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渣女被收拾!(3)

  夏蟬說著,一雙古井般的眼睛深深的看著九兒,「那你還有什麼臉面跪在你娘的屍體前懺悔,你分明就是個膽小鬼!」

  「不……我不是……」九兒猛烈的搖著頭,「我說,我說,你們答應我,我說了就給我的妻兒和老娘報仇。」

  九兒說著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只是看著夏蟬。

  夏蟬點點頭,「只要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跟我們回去做人證,這樣就能徹底的殲滅敵人。」

  九兒聽著這話,才慢慢的點了點頭。

  「夏丞相,當年奴才在夏家的馬房裡幹活,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份好差事,還記得那時候是冬天,奴才剛出門送貨回來,那會兒冬天天黑的早,還沒到晚飯功夫呢,就沒人了,奴才正要回府,就看見一個大家小姐提著裙子走了來。」

  九兒說到這,頓了頓,又繼續道:「奴才好奇呢,怎麼這小姐穿的這樣好,還一個人來呢,這大雪天的,怎麼也該坐著馬車來啊,奴才好奇了一下,就多留意了一會兒。」

  「沒一會兒功夫,門房就出來了,見到了那位小姐,門房十分的客氣,說了一會兒的話,門房不知道說了什麼,就進去了,那小姐還在外面等。」

  「奴才以為是不見了,就準備回去,豈料剛回去,就看見……六叔從院兒里出來了,直接去了大門口。」

  夏瑾重聽到這,已經是氣得快要崩潰了。

  夏蟬看了看他,示意他繼續聽下去。

  「當時奴才瞧著,那位小姐好像跟六叔熟識一樣,從袖子裡拿了一封信給他,然後才走了,奴才本以為也沒啥,正好沒飯了,就想著去廚房順點剩飯填飽肚子,卻不料正好看見六叔躲在牆後面拆開了那封信看,看完之後,六叔的臉色都變了,然後又拿著信急匆匆的跑走了,奴才實在是好奇,就跟了上去,結果就看見了六叔去了老太太的榮福堂。」

  夏瑾重聽到這,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不是別人,就是自己身邊一直最信任的六叔,原來是他。

  夏蟬看著九兒,道:「後來呢,你們又是為什麼被趕出來的?」

  九兒看了夏蟬一眼,又咽了一口唾沫,道:「這事兒之後,奴才過了好幾天也沒聽府裡頭有啥動靜,以為是自己會錯意了,就沒再在意,誰知道沒過多久,府上就來了一位方家的小姐,奴才出去送貨的時候,又聽說了一些事兒,這才知道原來那天來送信的人就是葛家的大小姐。」

  「後來,本來以為相安無事兒,可奴才怎麼就這麼不趕巧兒呢,那天晚上出去送貨回來,正去庫房裡放貨,奴才也是累了,不知咋的就在庫房裡睡著了,等到醒來的時候,這庫房的門已經關了。」

  「奴才都嚇壞了,可是這庫房是老太太的小庫房啊,奴才要是出聲兒,可不得將老太太驚著了,那奴才可就沒命了啊,奴才這正想著呢,誰知道就有人來開庫房了,奴才一喜,還以為是有人知道奴才被關著了,來找奴才的呢,這剛準備開口,就聽外頭有人說話了,奴才好奇啊,就躲在後面聽,這不聽不要緊,一聽,奴才這魂兒可是都被嚇飛了啊。」

  夏瑾重看著九兒,皺眉道:「說了什麼?」

  九兒看著夏瑾重,咽了一口口水道:「聽口氣,是方家的老爺,說是葛家的王爺殺人了,還拿著這事兒去要挾了葛家王爺,然後那會兒正是雪災,葛王爺貪污了一大筆朝廷撥下來的銀兩,都給了方家……」

  夏蟬一驚,急忙轉頭看著夏瑾重。

  夏瑾重皺著眉,「好啊,好啊,原來這個方家,竟然利用這封信,利用這一點來為自己謀利益。」

  夏瑾重說著,十分的生氣,伸手重重的捶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爹爹,爹爹你別生氣,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快些將九兒帶回去,然後保護起來,才能再作打算。」

  夏瑾重點頭,道:「跟我們走。」

  夏蟬跟夏瑾重回了杜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玉自珩焦急不已,就差要出門去找夏蟬的時候,正好看見夏蟬回來了。

  「小知了,你怎麼才回來,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兒?暗衛來報有人追殺你們。」

  夏蟬點點頭,「沒事,幸好被暗衛給擋住了,我爹他幫我擋了一箭,不過好在處理的及時,現在也沒事兒了。」

  玉自珩轉頭看著身後的夏瑾重,點頭道:「伯父,多謝。」

  「不用說這個,蟬兒是我的女兒,我保護她是應該的。」

  夏蟬輕笑道:「梅丫,你帶著九兒下去,保護好他。」

  說著,又道:「爹,進來吧。」

  夏瑾重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進了杜家,杜永宣跟杜岩江正在屋子裡說話,夏蟬回來了,兩人急忙讓她進來。

  「曾外祖,大舅公,蟬兒有事要跟你們說。」

  夏蟬拉著夏瑾重進了來,看著兩人。

  「這不是夏丞相麼?」杜永宣皺眉說著,不知道為何夏蟬跟夏瑾重在一起。

  葛氏當年跟夏瑾重的事情,他們當然也知道,後期夏瑾重娶了方氏,他們也是十分的氣憤。

  所以看見夏瑾重進來,兩人都是沒什麼好臉。

  夏蟬點點頭,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末了,才在幾人的震驚中道:「當年的事情爹爹根本不知道,而都是方家一手操縱,曾外祖,大舅公,現在我們要為娘親報仇,若不是方家從中插手,娘親如何能漂泊這麼多年,外婆和小舅公的死也是應該早早就沉冤得雪,葛宗國何故能囂張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