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丫頭,連你娘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寧老夫人衝上前,一口一個『死丫頭』,抱著寧素的時候,卻是死死的抱著,眼淚吧嗒吧嗒的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安姐姐。」林玉君許久沒看到安竹,朝著安竹撲了過去。
寧素沉浸在和娘重逢的喜悅中,看到這一幕,立刻將小竹往身後一藏。
抱了一個空的林玉君,呆了。
「你就是歡歡的女兒玉君吧?小竹懷孕了。」寧素笑著解釋著,眼眶裡還含著激動的淚。
昨天安家人來了,今天寧家人來了,未央宮裡,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原本空著的宮殿,此時也全部收拾了出來。
安福全和安風是男賓,不能呆在後宮,昨兒個夜裡,就安置在大臣們休息的住處。
葉延宗、寧初、林玉時同樣被安置在外面。
皇上得到消息的時候,特意去了一趟未央宮,寧老夫人一來,寧素眼底的笑容就更多了,皇上讓他們一家好好團聚,便去見寧初了,當年那個小娃娃,如今也長大了。
順便,讓洛太醫治腿。
「皇上怎麼來了?」洛太醫看到皇上的時候,意外極了。
皇上看著他道:「讓你去見一個人,治腿。」
「不去。」洛太醫想也不想的拒絕,他正吃著田螺呢,炒香的田螺,一隻一隻的嗦出來,再配著小酒,那味道別提多好了。
「你真不去?他可是丫頭的親舅舅。」
皇上看了一眼田螺,默默想著,還是自家姑娘好,小竹知道他喜歡吃田螺,大紅蝦,每回都是特意給他做,他每次在未央宮的時候,沒有宮女太監的注視,他總是能吃的極為自在,根本不用想著自己是皇帝,要時刻端著架子。
「親舅舅啊?」洛太醫喃喃的道:「那我去吧。」回頭好找丫頭做好吃的。
比如大紅蝦多來點,夏天坐在院子裡一邊乘涼,一邊吃著大紅蝦,那也太舒服了。
「皇上,我們趕緊走。」洛太醫和剛剛的冷淡想比,表現的無比的熱情。
皇上:「……」
洛太醫一進了宮殿,就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寧初了,他問:「你就是竹丫頭,殿下的舅舅吧?」
「如果你說的是長寧公主,是。」寧初回答著。
「把手伸出來。」洛太醫瞧著他不動,直接就將手抓了起來,他給人診病的時候,十分的認真。
寧初都被弄懵了,他道:「沒用的,我這腿已經廢了十幾年了。」
「閉嘴。」洛太醫聽著他叭叭的就像是蜜蜂在吵鬧。
「小初,這位是風神醫。」皇上在一旁解釋著。
風神醫,寧初是聽說過的,只不過,這位神醫行蹤不定。
難道,他的腿還有希望?
寧初看向洛神的目光里,透著一絲的希冀。
許久,洛太醫捏了捏他的腿,問:「可有知覺?」
寧初搖了搖頭。
洛太醫又換了一個地方,一絲絲的疼痛讓他似看到了希望,他道:「痛,我能感覺到痛!」
他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著好像不是痛,而是開心。
「小初。」寧素帶著安竹和寧老夫人來了,林玉君跟在身後,扶著安竹,看到寧初的時候,她顯得格外的激動。
「別動。」洛太醫正在問診,寧初只看了一眼,喊了一句『大姐』,全副心神都在洛神醫的身上了,他的腿,好像真的有希望治好。
寧老夫人期盼的握著寧素的手:「那位是太醫嗎?」
「外祖母,那位是神醫,風神醫,現在在皇宮當太醫,洛太醫。」安竹解釋道:「有洛太醫在,舅舅的腿肯定不差。」
安竹的視線落在寧初的身上,或許是長年坐輪椅的原因,寧初比尋常男子要白上很多,寧家人長的都好看,他身上的書卷氣息極為濃郁,給人一種博學多才的感覺。
她有舅舅了呢。
聽玉君說,這個舅舅什麼都知道。
「我給你用針,三個月之內,勉強能恢復好。」洛太醫說完,寧老夫人就直接給他跪下了,她激動的說道:「謝謝神醫。」
寧素扶著她,洛太醫眼疾手快的閃到了一邊:「老夫人,您可是皇上的丈母娘,可千萬別折了我的壽。」
「丫頭,我幫了你舅舅,你可得多給我做些好吃的,最好是大紅蝦和田螺管夠。」洛太醫看著安竹道:「每次就一點點,都不夠吃。」
「一盆。」安竹提醒著,每回她都讓人準備一盆子的。
「一盆哪夠吃,必須得兩盆啊!」洛太醫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那不得和大家分享點。」
「呵呵。」信了你的鬼。
安竹可是清楚,洛太醫是吃獨食的。
想到洛太醫願意出手診治舅舅的腿,她莞爾笑著道:「今兒個做大紅蝦,管飽。」
「好。」洛太醫眼睛一亮。
「星星。」寧初一眼就認出了安竹,難怪,玉君會說,他見著安竹,就能認出來了。
當年那個生出來小小的姑娘,他還抱過呢,粉嫩嫩的小糰子,是他見過世界上最好看的小糰子了。
「舅舅好,我現在名字叫安竹。」安竹大大方方的打著招呼。
晚上,未央宮便熱鬧了起來。
寧素他們一家子都聚集在一起,寧初、葉延宗、林玉時他們則是和洛太醫、安福全和安風父子們一塊吃飯。
皇上一身明黃的常服往那裡一坐,從最開始的拘束,到後來,皇上似是明白什麼,主動去了寧素他們這一桌。
「來來來,今朝有酒今朝醉。」洛太醫有兩個愛好,一愛喝酒,二愛和喜歡的朋友在一塊喝酒。
葉延宗在當山匪的時候,劫富濟貧,懂的也十分多。
洛太醫天南地北的走,也不知道去過多少地方。
林玉時生意遍布,也能融進來。
寧初雖然不如他們去過許多地方,但勝在聰明。
安福全人憨厚老實,聽著他們的話,時不時的應和兩聲,安風則是埋頭吃菜。
這皇宮裡的菜啊,就是不一樣。
林玉時和他們聊天的時候,目光時不時的越過屏風,哪怕一個模糊的影子,他也能認出林玉君。
「喝酒。」葉延宗將酒放到了林玉時的面前。
「葉叔,敬你一杯。」林玉時端著酒,一飲而盡。
葉延宗沒喝,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玉君叫你二哥。」
「不是親的。」林玉時手捏著空酒杯,玉君的身份明朗之後,他自然清楚,他和玉君之間的障礙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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