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這麼容易拆穿的謊言,我有必要騙殿下嗎?」安竹的眉微皺起,她朝著禹笑使眼色,打算先走再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四皇子擋住了她的去路,盯著安竹看了半晌。
尋常婦人被一個男子這麼盯著,只怕臉都要羞紅了,安竹除了有些不喜之外,便鎮定的很:「四皇子殿下,光天化日的,您就不怕傳出什麼不好的言論嗎?」
「我是皇子,我怕什麼?」四皇子不在意的人看向四周,左手邊有馬車攔著,右手邊則是商鋪的牆,他輕搖著手中的摺扇:「陸夫人這是暗示本殿下,要掩人耳目嗎?」
「陸夫人,本殿有一處酒館,就在這街道的盡頭,不若本殿下先去酒館等陸夫人如何?」四皇子朝著她伸出摺扇。
安竹後退一步,眼眸微沉:「然後呢?」
「然後,自然是共赴巫山……」四皇子長了一雙桃花眼,眼尾微向上挑,透著多情。
安竹面無表情,但心底已經有一萬句國粹在腦海中奔騰了,這皇子腦子裡怕是全部都裝著屎吧?
她都已經自報身份了,這皇子還滿腦子都裝著黃色廢料,是真當他皇子的地位萬能的?
還是覺得他皇子的身份高高在上,可以為所欲為?
按年紀來看,她算是四皇子的姐姐吧?
就算揍了,那也是姐姐教訓不聽話的弟弟。
想通這一點,安竹直接就動手揍人了。
『啪』
四皇子被揍到地上的時候,眼底還裝著不可思議呢,這女人,怎麼敢?怎麼敢打他?
下一刻,四皇子只覺得眼前一黑,聽著一個女聲響起:「笑笑,這人膽敢冒充四皇子殿下,給我往死里揍。」
「是。」禹笑應聲,她可不管這人是不是四皇子殿下,敢占夫人的便宜,那就揍!
禹笑拳打腳踢的,看似毫無章法,實際上,每一拳,每一腳都是有技巧的,既能將人揍疼,又不會讓人驗明出來。
安竹盯著四皇子身邊想報信的隨侍,她冷笑著,抬腳就踹了下去:「你說你是四皇子的隨侍,誰能證明?你為何跟著一個假的四皇子?依我看,你分明就是騙子!」
「這個也別放過了。」安竹指著一旁的隨侍。
禹笑應聲,直接將人揍的躺在地上不能動了。
眼看著圍觀的人不少,安竹直接讓禹笑把人丟上馬車,她笑著解釋:「剛剛遇見了一個登徒子,還說自己是四皇子呢,四皇子明明風度翩翩,是尊貴的皇子殿下,又怎會做出調戲良家婦女的事情,對吧?」
「肯定是個騙子。」禹笑牽著馬車,大聲回道:「還好我家夫人善良,替那位夫人解了圍,否則,那夫人豈不是被騙了?」
「大家看,這馬車上連皇子的標記都沒有,怎麼可能是四皇子殿下嘛。」禹笑指著毫無任何標記的馬車說著。
大家一看,頓時就你一言我一語了。
「居然敢騙別人說是皇子?這是嫌命太長了?」
「可不是,真正的皇子,哪裡還會調戲良家婦女。」
「騙子就該打,該送官。」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的,安竹到了茶樓,禹笑就拉著馬車跑了,她按著安竹的話,將馬車送到了宮門外,親眼瞧見宮裡的人把馬車牽進去了,這才悄悄的離開。
「丁掌柜,茶園改造的怎麼樣了?」安竹因為懷孕的原因,也沒能繼續去莊子上了。
「夫人,老朱他們都已經按你的要求修剪好了,還真別說,修剪過後的莊子,那些茶葉瞧著都不一樣了。」
丁掌柜一見著安竹,就絮絮叨叨的說道:「不過,可把老朱心疼壞了,一天看個五六七八回,就怕這剪了的茶樹,不長茶葉了。」
「放心,修剪過後的茶樹,長出來的茶葉,會更加茂盛,品質也會更勝一籌的。」安竹能想像到那個畫面。
畢竟當初她去修剪茶樹的時候,老朱就能撇開野豬,朝著她大喊著不許修剪茶樹。
茶樹對於朱總管來說,就是命吧?
「若真如夫人所言,那老朱就得高興壞了。」丁掌柜開心的說著,道:「對了,自從賣了夫人的茶葉之後,我們一品香茶樓在京都也漸漸有了些名氣。」
丁掌柜將帳本遞了上前,他的腰杆子都挺直了不少,陸將軍有不少鋪子,他掌管的茶葉鋪子,大概是最不掙錢的了。
如今,勉強能算掙錢吧?
相信假以時日,肯定能掙得更多的錢的。
「丁掌柜經營的不錯。」安竹翻看著帳本,陸寒教了他們獨特的記帳方式,用的也是阿拉伯數字,所有的帳目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的,這個月的利潤,倒是挺可觀的。
「都是夫人的茶葉好。」丁掌柜微躬著腰,對安竹十分恭敬。
安竹看完帳本,便想著如何去莊子了,她現在的胎位還算穩當,可去莊子最少一個時辰,一路顛簸,這要是肚子裡的孩子有個什麼……呸呸呸。
她不能冒這個險。
回到將軍府,安竹還一直在想著這個事呢,見禹笑回來了,她才問:「笑笑,怎麼樣,人送過去了?」
「我看著有人將人帶進宮裡,才回來的。」禹笑悄悄回答著,今天揍四皇子的時候,她可真覺得爽啊,當初陸將軍出事的時候,這位四皇子可是大放厥詞,說陸寒是殺人太多,才會遭了報應的。
呸,要不是皇子,說了這話,早該打死送亂葬崗了。
沒有陸將軍守著邊境,將虎視眈眈的北秦兵打退,大周還能有現在的安居樂業嗎?
「嗯。」安竹確定人送回皇宮,便將這一件事情拋到了腦後,開始努力想著怎麼將血令旗帶送到莊子了。
她找了一個瓶子,將血令旗塞進去,瓶子走了,血令旗還浮在半空呢。
安竹嘆了一口氣,她又找來一塊玉石,血令旗也沒沾在玉石上,最後,她無意中將血令旗掉落在杯子裡,血令旗泡在杯子裡,禹笑端著水去換的時候,這血令旗居然跟著水杯走了。
「等會。」安竹開口。
端著茶杯的禹笑笑著回道:「夫人,茶水已經涼了,給夫人換一杯熱茶,廚房裡,青蘭燉了乳鴿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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