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一見林秋姝發火,嗖的一下就扒了自己的褲腰帶。【記住本站域名】
白花花的大腿和不可描述的東西印入眼瞼,林秋姝嚇得立馬移開眼睛:「讓你脫褲子沒讓你把里褲也脫了……」
她還是個小姑娘呢~
這是她不給錢能看的嗎?
蕭何嘴角含笑:「我不脫里褲,你怎麼看大腿根兒呢?反正又不是沒看過,別這以害羞嘛~」
林秋姝瞪他:「把里褲給我穿上,不然我就給你剪了。」
讓你亂遛鳥~
蕭何聽到威脅立馬把里褲給提了上去:「這可事關你後半輩子的幸福,你可別亂來。」
林秋姝:「……」
呸~
臭不要臉。
看了一眼蕭何的大腿根確定他沒有受傷林秋姝便讓他把褲子給穿好。
可能真的如他所講早就習慣了吧~
不管怎麼樣,他沒有受傷是最好的。
兩人難得在空間相遇,自然是要多呆一會兒的,眼看著空間地里種的糧食已經成熟,林秋姝一揮手,冰刀射出,一大片的糧食被切割得整整齊齊的倒在地上。
蕭何衝著林秋姝豎起大拇指:「厲害。」
他也想要這麼厲害的異能。
林秋姝看著蕭何毫不掩飾的羨慕,想到自己曾經遇到的那塊蘊含能量的石頭,若是以後有幸能再遇到一塊,就讓蕭何試試看能不能激發出異能。
雖然有異能的人多了,那她以後用異能的時候也不用小心翼翼的了。
人就是這樣,對未和的東西,或者是唯一的東西,既好奇又畏懼。
兩人合力的將切割下來的糧食脫粒,然後把地里的根給挖出來後繼續種下新的糧食。
就在林秋姝打算用異能催生的時候,聽到外面有動靜便立馬跟蕭何說了一聲然後走出空間。
一出空間,林秋姝就聽到衛錚喊自己。
揉了揉自己因為進出空間而產生的暈眩感,林秋姝走出帳篷問怎麼回事兒?
衛錚回道:「有人夜襲,看情況應該就是白天那伙人。」
林秋姝:「白天放過他們了,晚上又來,老虎不發威,以為咱們是病貓嗎?把他們全部拿下,生死不論,一個都不要放過。」
衛錚:「是。」
林秋姝看著來夜襲的眾人能笑,晚上來好啊,晚上來正好方便她用異能。
看到有人還想去劫囚車,林秋姝一抬手,一個冰錐過去,瞬間就要了他的命。
再看有人想對裝滿金銀珠寶的馬車動手,林秋姝大怒,一個又一個的冰錐射出,射中一個便倒一個。
余豐用眼角看到自己的人倒了一個又一個的不由得著急,難道自己真的是遇到了啃不動的骨頭嗎?
明明他都帶人半夜來偷襲了,為什麼自己人倒下的速度要比對方人倒下的速度快得多?
無意間看到林秋姝的動作,余豐不由得心驚。
大半夜的視線受阻,他也沒看清楚林秋姝射出的東西,但是他知道林秋姝一抬手間就射出了東西,然後她基本上每一次抬手,自己這邊都會有一個人倒下。
這樣下去可不行!
余豐大聲提醒:「小心暗器!」
沒錯,因為視頻受阻的關係,余豐以為林秋姝抬手間發出的是暗器,因此特意的提醒大家小心暗器。
可惜~
余豐的提醒沒有鳥用。
但凡是林秋姝一抬手,必定會有一個人中招。
就算是沒有傷到要害,也會給對方造成不小的傷害。
余豐見狀,果斷的提刀沖向林秋姝。
林秋姝見狀,一抬手便送上幾枚冰錐。
余豐身形利落的避開,正想繼續沖向林秋姝,腳下卻突然被絆住,就在他不受控制往前撲倒的時候,林秋姝又一抬手射出幾個冰錐。
眼看著其中一個冰錐衝著自己的心臟而來一個冰錐衝著自己的喉嚨而來,余豐眼神震動,用盡最大的力氣扭轉腰身。
砰……
余豐兩條大腿和腰部同時被林秋姝發來的暗器射中摔倒在地。
刺骨的寒意從傷口處傳來,余豐一把撥下腰間的『暗器』拿起一看不由得驚疑:這是……冰錐?
冰錐感受到余豐手心的溫度開始融化。
余豐帶著震驚的眼神看向林秋姝,迎接他的卻是兩枚冰針。
兩枚冰針直直的戳進余豐的眼睛,頓時疼得余豐捂眼大叫。
趁他病,要他命。
林秋姝提著刀衝過去一刀砍下了他的腦袋。
失去意識前,余豐的腦子裡閃過兩個字:怪物。
可惜,他再也沒有機會把這兩個字說出口了。
余豐的手下們看到余豐被殺頓時心神大亂,群龍無首下,很快就被打得潰不成軍,有人想求饒,殺,有人想跑,殺殺殺!
沒一會兒,今晚來夜襲的前朝余逆們,全部都被殺光。
囚車裡,孟義良的妻妾孩子們嚇得瑟瑟發抖。
這群人可怕,太可怕了。
孟義良原本還有一些想法的,在看到一行人的戰鬥力後立馬的就打消了心思。
這群人這一路雖然沒有虐待他們,但他敢保證,一旦他妄圖逃跑,這群人立刻就會變得冷漠無情。
他要是只有自己一個人還可以賭一把,現在家裡人都在,他不敢賭。
林秋姝見事情解決了把處理屍體的事情交給衛錚,然後自己繼續以休息為由回到帳篷。
考慮到蕭何可能在空間裡等自己,林秋姝特意的進了空間。
不出意料,蕭何果然在空間裡等她。
「你沒事吧?」
「見血了!」
看到林秋姝衣服上有血,蕭何連忙上前查看她有沒有受傷?
確定她沒有受傷後,蕭何拿來乾淨的衣服讓她換上。
等她換上後,蕭何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Πéw
林秋姝:「還是那群前朝余逆……」
把事情都告訴了蕭何後,蕭何點頭誇她幹得好:「以後你但凡是遇到搞事的前朝余逆都不用客氣,前朝皇帝雖然昏庸,但是皇室依舊有不少的擁護者,尤其是皇室宗親裡面的人。」
「也是咱們的新皇仁慈不願意趕盡殺絕,若是他們老老實實的做人,那咱們就不管,但他們要是搞事情,咱們是絕對不能客氣的。」
林秋姝點頭:「我知道。」
夜已深。
兩人沒說幾句後林秋姝就催他去休息,然後自己也出空間休息。
倒不是她不想在空間睡,而是她醒著的時候是可以聽到空間外的動靜,但睡著後就不容易聽見。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她大變活人,還是老老實實的睡在帳篷里比較好。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亮後起床,林秋姝發現外面下著毛毛細雨,也不知道這細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下的,反正她睡著了沒有聽見,而昨天晚上留下來的痕跡,比如說血什麼的已經不見蹤影,想來是被雨水給沖走了。
孟義良的妻子看到林秋姝出現立馬請求她給他們的囚車弄塊遮雨的布或者是給他們幾把傘。
他們的囚車上面沒有棚子,平常風吹日曬的就算了,這下雨下得衣服都濕透了,再淋下去,她要撐不住了。
林秋姝看了一眼後讓衛錚打開孟義良妻妾兒女的囚車讓他們到帳篷里去換乾的衣服,然後再讓人拿遮雨布來給囚車弄個遮雨棚。
孟義良的妻妾兒女們聞言頓時感動不已。
身為階下囚是沒有資格提條件的。
孟義良妻子也是實在受不了了才忍不住向林秋姝提出請求。
沒想到林秋姝不但給他們弄遮雨棚還讓他們下車換乾淨的衣服。
這種被尊重的感覺真好。
換好衣服後,遮雨棚已經弄好了,孟義良的妻妾兒女們一邊感謝著一邊主動的爬上囚車。
不僅是他們的囚車,連孟義良的囚車,衛錚都讓人弄上了遮雨棚。
不過孟義良肯定沒有下車換乾淨衣服的待遇。
反正他一個大男人,沒必要這麼講究。
孟義良見林秋姝重新的穿進帳篷後,立馬就在馬車裡換起了衣服。
他自己的妻妾們看到他光膀子是無所謂的。
他的女兒會有人蒙住她的眼睛。
換上乾淨的衣服後,孟義良頓時覺得舒服多了,不過這雨卻是越下越大下得讓人心裡煩燥。
林秋姝不想在雨里趕路。
看雨越下越大,便讓大家先躲雨,等雨小或者是雨停之後再上路。
還好這一波雨沒一會兒就停了。
眼看著東邊太陽若隱若現,林秋姝從空氣的濕度里感覺到應該不會再下雨便讓人準備出發。
至於幾輛囚車上面的遮雨棚,林秋姝也沒有讓人拆。
反正太陽出來了,也可以當遮陽棚嘛~
如此平靜的走了幾天後,林秋姝一行人再次遇人攔路。
這一次攔住他們的不是前朝余逆也不是山賊而是從西邊逃荒而來的難民。
據說他們的家鄉遭遇了蟲災科粒無收,他們沒有辦法只能逃荒出來。
原本大家出門前都帶走了家裡的餘糧,但沒想到途中遇到了山賊把他們的糧食搶走大半,現在大家糧食吃完,只能靠乞討為生。
林秋姝看著一個個餓得骨瘦如柴的難民,一邊讓衛錚迅速安排人架鍋開火煮粥,一邊詢問他們打算去哪裡?
難民們見林秋姝爽快的讓人架鍋開火,一邊感激不盡一邊回答她的問題:「聽說新皇帝是個仁君,我們想去京城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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