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在故意污衊我!」
清泉氣急敗壞的說著。
「行了,都閉嘴!」
夏蟬厲聲道。
兩方都是適時的閉嘴了。
「梅丫,去叫大夫來,先幫孫奶奶看看。」
夏蟬一針見血。
梅丫點頭,轉頭立時出去了。
馬氏的臉色一慌,眼珠子轉了轉,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青天大老爺啊,我家妙兒可是冤枉的慌啊,一個女娃子,吃了這種虧,還被人懷疑啊,青天大老爺,你可要為我們伸冤啊……」
馬氏一邊哭著一邊喊著,十分的煩人。
「你要是再不住嘴,我就讓人拿上針線給你把嘴巴縫起來。」
夏蟬皺著眉看著馬氏,嚴厲無比。
馬氏嚇得一個激靈,果然不敢再做聲了。
沒一會兒,梅丫便請了大夫來了。
「里正,老朽來遲了。」
留著花白鬍子的大夫拱手朝著夏蟬說道。
「大夫,您來看看,孫奶奶是不是中了毒?」
夏蟬指著孫奶奶,讓大夫瞧。
大夫上前,在孫奶奶的手腕處搭上了兩根手指,屏氣凝神的探著脈。
外頭的一眾人都是繃緊了弦兒,聚精會神的看著裡頭。
「馬氏,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夏蟬厲聲的說著,皺眉看著馬氏。
「放了迷煙又不是我放的,你憑啥說我?」
馬氏決心打死也不承認。
「好,那你等著,梅丫,你去張屠戶家裡去搜,我不信找不到迷煙。」
「是。」
馬氏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這迷煙當然是她放的,這不是怕清泉不從嗎,再一個就是怕自己個兒的閨女也不從,誰曾想會被夏蟬給發覺呢。
看著馬氏的臉色,妙兒也是知道了實情。
「娘,真的是你嗎?」
妙兒看著馬氏,流著淚問著。
「妙兒,你胡說啥呢,不是娘乾的……」
馬氏還想狡辯,可是底氣已然有些不足,聲音也小了許多。
「娘,你夠了!你為何要這麼害女兒啊,當初女兒想嫁給清泉哥的時候你不讓,說非要把女兒嫁給大戶人家做妾,現在好了,你讓我去偷人家的錢,我也被趕出來了,你為什麼還要不停的利用我,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辦啊?」
「我在你眼裡,就不是你的女兒,就是你的工具,就是你賺錢的工具……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去死了,我不想再這樣活著了,我真的是受夠了……」
夏蟬聽著妙兒的話,就知道事有不妙,剛想制止,就看見妙兒一下子朝著牆壁撞了過去。
眾人只聽得『咚』的一聲,妙兒的身子就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頭上撞出了一個大窟窿來,那血汩汩的就往外淌,嚇得眾人都是抽著氣,嚇得連連後退。
夏蟬也是被嚇到了,第一次看見有人撞牆這樣使勁兒的,看樣子是求死的心很迫切。
馬氏都被驚呆了,看著倒在地上的妙兒,臉色發白,心頭髮慌,哆嗦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一閉眼睛就暈了過去。
夏蟬嘆口氣,「曹叔,你去叫了張屠戶來,把這兒人領走吧。」
曹得壽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臘梅捂著嘴,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夏蟬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妙兒,也是深深的嘆口氣。
妙兒,雖然與你素不相識,可是還是衷心的希望你,投胎到一個好人家,不要再投到這樣的人家來了。
回了家,夏蟬又去洗了洗手。
柚青瞧著夏蟬臉色不好,正疑惑呢,梅丫便小聲的將事情告訴了柚青。
柚青張大著嘴巴,十分的驚奇。
夏蟬洗了手,道:「吃飯不?你們倆嘀咕啥呢?」
「噯,來了。」
柚青朝著梅丫使了個眼色,便急忙去端著飯上桌。
「曾外祖他們指不定白天什麼時候到呢,咱們還是趁早準備著,人手不夠,讓臘梅彩菊也來幫忙就是了。」
夏蟬邊吃著飯邊說著。
「行嘞,小姐,咱們這菜都準備齊了,再就是供品了,也沒啥好準備的了,就是等著客人來呢。」
柚青笑著道。
夏蟬點點頭,也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來。
夏暖道:「姐姐,姐夫不回來嗎?今兒怎麼也是中秋啊。」
聽夏暖這麼說,夏寶兒急忙也轉頭看著夏蟬,十分的期待。
「不知道呢,沒來信兒,軍營里多忙啊,而且你姐夫是大將軍,不能懈怠的,肩上的責任高於天,哪裡能經常回來。」
夏蟬說著,心裡也是有點酸酸的,她其實不是個喜歡粘人的人,如果戀愛期間,希望多點空間才好,可是畢竟兩人又是十多天沒見面了,夏蟬眯著眼睛,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吃完飯,雲長歌便回來了。
「雲姐,廚房裡給你留飯了,你趕緊去吃吧。」
「不著急,我剛把帳本對好了然後就回了,封刀他們也沒回來,說著是怕酒樓沒人看著,晚上再回來吃飯。」
夏蟬笑著,「看著你們這麼敬業,就我一人整天閒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