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居然要我們賠六十兩銀子,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也太貪得無厭了。��
「不就是嘛,太貪心了。老爺子,我們怎麼辦?」張老婆子說著,然後就看向了自己的老伴。
張老爺子聞言,他那張有著皺紋的臉青筋暴跳,隨後長舒了一口氣,「我們還能怎麼辦?六十兩銀子,這麼多,我們哪能夠說給就給。」
「說的也是,她那賤東西可不止六十兩銀子,就算是給她六個銅板我都嫌給多。」
「算了,就這樣好了,等她回來依然做這家裡的媳婦。至於村裡面的那些閒言碎語,就讓她們說去吧。相信只要時間久了,他們也不會再有興趣說了,可能也都忘了。這段時間,咱們也就少出去,多忍著點。」
對於那六十兩銀子,張老爺子可沒轍,自己父輩和自己一輩子打下了這麼多錢,沒理由一拿就拿出了一大半,那以後這個家又該如何再繼續維繫下去。
而眾人聞言,都紛紛沉默了下去。
很顯然,他們對於這件事情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才剛甩干手上的水進來的王萍就聽到了張老爺子做出來的決定,她整個人雖說是有些失望,但她更不願意將這家裡的一半家底都給那個賤貨。
只要她在這頭家裡,自己肯定還會找到辦法將她趕出去的。
想到了這裡,她的心情也就平復了一點。
……………………………
京城,一輛無比豪華的馬車從城外慢慢地駛進了城門。
在這輛豪華馬車的身後還有著四個面容清秀的丫環,以及四個同樣是面容清秀的小廝,緊接著再是腰間掛著佩刀的六名士兵。
如此大的陣仗讓周圍的那些小老百姓們見了都紛紛閉到了兩旁。
剛進城門的時候,兩名士兵很是盡責地用手中的長矛攔住了馬車的去路。
一個君位較高的士兵走了上前,冷聲道:「攝政王有令,凡出入城門者,搜。」
「攝政王爺,詩雅回來了。」
馬車裡,一名容貌絕美的女子聽到攝政王的時候,眼中帶著深深的思念與眷戀,同時口中也喃喃道。
「小姐,這麼掛念著王爺,要不要我們先去攝政王府看看王爺,然後再回府?」坐在她身旁的丫鬟小雪見到小姐這副模樣也忍不住打趣道。
她與小姐的關係很好,平時也是相互打趣。
那名被打趣了的小姐一雙漂亮的杏眸瞪了一眼自己的丫鬟,臉上帶著些許的嬌羞呵斥道:「別胡說,直接回府,許久沒見爹娘了,很想快點看到他們雙親。」
「是,小姐。」丫鬟小雪臉上帶著調笑的笑容,隨後就從懷裡面掏出了一面令牌微微打開車簾把頭伸出去。
「裡面是丞相府千金,這是令牌。」原本臉上還帶著調笑的小雪頓時就變成了一副目中無人,高傲的樣子。
只見她有些不屑地看著眼前這些守門的士兵,隨後就伸出了自己手中的令牌。
見慣了這些的士兵小軍官也沒有理會,接過令牌細細查看後,再通過馬車車簾的縫隙看了看裡面的場景。
當看到了裡面端端正正坐著的美人時,他頓時就已經確認了身份。
馬車裡的確是林丞相的千金林詩雅,這林詩雅在京城裡可是有著第一才女之稱,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舞和唱,都是樣樣精通。
而且,她還是京城裡的第一美人,讓朝廷上下,達官貴人家裡的公子迷戀不已。
最重要的是,這位林小姐並不仗著自己爹是位高權重之人而囂張,反而是為人很隨和,並且還時常幫助那些窮人,深得大家的喜歡。
雖然很多人喜歡這位千金,並且還追隨,可這位丞相千金林小姐唯獨喜歡權傾朝野不喜女色的攝政王大人。
對此,眾人心裏面都紛紛惋惜。
但是,天總是不眷顧這些好姑娘,在三年前,這位林千金得了一種難治的怪病而去了神醫谷,這一去治療就是三年。
雖然是三年未見,但是城門的小軍官一眼就瞧出了。
將手中令牌交還,小軍官看向身旁的兩個士兵,道「放行。」
「是。」
得到命令,兩個手中執著長矛交叉架在馬車前的士兵就收回了手中長矛退到兩旁立在地上。
同樣如此,那小軍官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查看著可疑的出入人口。
漠王很快將要處斬,這段時間他們可要提高十二分的警惕,免得讓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潛入城中。
收回令牌坐回位置上,丫鬟小雪笑嘻嘻地看向了自家小姐,道:「小姐,很快您就可以看到老爺和夫人了,高不高興?」
「嗯。」端坐著的林詩雅朝她優雅一笑,隨後拿起了丫鬟為自己倒的香茶放在唇邊優雅地輕呡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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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溪村里,顧安檸和君北陌兩人去了隔壁的宅院裡,在院中的小池塘邊上已經是圍上了精緻結實的圍欄。
看著長勢不錯的蓮花,顧安檸拉著他直接就去了後院。
在後院裡,顧安檸找到了關著兩隻小羊的房間。
看著精神不振的兩隻小羊,顧安檸給它們裝了一些水,在手伸進盤子裡的時候,她偷偷往裡面加入了些許多靈泉水。
「乖,喝些水。」她輕輕撫摸著小羊的腦袋,然後將水盤放到它們的嘴邊。
精神不振的小羊抽動著鼻子輕嗅著盤子裡的水,隨後就喝了起來。
另外一隻羊見到同伴喝了,它也跟著喝。
看著兩隻正大口喝著水的小羊,這兩隻小羊剛好是一雌一雄,她打算讓它倆繁殖起來,自己才能夠有長期的羊腸線來源。
只不過,這近段時間想要擁有羊腸線,那就不可能的了。
看著神情柔和地撫摸著小鹿的她,君北陌微涼的薄唇勾起。
他看上的丫頭,真可愛。
不過,一想到自己後天就要啟程離開了,他的心裡就充滿了不舍,就連是看她的眼神也都變得深沉了起來。
五感靈敏的顧安檸當即就感受到了他神色的變化,她站起身來也就朝他望了過去,神色略帶擔憂,道:「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