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陸寒低頭封住了她的唇,許久,才道:「都怪我不好,若不是你懷孕了,你現在想去哪裡就去哪。」
「要不然,你替我懷?」安竹拉著他的手,摸著她的肚子,她不希望陸寒錯過了她懷孕的時光。
「不知道竹園有沒有這個功能?」陸寒一本正經的說著,可惜竹園沒有說明書。
「噗。」
安竹忍不住笑了,直到最後,她大笑出聲,她拼命的忍著,生怕把孩子給笑出來了,她道:「虧你還是長在紅旗下的人呢,你有子宮嗎?還替我懷孕。」
「那,不然我替你疼?」陸寒看著她,一想到她肚子裡有兩個孩子,他就愁的不行。
「行了,別說口水話了,兩個孩子,你猜是兩個兒子,還是兩個女兒,或者龍鳳胎呢?」安竹期待極了。
「都好。」陸寒興致不高的回答著,在醫療不發達的大周,想要平安的生下雙胞胎,太不容易了。
不行,他得去找洛太醫。
「餵。」安竹用手肘捅了捅他:「你該不會是不高興吧?」
「高興。」陸寒咧嘴笑著,可是這笑假裝的太敷衍了。
安竹氣呼呼的看著他,委屈巴巴的說:「我替你懷孩子,你還不高興,嗚嗚嗚~」她假意擦著眼淚。
「小竹,對不起,我沒有不高興,我就是太高興了。」陸寒聽著她的哭聲,立刻就慌了。
「哼,騙子,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安竹轉過身子,繼續擦眼睛,不理他。
「小竹,我就是害怕。」陸寒從身後抱著她,聽著她的哭聲停了下來,她問:「你怕什麼?」她懷孩子的人都沒怕,怎麼反倒是他怕了?
陸寒閉嘴不說話,那樣不好的可能,他都不敢說出來,生怕說出來,就好似會應驗了一般。
「傻子。」安竹心念一轉,便知道他擔心害怕什麼了,道:「我福大命大,我就不信了,生兩個孩子還能……」把我給生沒了。
後面的話沒說完,便被陸寒打斷,他低頭,用力的吻住了她。
「不許說不吉利的話。」陸寒懲罰似的輕咬著她。
安竹用力的咬了回去,道:「生兩個多好啊,我一次就生完了,有兩個孩子,不管男孩女孩,都足夠了,我可告訴你,我就生這一胎,要是沒有兒子,我可不生了。」
「嗯,不生。」陸寒想,如果不是因為意外懷孕,他連這胎都不想要。
夫妻兩個纏纏綿綿的,傍晚的時候,皇上還過來一塊吃飯了。
寧素領著吃完飯的安竹在院子裡散步,皇上道:「今日你進宮,齊懷宣見著你了。」
陸寒心念一動,當時急匆匆的,倒真沒注意到齊懷宣,他眼眸微閃:「他是不是說我喬裝進宮,想要謀反?」
「你和齊懷宣是什麼仇怨?」皇上饒有興趣的詢問著。
「因為小竹。」陸寒抿著唇道:「他喜歡小竹。」
他很清楚,齊懷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肯定會對小竹下手的。
他是將軍,哪怕有陸家軍護著,也有不周全的地方。
可是皇上就不一樣了,皇上除了禁衛軍之外,還有特殊的暗衛,聽說那一支暗衛,每一個人都有以一擋百的身手。
皇上半眯著眼睛,似乎在猜測著他話語之中的真實性。
齊懷宣和陸寒兩個人的恩怨,可不是這幾年有的。
「皇上,我比任何人都擔心小竹的安危,尤其現在情況特殊,小竹身懷六甲,更是不能有半點的差錯,從前,因為齊懷宣想要跟我爭個高下,也不過是嫉妒心作祟。」
「如今,卻是因為小竹。」陸寒半真半假的說著,反正總是不能說起他們穿越的事情的,所以,陸寒提起了小竹的美貌,又提起了他對小竹的愛:「齊懷宣什麼都想跟我搶,就連小竹也不例外。」
「更何況,小竹生得貌美如花,比郡主都要美上千百倍,他不可能不動心的。」
陸寒半真半假的話,倒真讓皇上信了。
特別是陸寒夸安竹貌美如花的話,更讓皇上得意又高興,他和素素的女兒,自然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姑娘。
齊懷宣心高氣傲,處處和陸寒做對。
皇上端著茶水輕呷著:「你有什麼想法?丫頭既已經嫁給你當媳婦,連自己的媳婦都保護不了,要你何用?」
他自會派人保護安竹,但陸寒想借著他的名義保護丫頭,自己卻什麼也不干?
那這女婿要來有何用?
……
「皇上,影六回來了。」暗衛突然出現,帶著前往崇平府的影六。
「影六叩見皇上。」影六朝著皇上行禮,便從懷裡將他所查到的資料全部都呈了上來。
「殿下的養父養母一家,可到了京都?」皇上問。
「到了,如今已經安置在別院裡,皇上可要見?」影六詢問著。
「見。」皇上自然是想要見一見養大丫頭的人,暗衛離開之後,他緩緩打開了捲軸,上面將安竹的資料寫的很詳細。
小時候安家在村子裡安家,安竹因為比尋常人胖,被別人取名叫胖丫。
再比如,安竹勤快,家裡的農活就沒有落下。
十八歲的時候,為了給哥哥償還十兩銀子的賭債,被送到了……陸家沖喜。
皇上的手不由的緊了緊,捲軸幸好是羊皮的,若是宣紙,只怕這會要沒用了,他額頭的青筋直跳,哪怕知道女兒從小到大的日子過得不太好,可親眼查證到的資料,裡面寫的更加的詳細。
幾更起床,幾更睡,每天需要幹什麼活,都寫得清清楚楚的。
他的星星每天居然要做這麼多的活!
到了陸家沖喜之後,日子稍稍好過了一些,小竹跟著人做生意,一點一點的積攢著本錢。
皇上細細的看著,好似這樣,就能夠體味到女兒的成長之路一般。
許久,皇上將捲軸放在桌案上,他的心中是濃濃的驕傲,他的女兒,哪怕流落在外,依舊擋不住她的光芒。
「福全啊,我們這是到哪了?不是說見小竹嗎?」柳月看著這陌生的宅子,只覺得心裡不安。
安福全安慰道:「可能是小竹派人接我們到這裡,說不定,很快就來了。」他的安慰太過蒼白,柳月不信,安風更不信,他道:「爹,這些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該不會是將我們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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