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腳踹倒在了床底下的男人撐起了身子看著滿臉氣鼓鼓的小人兒,他的唇角就忍不住往上挑。
他伸出手輕輕地握上的小人兒雪白的玉足,隨後俯身上去輕輕地落下一吻,他的樣子很虔誠,仿佛像是對待珍貴的易碎保物似的。
被他親如羽毛的吻吻在了腳背上,顧安檸下意識地縮了縮腳,那一個吻仿佛落在了她的心臟一樣。
「你,你,你也不嫌髒。」
男人放開了她的玉足坐在了床邊上,伸手將她摟入懷裡,好笑道:「不嫌,因為你可香了。」話說著,他便是把整張輪廓分明的俊臉埋進了她的脖子裡深吸了一口氣。
「嗯~,我的寶貝兒真香。」
被他如此調戲了一把,顧安檸伸手就在他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男人立刻裝模作樣地做出一副很疼的模樣,直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
第二天清晨,醒來後的顧安檸狠狠地瞪了一眼旁邊臉上帶笑的男人,隨後自個穿戴了起來。
這幾天來,顧安檸都沒有去聖醫堂,一直都留在了家裡。男人因為有很長的假期,顧安檸也就相陪在身邊。
清晨剛早飯過後,懶洋洋的顧安檸便是躺在了廳中的貴妃榻上,一動也不想動。
現在早已經是深冬了,這些天來每天都在飄著鵝大雪,讓她實在是不想動,也不想出門了。
男人拿著一張厚實的躺著走了過來攤開蓋在了她的身上,隨後伸手握上了她的玉手,感覺到手裡冰涼,他不如將她的手踹進了自己的衣服內側,讓自己的體溫為她暖著手。
顧安檸撐起身子來懶洋洋地靠在他的身上,被他放進衣服內的手覆蓋在了他那迷人的六塊腹肌上,腹肌入手的手感很棒,讓她不由摸了兩下,都捨不得把手拿出來的。
君北陌感受到衣服那小手的動作,只感覺到自己的褲子勒得有些難受。
在他要忍不住的時候,那隻小手終於停了下來,他也就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兩人安靜享受著這一刻的時候,佛佛帶著它的三隻娃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被養的毛光水亮的四隻貓兒邁著激情有節奏感的貓步朝著兩人走來。
來到榻下的時候,它們的屁股蹲了下去,後腿一發力,整隻貓兒都跳上了踏上了。
顧安檸看著他它們四娃從外面進來,並且跳上了自己的榻上,不由將三娃,也就是佛佛最小的貓女兒,灰色長尾的小貓兒抱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從外面進來的貓兒們感覺渾身涼颼颼的,都紛紛找了一處自己最喜歡的溫暖處將自己盤成了一團睡去。
顧安檸看著睡在這周邊的幾個貓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們柔順的毛髮。
君北陌對於這些小東西也很是喜愛,它們上去睡她的厚實毛毯也都不生氣,也沒有驅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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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裡的享受,書房裡面,三天假期已經過去了的小包子正埋頭苦讀著,一邊讀著的時候還一邊認字。
每天都準時來的老先生就坐在他的旁邊,教導著他。
看著很努力學習的小包子,他心裏面既欣慰又喜歡。
作為一名老師,哪裡會不喜歡聰明而又認真學習的孩子,所以這小包子可謂是深得他的喜歡。
等到再學習上三刻鐘,老先生便是讓他先休息一會兒,隨後緊接著上。
到了下午,小包子又跟著君一學習武功。
現在已經是大冬天時間了,可小包子學起武來,仍然是汗流不止。
顧安檸去廚房裡面給他煮了一些小糖水。
糖水甜滋滋的,又帶著花香可果香,而且趁熱喝的時候還暖暖的,練過武后的小包的很喜歡。
如此幸福而又充實的日子睜眼睛就過去了許多天,男人的假期結束了便開始忙活起了公事來。
忙完公事的他也不去哪裡,就算是莫遠相約,他也不出去,留在家裡陪著自己的寶貝兒。
兩天過後,在家裡面已經許久沒有出門了的顧安檸披上了厚實的狐裘披風,最後拿著藥箱坐上馬車離開了。
男人望著他的馬車越來越遠,隨後也無奈地出門了。
原本還要想和她一起的,但沒想到那丫頭她無論怎麼說都要去聖醫堂。
他也只能夠可惜地搖了搖頭。
馬超車行駛在街道上,坐在馬車裡面的顧安檸烤著裡面放著的小火爐,感覺渾身都暖洋洋的。
「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們走。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突然間,在嗎車裡面的顧安檸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屬於小女孩兒的尖叫聲。
聽著這尖銳而又帶著絕望的尖叫聲,顧安檸不由皺了皺眉頭,隨後對著趕車的呂大成道:「去看看。」
在外面趕車的呂大成有些不知所以,不由詢問道:「小姐,去看什麼?」
趕車的呂大成耳力勁可沒有顧安檸她那麼的厲害,也就沒有聽到。
顧安檸聽聞他如此說,便知道他是聽不到那道聲音了,於是便打開車窗簾子看了看,細細的分辨了下,隨後道:「往左邊街道走。」
不知道小姐為何要走那條街道的呂大成心中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仍然還按照小姐說的去做。
當馬車越往前行駛的時候,那些話語顧安檸就越發清晰地聽到。
「但那絕對不是我。」
街道的盡頭處,一座有些破舊的青磚大瓦房前,一名十六歲左右的小姑娘突然抬高了聲音,她激動地喝道:「我知道,你始終看不起我,在你眼裡,我和那些風塵女子沒有什麼兩樣。」
「可是你絕望過嗎?你知道那種被逼很走投無路的樣子是什麼樣子嗎?」小姑娘喊道:「他們衝到我家裡,威脅我母女兩個。」
「父親躺在房裡面奄奄一息,而那人又逼著我們還錢,換了你,你會怎麼樣?我,我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
小姑娘歇斯底里的喊著,她伏下身子,失聲痛哭了起來。
顧安檸剛來到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只見那小姑娘對著前方的年輕男人吼著,邊上還有著好幾名家丁似的男子,那幾個家丁似的男子似乎是在想要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