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不知你家小少爺現在可在酒樓中?」
「在,現在我家小少爺在樓上的一個專屬包廂裡頭,不知姑娘你想要如何做?」掌柜點了點頭,然後詢問了起來。
「既然在酒樓里,那麼我可否借酒樓的廚房和裡面的食材來一用?」顧安檸將自己想要詢問的話說了出來。
掌柜的聞言,點了點頭,他也是有些猜到了她想要做什麼。
「自然是可以,姑娘,你請跟我來。」
於是乎,兩人一前一後地從後院穿到了客人用膳的大堂裡頭。
「姑娘,這裡就是我酒樓中的廚房了,你請進。」掌柜說話很是客氣,而且在廚房門口的時候還伸手往裡邊做了個請狀。
顧安檸自然也不會和他客氣,朝他淡笑著點了點頭隨後進入了廚房裡。
這裡的廚房很大,放眼望去,中間那一排排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材,在那灶台上面還有著各式各樣的調料。許多廚房裡工作的人正圍在一處角落裡清洗著今天需要用到的食材。
見到了有人進來,這些廚子門以及小二哥都紛紛朝著自己這邊看了過來。
看到了掌柜的居然帶了一個營養不良的小姑娘進來,臉上都紛紛顯示出了驚訝之色。
除了驚訝之外,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些許的不滿,這裡可是廚房的重地,一個陌生的人怎麼能夠隨便的進入。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敢說出來,生怕會得罪掌柜,因為那姑娘可是掌柜他帶來的。
兩人進入到了廚房裡,掌柜拍了拍手掌,對著裡邊的眾人宣布道:「大家,你們都停下手中的活,都先出去一趟,姑娘,她要使用這裡的廚房。」
說完後,他又對著身旁的顧安檸詢問道:「姑娘,需不需要人來幫忙打下手?」
顧安檸聞言,想了想,隨後還是點了點頭。
掌柜的見此,隨後很是會做地留下了一人,而且還是個酒樓中的小二。
「姑娘,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的,你就交給小武他。」
「好,多謝掌柜了。」
待眾人都離開了廚房,顧安檸便吩咐著小武他去後院將自己剛賣給他們的野雞給提來,然後收拾乾淨給自己。
趁著他不在的時候,顧安檸從空間裡面將花椒以及紅彤彤的辣椒給拿了出來。
按照自己的記憶里,這裡的人可不知道辣椒是什麼東西。在剛才自己也看了一下他們灶台上的各種調料,在這些調料當中她也沒發現有花椒和辣椒這兩味調味料。
拿出了花椒和辣椒,顧安檸在旁邊架子上的大木桶裡邊兒找到了滿滿的一大桶豆腐,隨後很不客氣地將豆腐拿出了幾塊。
………………………
在廚房外面,現在還沒有到午膳的時間,酒樓當中一個客人也都沒有,眾多的廚師們就坐在了大堂外面的桌椅上等候著,他們都想要等到結束後進去看看裡面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
「掌柜,您怎麼能夠讓一個沒見過面的小姑娘進入廚房裡,萬一,萬一………」
在等待的過程當中,廚子當中主掌勺的站了出來對著掌柜詢問道。
他是這酒樓當中的主掌勺廚子,對於掌柜讓自己將廚房讓出來讓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他心裡實在是不服,也很不滿。
可還沒等到他說完,掌柜便是一臉嚴肅地朝他擺了擺手,道:「你無需多言,此乃是關乎小少爺的飲食。」
聽了掌柜如此說,掌勺的主廚和其他的小廚師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原來裡面那個小姑娘是來做菜給小少爺他吃的。
但想到了小少爺他那厭食的情況,他們對於裡面的那姑娘頓時就嗤之以鼻。
小少爺他那胃口就連是這裡的主廚親手做出來的菜也都只是嘗了那麼的一小口就吐出來讓人拿去扔了。
就她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做出來的菜能好得去哪裡。
到了這裡,他們的心裡頓時也就對裡面那姑娘充滿了濃濃的嘲諷和鄙夷。
在裡面忙活著的顧安檸可不知道外面眾人的心理活動,她極其認真地在做著手裡的吃食。
其實,現在的她也只是做了兩道菜,一道簡單的麻辣雞,一道最為經典的麻婆豆腐。
做好了這兩道菜,那濃郁的香味可充斥了整個廚房,而且還順著門帘子飄到了外面。
這濃郁的香味讓場中的眾人鼻子聳動的起來,「好香啊!」其中就有人忍不住驚嘆了起來。
這股香味可是將他們體內的饞蟲可得勾引了出來。
「好香,也不知道那小姑娘她究竟做了什麼,居然能夠這麼香!」
「哼,也許它只不過是聞著味道香而已。」那主長勺的廚子聽到眾人讚嘆著那黃毛丫頭做的菜,隨後很是不屑地哼道。
眾人聽了他的話也都沒有去理會他,現在的掌柜臉上可是充滿了激動。
現在他聞到的這股香味可謂是絕了,是自己以前所從未聞過的。
……………………
廚房裡,看著面前的這兩道菜,顧安檸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野雞在空間裡面待久了,這肉質和味道都被改變了不少,而且花椒和辣椒在空間裡待久了,吸入了靈氣也發生了小小的質變,讓味道變得辣而不嗆。
用它們兩做出的菜餚,簡直就是棒極了。
吩咐小武拿來了兩個盤子,隨後自己就將這兩道各菜分一半出去,好給外面的掌柜品嘗。
畢竟想要和他做生意,那他就必須品嘗上一番才可。
「好了,小武,你可以去叫掌柜進來了。」
小武聞言,點了點頭,隨後走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身後就跟了一大串人走了進來。
那一串人就是在外面等候著的掌柜以及眾多廚師們。
等他們聽到了小武的傳話時,都忍不住好奇紛紛跟著走了進來。
掌柜沒有理會身後的一眾人直接就來到了顧安檸的身旁,眼神兒直勾勾的盯著桌面上的菜餚。
那飄入他鼻腔中的味道讓他直咽著口中的唾沫,那唾沫就好像是吞咽不完似的,不受他控制地分泌著。
「姑娘,你做的菜餚可讓我如同孩兒般的饞嘴不已。不知我可否能夠嘗上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