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還好嗎?」龍哥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林玉時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說了別的話:「江州和南陽離得並不算遠,葉老爺子如今身子骨硬朗,葉家是葉五爺當家,經營著酒的生意,紅紅火火的。」
「哦?那不知這葉五爺叫什麼?」龍哥順著他的話問。
林玉時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葉延恩。」
「胡說八道。」葉延宗聽著他的話,直接就訓斥了:「想試探我,你這也太不走心了,我爹葉老爺子早就歸西了,我娘如今身子骨倒是不錯,至於葉五爺?」
葉延宗嗤笑道:「我在家就排行老五,要說葉五爺也該是老子才對,延恩排老六,葉六爺差不多。」
「行了,你小子不就是想試探我是不是真的葉家人嗎?」葉延宗對林玉時的做法,心底也是一清二楚的,他道:「我們葉家,可不做什麼酒的生意,葉家世代經商,做的都是桑蠶生意。」
「你問的這些,只要我稍加用心,就能打探到,你說,你還想怎麼試探呢?」
葉延宗好奇地看向林玉時。
「不用試探了。」林玉時看著他道:「我相信你是葉延宗,葉五爺了。」
「嗯?」葉延宗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想必,你很多年都沒有回家了吧,葉老夫人去世了,現在的葉五爺,確實是葉延恩,而且葉延宗的所有消息,全部都被抹掉了,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曾經的葉五爺是葉延宗。」
林玉時也是機緣巧合知道的。
「我娘……沒了。」葉延宗雙目赤紅,盯著林玉時道:「不可能,我娘年紀不大,身體好得很,怎麼可能沒了呢?」
「你是騙我的,是不是?」葉延宗伸手,直接掐住了林玉時的脖子。
一旁的林玉君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後知後覺地上手推開他道:「你放手,我二哥要被你掐死了!」
「說。」葉延宗額頭青筋暴漲。
「鬆手。」林玉君朝著他大喊著,她發現悍動不了之後,直接朝著他的手臂咬了下去,一雙漂亮的眼睛發狠的看著他!
林玉君下嘴可是一點都沒有留情,用力的咬下去,葉延宗吃痛,理智回籠,他鬆開手,看著那一排牙印道:「你這小娘子,屬狗的吧?怎麼光會咬人?」
「我哥是病人,你要問話,動手做什麼?」
林玉君沒多想,二哥從小就護著她,她不能見著別人欺負二哥。
「玉君。」林玉時的唇往上揚著,小姑娘沒白疼,知道護著他了,只可惜……
林玉時給了林玉君一個放心的眼神,才道:「葉家出了不少事,葉老夫人這一輩子,都為了兒孫奔波,確實辛苦,值得敬佩。」
葉延宗看著他,聽著他最後將事情說完,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他一出事之後,葉家的生意就受到了打壓,自古以來,商不與官斗,大哥和二哥意外而亡,老夫人不得不出面,打理著葉家。
幸好葉延恩還算出息,接過了這擔子,老夫人操勞過度,撒手西去了。
「娘。」葉延宗痛苦地抓著頭髮,他眼眶都發顫。
他後悔,當初因為寧歡的事情,再加上葉老爺子的死,葉延宗覺得是自己害死親爹,根本沒臉去見葉家人。
葉延宗便密謀著去報仇,誰要了他爹的命,他就要誰的命!
他的運氣不錯,順利的報完仇之後,他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原本以為是必死的,誰知道,順著江水漂到了南陽。
再後來,他就在南陽紮根了下來,或許是不敢面對家人,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加不敢去見。
他在心裡告訴著自己,沒了他,還有大哥二哥和六弟,三姐和姐都在娘身邊的,少他一個也不少。
誰知道,娘居然……沒了?
他甚至連最後一面都沒見著,記憶中,娘還是年輕的模樣。
隔得近,林玉君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葉延宗的痛苦,她想,既然他沒死,為什麼不回去呢?
許久,葉延宗平息了之後,林玉時問:「你口中的寧家,是不是碧海的寧家?」
「玉君和寧家人長得像?」林玉時追問著。
「她和寧家人確實長得像。」葉延宗點頭,盯著林玉君許久,才道:「不止她長得像,就是先前那位夫人,長得更像寧家人。」
如果說林玉君長得六七分像寧歡,那麼,先前那位夫人,就像是和寧素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安姐姐也像寧家人?」林玉君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難怪我之前見著安安姐姐就像是見到自家人一樣。」
「難道我們還是失散多年的姐妹?」林玉君激動地說著。
林玉時道:「誰家還走失兩個女兒的?」
碧海寧家,聽說曾經出了一位宮妃,曾經風光無限。
這樣的家族,怎麼可能會不要女兒,最有可能就是孩子被算計了。
「玉君,你想清楚,如果你想找,我們就去查,如果不想找……」私心裡,林玉時是希望她找的。
「我……」林玉君猶豫了。
林玉時道:「沒事,這事不著急,我們先想法子離開這裡再說。」
……
雙頭鎮,安竹和禹風禹笑一行人便耽擱了下來。
禹笑的傷口又復發了,再次陷入了昏迷,情況不太好。
安竹做主,借宿了一個人家的屋子,她讓禹風去找郎中。
「嫂子,把你們留在這裡,我……」禹風不放心,空青是走了,誰知道南陽王會不會派其它人來?
「禹風,你快去快回,笑笑我照顧著,給她擦洗一下,換一身衣裳,笑笑的身體,不能耽擱了。」安竹之前覺得,禹笑吃了消炎藥,應該沒什麼問題了,現在看來,不行!
「行了,你走了,其它人都留在這裡,我會照顧好笑笑的。」安竹不由分說地將人打發走了,從老鄉那裡借來的衣服,拿進屋,端了一盆水進屋之後,就將禹風趕走了。
張虎和張翼等人將房子四周圍著,安竹進了屋,確定禹笑昏迷了之後,直接就將禹笑的衣裳扒了一個乾淨,送進了溫泉池水裡。
如果她記得沒錯,溫泉池水療傷是非常好的。
不一會,安竹就親眼見著禹笑的傷口,快要恢復如初了,嚇得安竹直接就將禹笑帶了出來,借老鄉的衣服沒拿,而是從竹園裡拿了一套不起眼的衣服給禹笑換上,剛換上,禹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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