。
「公子,別害羞,我們會溫柔一點的。」寡婦笑著說著,三個人齊齊上陣。
「你就好好享受吧。」陸寒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徐成貼心的將門給關上了,徐成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道:「將軍,我們這麼對他,若是皇上那頭知道了……」
「對於一個造反的人,你以為,皇上還會在乎他?」陸寒挑眉:「還是說,你覺得,他還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沒有沒有。」徐成飛快的搖頭,想著陸寒駙馬的身份,便收回了心思。
齊懷宣生性高傲,自認高人一等,他就將他的高傲一點一點的碾碎!
「生了,生了一個女兒。」喜微抱著小小的姑娘,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女兒啊。」傅亦珊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看了一眼又小又丑的孩子:「好醜。」
「我聽吳媽媽說,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的。」喜微看著孩子,安慰的說道:「養一養,就能漂亮了。」
「喜微,快去問問,傅家怎麼了。」傅亦珊腦子裡想著這事,催促著喜微去找了。
……
陸寒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直接沖了幾個澡,確認身上沒什麼氣味了,又進竹園洗了一個澡,才去寒竹院。
「你回來啦?」安竹看到陸寒的時候,迷糊的揉著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朝著他伸手。
陸寒將她抱住,替她攏了攏被子:「天這麼冷,你怎麼還沒睡?」
「等你,睡不著。」安竹窩在他懷裡,打著哈欠:「怎麼樣,事情辦妥當了嗎?」
「嗯。」陸寒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齊家,傅家已經倒了,傅亦珊生了一個女兒。」
「就生了?」安竹瞪圓了眼睛,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比我懷孕還晚吧?」
「大概是傅家的事情,刺激到她了。」陸寒低聲回答著。
「那,她也要流放嗎?」安竹想著那個鮮活的姑娘,若不是愛錯了人,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吧?
「傅小姐怎麼可能生孩子呢?」陸寒的下巴貼著她的額頭,道:「她的婢女是個忠心的,願意代替她去流放。」
「那……」安竹嘆了一口氣:「也好,她剛生完孩子,若是真的被流放,肯定活不下去的。」
「謝謝你。」安竹抱著他的腰,眨巴著眼睛,原本的困意,慢慢的消失:「齊懷宣抓到了嗎?」
「嗯。」陸寒應聲,將如何找到齊懷宣的事情說了。
安竹仰著頭,看著他道:「我和齊懷宣是領了結婚證,不過,我們沒有夫妻之實。」
「我信你。」陸寒親了親她的臉。
安竹繼續道:「我,以為是他把我從火海里救出來的。」陸寒的臉色一黑,安竹忙解釋道:「我,那時候沒有意識,出來的時候就被他帶出來,我,就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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