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寧生怕洛太醫不動心,又補充道:「一百壇如何?只要洛太醫肯替我治好宮寒,姝寧可以包了洛太醫以後所有的酒。Google搜索」
「所有的酒不必了,二十壇酒就行。」洛太醫聞著這酒,不過是給人治個病,換這麼多好酒,怎麼也不虧。
姝寧郡主被他拒絕了很多次,卻依舊沒有使郡主的性子,還費盡心思的討好她,一個月二個月,他可以不在乎,但姝寧郡主,幾乎是每個月試一回。
「謝謝洛太醫。」姝寧開心的眉眼都笑了,她激動的伸出手道:「請洛太醫把脈。」
看來,她這一次費這麼多心思買酒,可算是沒錯。
「嗯。」洛太醫將酒蓋了上去,滿屋的酒香,他甚至都沒有判斷力了。
洛太醫的手搭在姝寧郡主的脈上,他道:「平心靜心。」
姝寧郡主太激動了,所以這心跳得極快。
「我,我太激動了。」姝寧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平心靜氣,心跳終於回歸了平靜,道:「郡主以前泡過冷水?」
「是。」姝寧應聲,這不是什麼秘密,她是因為被寧妃嚇到之後,一度不敢見人,然後嚇的跑出去了,不小心失足落入了湖裡。
那時候是冬天,水冰冷的刺骨,爹娘說,救起她來的時候,渾身凍的青紫,就剩下一口氣了。
若不是命大,只怕早就沒了。
養好病之後的她,又養了許久,才慢慢的忘記了那一件事情,第一次來葵水的時候,甚至疼的她在地上打滾,後來,每一回來葵水都疼的厲害,太醫治過之後,倒是好了不少。
直到成親之後,她懷上孩子,才知道,太醫那治標不治本的,她的宮寒沒完全治好,一直都懷不上孩子。
「宮寒嚴重,又因為時間太長了,治標不治本,懷不上孩子。」洛太醫比喻道:「就比如一個冰天雪地的房子,我們大人都呆不住,更別說孩子了。」
「洛太醫,那,可有法子?」姝寧期待的看著他,洛太醫就是她懷上孩子最後的機會了,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
太后說的過繼孩子,她也想過,可,她不想,不是自己的孩子,卻要當作自己的孩子養大,她覺得嗝應,她寧願沒有孩子!
她是大周的郡主,郡馬若是敢因為這事嫌棄她,她定不會輕易放過的,最多,讓郡馬找人生一個自己的兒子。
「有。」洛太醫的話,就像是黑夜裡的一束光。
「洛太醫。」姝寧站起身,朝著洛太醫行了一個大禮。
洛太醫道:「先別著急謝,你這宮寒時間太久了,想要治的話,你會非常的痛苦。」
……
鑫雅閣,傅亦珊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似被車輪輾壓過一樣,她睜開眼,外面漆黑一片,她下意識的坐了起來,意識回攏,身上傳來冰涼的感覺。
傅亦珊低頭,就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她剛要尖叫,就被捂住嘴。
「傅小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認錯人了,我以為,你是姝寧。」齊懷宣認錯的聲音從她的耳旁傳來。
兩個人的肌膚相接,她甚至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屬於男性的氣息不斷的鑽進她的鼻翼,有許久,她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傅亦珊緊緊的抱著被子,腦子裡呆呆的,甚至有些回憶不起來,她們明明在說話,到最後是怎麼滾……
對,她教齊懷宣畫眉,然後呢?
傅亦珊將腦袋埋到被子裡,「齊公子,你能出去嗎?」
「好。」齊懷宣飛快的穿上衣服道:「傅小姐,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認錯人了。」
『啪』的一聲,齊懷宣狠狠的打了自己的一巴掌,道:「我願意為傅小姐負責,只要能讓傅小姐消氣,就是殺了我都行。」
齊懷宣跪在了床邊上,狠狠的甩著自己的巴掌。
傅亦珊腦子正不清醒著,這會看到齊懷宣這般,忙道:「這,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她記得,好像齊懷宣親她的時候,她並沒有反對,甚至還內心覺得有一絲的歡娛,他身上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後來,她是半推半就的。
這事也不能全怪齊懷宣。
「不,都是我的錯,傅小姐,你要是想殺我,就殺了我消氣吧。」齊懷宣真誠的說著,還真從旁邊拿了一把削水果的小刀過來,刀尖指著他的脖子,他抓著傅亦珊的手道:「殺了我吧,是我辱了你的名節,是我……的錯。」
「齊公子。」傅亦珊握著小刀的手都是顫抖的,幾乎被齊懷宣逼著,她甚至看到了小刀劃傷了他的肌膚,一道淡淡的血痕出現。
嚇得傅亦珊忙搖頭。
一番冷靜之後,傅亦珊被齊懷宣送上了馬車,一路到了傅府,齊懷宣沒有離開,反而偷偷跟著傅亦珊進府了。
「不,這事不能說出去。」傅亦珊慌張極了,要是讓爹娘知道,她的名節失了,還不得打斷她的腿?
不,一定會覺得她有辱傅家的門風,讓她自諡的。
「不怕,我會向傅尚書道歉,若是傅尚書不願意接受,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齊懷宣深情的看著她:「傅小姐,如今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傅亦珊的腦子亂糟糟的,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她,明明是去感謝救命之恩,最後怎麼就到了這一步呢?
一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傅亦珊直接就回床上抱著自己的被子,她背靠著牆,兩眼呆呆的。
不行,她不能讓齊懷宣一個人面對著爹爹。
書房。
傅維忠看著齊懷宣,道:「郡馬怎的有空到我這尚書府來坐坐?」
「傅尚書,我,有罪。」齊懷宣微躬身道:「我剛剛將令千金送回府。」
「郡馬真是個大善人。」傅維忠將『郡馬』兩個字咬字清楚。
「傅尚書,之前救過令千金一命,今日令千金約我到鑫雅閣見面。」齊懷宣每說一句話,傅維忠的臉就黑了一分,齊懷宣繼續道:「後來,大概是孤男寡女。」
「夠了。」傅維忠的眼皮子抽動著,拍案而起,盯著齊懷宣道:「齊懷宣,你是郡馬,注意自己的身份!我傅家的女兒,是絕不可能為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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