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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姝看著跪在身前的蕭珍,一臉的驚訝。
「常山王你有何事瞞著本宮?」
「皇后娘娘,微臣在年幼時,見過幾次二公主,那時候就這個二公主上了心,只是微臣心中害怕,此事被皇后娘娘知道,皇后娘娘要治微臣的罪。」
「微臣這才把這心中的秘密一直藏在心底深處。」
「如果不回京城,或許這一生,微臣都會把此事藏在心中,不告訴任何人。」
「但現在微臣又回京城,重新見到二公主殿下,微臣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這才又做出一些瘋狂的事,還請皇后娘娘,狠狠的責罰微臣。」 ✿
蕭珍如此說,已經是變相的承認是他設計人推采采落水的。
坐在羅漢床上的蘇婉姝,壓著心中的怒火繼續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都做了什麼瘋狂的事。」
這會兒蕭珍也不再隱瞞,索性把讓蓮兒的事情說明白。
「微臣本來是跟蓮兒約定好,在我們相遇的九曲迴廊上,讓她不小心撞一下二公主殿下,然後讓微臣上前正好可以扶一把公主殿下。」
「如此微臣就可以跟公主殿下,多接觸一些。」
「可是微臣沒有想到,蓮兒竟然把公主殿下推到荷花池中。」
「微臣把公主殿下視為珍寶,哪裡捨得公主殿下落水,當時如果不是宮中的女官及時把蓮兒帶走,微臣怕是能直接掐死她。」
「最後微臣實在是氣不過,這才下狠手把蓮兒毒死。」
「微臣是擔心公主殿下,才做出如此極端的事來,請皇后娘娘狠狠的懲罰微臣。」
蕭珍砰砰的給蘇婉姝磕了三個頭,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很好,蕭珍你自己發瘋,卻差點害了我的女兒。」
說著蘇婉姝手裡的茶盞朝著蕭珍的臉就砸了過去。
面對蘇婉姝的憤怒蕭珍根本就不敢躲閃,只能硬生生被茶盞砸在臉上。
「請皇后娘娘責罰。」
蕭珍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
他微微低著的臉上滿是恨意。
今天被蘇婉姝羞辱之仇,他早晚都要還回去。
看著把姿態放的如此低的蕭珍,蘇婉姝冷笑一聲。
「蕭珍,你那點心眼本宮全都看在眼裡,本宮不管你是打的什麼算盤,但你傷害我的采采,你就要付出代價。」
「本宮自然是要好好懲罰你,但卻不是現在。」
「此事就交給皇上發落吧,現在你給我出去,本宮不想再看到你。」
此刻的蘇婉姝已經對蕭珍動了殺心。
不管蕭珍出於何種原因,他傷害了采采就得死。
現在蘇婉姝礙於蕭珍王爺的身份沒馬上處罰他,但她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她讓他等蕭慕言的發落,可不是讓他坐在屋裡等,而是跪在她宮外。
蘇婉姝一直和蕭慕言住在專屬於皇帝的寢宮內,從寢宮出來,離著御書房非常近。
這條路上不僅會有太監宮女護衛路過,甚至還會有官員路過。
蕭珍就這麼直挺挺的跪在這裡,可以說他的尊嚴直接被踩在地上。
他不是感覺自己是王爺,就可以把手伸到宮裡。
更不要以為頂著喜歡采采的名頭,而傷害采采。
這樣瘋狂的喜歡,采采也不願意要。
蘇婉姝讓蕭珍跪在宮殿門口,絕對是要讓蕭珍認清楚,他現在所作所為已經到了掉腦袋的程度。
蕭慕言還沒下朝,但此事猶如長了翅膀一般快速傳開了。
蕭慕言身邊伺候得到消息之後,立馬悄悄遞消息給他。
「混帳,朕蕭珍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明目張胆的胡作非為,來人傳朕旨意,蕭珍目無皇權,以下犯上,念在蕭景輝曾經為蒼齊國立下汗馬功勞,朕就繞蕭珍不死。」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褫奪他王爺封號,貶為庶人,仗80。」
朝堂上的大臣聽蕭慕言下了這般旨意,心中明白,如果不是蕭景輝曾經為蒼齊國打下東海各大島國,今天蕭珍怕是會立馬拖到菜市場問斬。
但80仗也夠蕭珍喝一壺的。
跪在外的蕭珍連蕭慕言的面都沒見到,就被拉著去打了80棍。
也虧得他平時習武,身體素質足夠強悍,否則這80棍下去,他怕是一命嗚呼了。
已經去了半條命的蕭珍是被人抬回王府的,趁著他還沒昏死過去,宣旨太監說道,「蕭珍,你現在住的王府是皇家私產,明日.你就要把這個宅子騰出來,希望你不要在做無謂的反抗,否則雜家可不會顧忌你身上的上。」
宣旨太監這意思已經很清楚不過了,蕭珍如果不識趣,他剩下這半條命怕是也不保了。
「不勞公公操心,明天我肯定會搬走。」
蕭珍撐著最後一口氣把宣旨太監送走。
等人一走,他直接昏死過去。
這樣的結果是蕭珍沒有預料到的。
他以為自己主動負荊請罪,又把自己偽裝成情聖,蘇婉姝和蕭慕言肯定會從輕發落的。
誰能所謂的從輕發落,也只是給他留半口氣罷了。
曾經高高在上的王爺,一下變成草民,這樣的落差蕭珍哪裡能受得了。
一時間他氣火攻心,連續昏迷了兩天兩夜都沒醒。
另外一邊下朝的蕭慕言也沒去書房,直奔蘇婉姝所在的宮殿。
「氣死我,媳婦,我差點就沒忍住直接一掌拍死蕭珍。」
「好了,你消消氣,留蕭珍一命,這也算是我們還蕭景輝的情了,以後蕭珍再作死,那也怪不得我們。」
「什麼情?是我看在蕭景輝為蒼齊國奮力殺敵的面子上,才留蕭珍一條命的。」
蘇婉姝見蕭慕言一臉憤怒的模樣,好笑的不行,他有的時候還真是幼稚。
「好了,此事就此揭過,我們說說采采的事。」
「什麼事,采采不是好好的,難道采采受了驚嚇?」
「不是,慕言你別著急,我就是想著我們是不是把采采和未晞保護的太好了。」
「相比小九,我們一直小心的呵護著她們兩個,生怕她們受一點罪。」
「可以後他們總是要嫁人的,總是要有自己的生活,如果我們一直如此護著她們,那我們百年之後呢?」
「我們百年之後還有小九呢?有小九護著采采和未晞我還是非常放心的」
聽蕭慕言如此說,蘇婉姝默默翻了一個白眼,她就知道蕭慕言會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