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呢?」船馬上就要離港了,嚴夫人特意去船艙看嚴長青,誰知道,嚴長青沒看到,反而看到嚴長青身邊的小廝躺在床上,穿著嚴長青的衣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夫,夫人,少爺他沒上船。」小廝戰戰兢兢地跪了下來。
嚴夫人氣得恨不得一腳踢過去:「長樂,長樂。」
嚴長樂躲在船艙里,根本不敢出現。
「嚴長樂。」嚴夫人直接讓人把門給撞開了。
「娘。」嚴長樂一臉心虛的看著她。
嚴夫人道:「是不是你幫你哥下船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害了你哥!」
「娘,我明明是幫了哥哥才對。」嚴長樂梗著脖子道:「哥哥喜歡玉君,我們就這樣離開,怎麼行?」
「你……」嚴夫人揚起手,看著嚴長樂的臉,又下不去手了。
……
嚴長青捂著嘴,咳了許久,舒緩了之後,才去換了一身衣裳登門。
「誰來了?」柳淑雅聽到丫鬟的話,還以為聽岔了。
「嚴少爺。」丫鬟回答著。
柳淑雅問:「嚴少爺一個人來的?」
丫鬟:「是。」
「娘,你去見他,我躲起來。」林玉君慫恿地說著。
拉著柳淑雅就去見人了,林玉君躲在後頭,能夠清楚的聽到嚴長青的聲音。
嚴長青還病著,話語裡,時不時的還帶著咳嗽的聲音,嚴長青先是替自家母親道歉。
「嚴公子,你娘不喜歡我家玉君,我能夠理解,畢竟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可是……」柳淑雅話鋒一轉,話語之中也沒有了之前的溫和,她冷聲道:「令堂中傷我家玉時和玉君,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夫人,我母親也是聽信了別人的謠言,誤會了。」嚴長青冷汗淋漓,著急地解釋道:「我娘也是愛子心切,因為我落水的事情,太過著急了,才口不擇言的。」
「如果令堂真是誤會了,為何來的是你?」柳淑雅冷眼看著嚴長青:「本來我覺得你性子溫和,為人謙遜,未來,也會是個好夫君,如今……算是我看錯了。」
柳淑雅的話里話外,都是透著不喜,她道:「來人,送客。」
「夫人。」嚴長青著急了,道:「夫人,我是誠心誠意喜歡林姑娘的,我這一輩子,只想娶林姑娘為妻。」
嚴長青甚至著急地跪了下來,許諾道:「夫人只要願意將林姑娘嫁長青為妻,長青定當護她周全,誰也別想欺負林姑娘。」
嚴長青言語誠懇,他的急切,他的迫不及待,林玉君聽得真真切切的,透過窗棱格子,她正好能看到他堅毅的側臉。
嚴長青的模樣偏稚嫩,此時的他,卻是堅定無比,這一刻,她能感覺到,他想要娶自己的決心是多麼的強烈。
「嚴公子,我不會同意這門親事,你母親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柳淑雅淡定的喝著茶,嚴長青待玉君的心,倒是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堅定。
後面的林玉君聽著這話,倒是有些好奇,嚴長青還會說些什麼呢?
「我娘會同意的。」嚴長青鄭重地說:「我會讓我娘同意的。」
「那又如何?」柳淑雅冷笑道:「就算這樣,玉君嫁過去,得不到婆婆的喜歡,以後的日子,處處被婆婆壓上一頭,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自古以來,婆媳關係是最難相處的,婆婆不待見,以後受氣的日子多了去了。」柳淑雅很清楚,一個難纏的婆婆是多麼難。
婆婆在輩分上,就高了一輩,想要折騰兒媳婦,別說嚴母了,就是她,也知道無數種法子。
「看來,林夫人是受過婆婆的氣了?」嚴夫人走進屋,沉著臉,看著自家兒子跪在地上,她臉都黑了。
早知道會有今天,她就不該來江州。
「那倒是沒有,整個江州,誰不知道我婆婆是有名的才女,最善丹青,她的畫作意境十足,不知道多少人爭搶著想要,我婆婆說話溫聲細語的,善良得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
柳淑雅笑著說道:「我婆婆大概是最好的婆婆之一了。」
她越說,就越是看到了嚴夫人臉龐不斷地往下沉,嚴夫人的婆婆是十分嚴厲的。
「長青。」嚴母看到一旁還跪在地上的長青道:「起來,你一直跪著,好像是威脅林夫人要把女兒嫁給你一般。」
「娘。」嚴長青看向嚴母有些心虛,他跪行到了嚴母的面前。
嚴母看著他這樣,臉更黑了。
柳淑雅心底解氣極了,讓你誤會我兒子,嫌棄我閨女。
「娘,您一直說,讓我娶一個合心意的媳婦兒,現在,我就想娶林姑娘,求娘成全。」
嚴長青這一舉動,簡直把嚴母逼到了懸崖邊上,她的眼角餘光似乎都發現了林夫人眼底的得意,她按捺住心中的怒火:「長青,親事不是這麼求的。」
嚴長青看著她,眼神似乎在說:我不這麼做,回到南陽之後,這親事,肯定就沒了。
「長青,你先起來。」嚴母看著他,沉聲道:「怎麼,你想逼我答應?」
「娘,我沒有這個意思。」嚴長青立刻站了起來,恭敬又帶著些許討好地看向嚴母:「娘,你一直很中意林姑娘,還說,若是能得林姑娘為兒媳婦,那就是嚴家的福分了。」
「嚴夫人,你真說過這樣的話?」柳淑雅忽然開口,好奇地看向嚴母。
昨天還嫌棄自家姑娘的人,會這麼說?
也未必,沒聽信流言的時候,她的言語之中,確實透露著對玉君的喜愛。
「是。」嚴母也沒有否認的意思,她道:「玉君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乖巧懂事,不論外貌家世與我家長青都是極為般配的。」
柳淑雅聽了這話,身心舒暢,她嬌養出來的女兒,自然是值得最好的。
「不過,林二公子……」嚴母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事。
柳淑雅面色不變,笑看著她道:「顏如玉的顏姑娘,嚴夫人應該是知曉的?這孩子啊,一直傾心我家玉時,只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原本這事,我是不該說出來的。」
柳淑雅遲疑地道:「只是,顏姑娘在外面中傷我家玉時的名聲,我還是得解釋一下,嚴夫人是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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