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珩無奈的搖頭,「一個容娘娘就夠煩的了,還帶一個?」
「沒事啊,容娘娘有了秋瑤,就不會再來煩咱倆了,這樣不好嗎?」
玉自珩眼神微微的亮了起來,想到自己以後可以路上就跟夏蟬親密了,心情也放晴了。
「小知了,咱們倆好久都沒那個了……」
玉自珩索性將撒嬌進行到底了,伸手抱著夏蟬的身子,一個勁的晃啊晃。
「這是大白天呢,還在外面,你想的什麼啊你……」
夏蟬不滿伸手掐了一把玉自珩的腰間。
玉自珩伸手攥著她的手,低頭去吻她,順手給她拆了髮髻,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裡。
夏蟬被他吻著唇,雙手也鉗制著,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急的是面色發紅,一個勁的嗚嗚的叫著。
等到好不容易折騰完了,夏蟬才癱軟在他的懷裡,連想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玉自珩給她收拾好了衣裳擦了乾淨,伸手抱著她,滿足的嘆了一聲,「今天晚上繼續。」
夏蟬皺眉,「我要累死了。」
「我來就好。」玉自珩笑著,低頭去吻她的唇。
夏蟬無奈了,就這麼靠著他,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路回了家去,夏蟬才悠悠轉醒。
玉自珩伸手扶起了她來,「回家了。」
夏蟬撇嘴,「我腰疼……」
「回去給你揉揉……」
「我腿酸……」
「回去給你揉揉……」
「可以的,別害怕,我保證今晚上你不疼……」
玉自珩笑著說著,一把抱起了夏蟬的身子來,大步的走了出去。
回了家,玉自珩先打了水給夏蟬沐浴,等到她洗完了,才抱著她上床睡覺。
這會兒,容長青就鬼鬼祟祟的來了。
「十三,你們今兒上哪去了啊?」
「出去談生意了,怎麼了?」
玉自珩擋在了門前,不想讓容長青進來。
他知道,這廝一旦進來了,那就得又天花亂墜的說個不停,打擾他跟小知了的二人世界呢。
「沒啥,我就是來說句,秋瑤還沒好,我想著咱們在這兒在住幾日好不好,等她完全好了,咱們再走,你跟我妹子商量商量唄。」
玉自珩道:「小知了說了,要是她願意,那就帶她一起下江南去,只不過看你願不願意了。」
容長青一愣,「一起走?」
玉自珩嘆口氣,斜倚在門框上,道:「容娘娘,你還是趕緊的快刀斬亂麻吧,要是真的拖著到了江南,讓人家姑娘看著你跟你的青梅兩個你儂我儂,這還了得,不說這姑娘心碎與否,小知了一定第一個剁了你!」
容長青一哆嗦,急忙道:「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就傷了人家的心了啊,我也沒說要跟秋瑤怎麼樣啊,我就是路見不平我拔刀相助……」
「拔刀相助?你到底想拔得是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玉自珩說著,便直接轉身進了屋子,道:「你趕緊的解決這事兒,明兒個差不多就要啟程了,別拖著了。」
容長青看著緊閉的房門,皺了皺眉,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去。
夏蟬在被窩裡熟睡著,玉自珩卻將自己貼身帶著的東西拿了出來,他本想去問問師父,這東西到底會在哪裡,可是師父的意思,卻是讓自己不要插手想太多。
玉自珩嘆口氣,閉上了眼睛。
若是之前,他辭了這官之後,自然是不想管的太多,可是現在事情越來越發展,自己就逐漸的從中發現了太多。
曾經戰場上的兄弟,又涉及到了爺爺,還有二姐一家,他實在是覺得,自己被拋入了一團亂麻中,怎麼樣也出不來了。
玉自珩仰頭看著頭頂的青紗帳,心中也是亂糟糟的。
身邊傳來溫柔的觸感,玉自珩偏過頭去,看著夏蟬伸手將一隻赤裸著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睡得舒服了。
玉自珩輕笑,翻身過去,伸手將她的胳膊放進了被窩裡,夏蟬察覺到他的手,又胡亂的抱在了懷裡,玉自珩只感覺自己的手觸碰上了一點溫軟的東西。
玉自珩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亂了。
夏蟬翻了個身,一把抱住了玉自珩的身子,「睡覺吧……十三……」
「好,睡覺!」
玉自珩咬咬牙,低頭去親了親她的臉頰,忍住了自己的想法。
翌日,正是蘇家與林家成婚的日子了。
夏蟬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聽見外面的敲鼓嗩吶的聲音了。
「幹嘛呢這是?」
夏蟬皺眉,聽著外頭的聲音。
「今兒是蘇鈺跟林廣海的女兒成親的日子,這麼大的事兒,自然是全城出動了。」
梅丫說著,給幾人裝飯,面色十分的不屑,「我瞧著,這樁婚姻沒啥好。」
夏蟬吃了一口飯,急忙道:「對了,秋瑤還在屋子裡嗎?你們可要看著點她,別讓她忽然跑出去,這會兒是緊要關頭,我就怕她萬一想不開。」
梅丫笑著坐下,道:「容娘娘現在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呢,嗎,沒事兒的。」
這秋瑤這裡是真的沒事兒,可秋晚娘卻不知道怎麼的就找到了蘇鈺了。
夏蟬讓梅丫收拾了東西,正準備走,就聽見容長青急急忙忙的跑來,「不得了,秋瑤的娘鬧起來了,不知道怎麼她只得了蘇鈺跟秋瑤好過一段兒,現在正在鬧著,還被打了……」
聽到被打了,夏蟬皺眉,急忙站起了身子來,「怎麼回事兒啊竟然動手打人?」
說著,便帶著幾人出了門去。
這鬧事兒的地方正在離著醉月樓不遠的大街上,想來是蘇家和林家都想多炫耀顯擺一下,才讓這迎親的隊伍在永州城內四處的轉悠,這正好轉悠到了這裡,就被秋晚娘給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