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當年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我要你好好的感受,這些疼到底是怎麼個疼法……」
說著,銀針頃刻間沒入了他的膝蓋內。
「唔……唔……」
方衛國疼得渾身抽搐。
夏蟬給他拿下了嘴裡的抹布。
「怎麼?現在感覺如何?」
「救命,救命……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方衛國簡直要疼得死了,這種折磨人的方法,真的是要死了。
「好,我不打你了。」
夏蟬站起了身子來,「梅丫,交給你了。」
說著,夏蟬便走了出去。
不理會身後傳來的方衛國的哀嚎聲。
這件事告一段落吧,總算為娘親和爹爹,報了仇了。
皇宮內。
傅冰戀跪在地上,面前的人正是滅寂。
「娘娘為何這麼傻,擅自出手,萬一被查出來,貧僧也救不了娘娘啊。」
「大師,大師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抓起來啊,求求你救救我吧……」
「動手也不該動到了宮裡來,這宮裡牽扯的都是皇上的眼線,您這樣一動手,皇上很快就要找人徹查了。」
傅冰戀被滅寂說的越發沒了主意。
「大師,您一定有辦法的,求求您了,您要什麼都行……」
「娘娘稍安勿躁,現在看來,只有將事情移花接木了。」
傅冰戀一愣,「移花接木?」
滅寂笑著道:「就是栽贓嫁禍!」
說著,滅寂在桌上寫了幾個字,傅冰戀一看,便是了解了。
「大師,還是您有辦法。」
滅寂輕笑,道:「我已經算出了下一個人來,今晚就去實施,你準備好地方。」
傅冰戀急忙點頭。
夜裡,夏蟬跟玉自珩還有蕭戰和玉夢惜,四個人坐在一起打麻將。
這麻將牌給現代的差不多,只是上面的花色變了一些,夏蟬覺得還蠻好玩的,所以才找來,跟四個人達成協議。
「五萬!」
蕭戰打出了一個。
「吃!」玉夢惜很是開心,正要拿牌出來,玉自珩則急忙道:「慢著慢著……我碰,我先來……」
玉夢惜不爽,「十三,你就不能讓一下我?」
玉自珩笑著,「這賭場如戰場,親姐弟明算帳。」
「慢著!」
夏蟬猛然出聲。
玉自珩一愣,「小知了,我碰!」
「我知道呀,可是我胡了!」
說著,夏蟬推倒了面前的牌,「單釣五萬!」
玉自珩傻眼了。
其他兩人也傻眼了。
「拿錢拿錢拿錢……」
夏蟬十分的開心。
忽然,夏蟬覺得有些不適,
「我去個廁所先,你們記得給我拿錢啊。」
「小知了我陪你!」
「得了吧你,我去廁所。」
夏蟬笑著出了門,卻覺得有點不對勁。
夏蟬出了門,忽然眼前一黑,就沒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夏蟬只覺得頭很暈,眼皮很沉,怎麼也抬不起來。
雙手雙腳一點力氣都沒有,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而鼻尖傳來的,則是一股血腥味兒。
「醒了?」一道聲音傳來。
夏蟬不知道為何,忽然覺得可以睜開眼睛了。
一瞬間,就睜開了。
面前的人正是滅寂。
夏蟬四處打量了一下,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下室,四周十分的潮濕,而且有血腥味。
「你想死了?」
夏蟬輕笑道。
滅寂冷哼一聲,「死丫頭,到現在還嘴硬,你現在被我關著的地方,可是插上翅膀都逃不出去的。」
「十三和道長都會來救我的。」
夏蟬笑著說著,絲毫不害怕。
「只怕等他們來了,你的血已經流幹了。」
滅寂說著,伸手拿了一把刀出來,而夏蟬看到滅寂身後的血池,卻是一驚,迅速的聯想到了什麼。
「最近的案子,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