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小心了,他們手裡的彈弓很是邪乎,千萬不要,被打中了。」有人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高聲喊道。
「拿弓箭的還有沒有喘氣兒的,趕緊給我把這兩人射死。」又有人喊道。
蘇婉姝早就料到,這幫人手裡有武器,她拽著蕭慕言,躲到一棵大樹後,悄悄探出頭去四處尋找,看是否有人真的手裡有弓箭。
還別說在離著蘇婉姝十幾米的距離外,還真有一把弓箭正在朝她這邊悄悄瞄準。
蘇婉姝心想跟她來陰的,看她怎麼收拾他。
「小言,你在這裡等著我,如果有人過來,你直接殺掉。」蘇婉姝對著蕭慕言比畫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蕭慕言點頭,他是認真的問道,「媳婦你要去幹嘛?」
「收拾人。」
蘇婉姝話音剛落,她猶如一隻小貓一般,利用周圍的灌木叢做掩飾,悄悄往拿弓箭那人方向靠近。
「到底誰拿著弓箭,你給老子射呀,沒看見人就藏在那邊大樹後,不對,出來了。」
蘇婉姝貓著腰,躲在一棵大樹後,剛才那山匪說了這麼多話,蘇婉姝立馬就確定了他的位置。
她連想都沒想,就從兜里掏出來一個毒藥丸,朝著那人躲藏的大樹打了過去。
奪命彈的煙霧瞬間散開,蘇婉舒的耳根子終於清靜了,那人再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拿弓箭的山匪本就害怕,他見蘇婉姝手裡的毒藥這般厲害,手抖得根本拿不起弓箭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拿弓箭的山匪心理壓力太大,猛地一下拿著弓箭竄了出來。
他找不到蘇婉姝的位置,只能拿著弓箭胡亂地射。
「小丫頭片子,你給我滾出來,看爺爺不把你射成馬蜂窩。」
躲在大樹後的蘇婉姝,見那山匪心理素質如此之低,整個人直接氣笑了。
「老娘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一彈弓封喉。」
蘇婉姝也不再隱藏自己的位置,站出來朝著山匪,就飛出去一粒鐵蒼耳。
拿著弓箭的山匪只看到蘇婉姝的身影,甚至連她的容貌都沒看清楚,就一命嗚呼了。
躲藏起來的山匪全都被,蘇婉姝彪悍的手段嚇得,大氣兒不敢喘一下。
剛才那些叫囂著要蘇婉姝性命的山匪,更是後悔得要死。
他們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蘇婉姝沒發現他們隱藏的位置。
可惜這些山匪作惡多端,上蒼肯定不會憐憫他們。
喝了靈泉水五感異常敏銳的蘇婉姝,朝著剛才另外一個說過話的山匪走了過去。
蘇婉姝年紀小,個頭也不高,一身淺藍色的長裙,再配上她那張精緻的五官,看起來分外可愛。
只是她臉上的笑容,落在這些山匪眼中卻猶如地獄來的死神一般可怕。
這些年來他們戰山為王,四處搶奪掠殺,也經歷過不少事。
但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恐懼過。
那是來自內心深處,面對死亡的恐懼,也是曾經枉死在他們手裡,普通平民百姓所經受過的恐懼。
在蘇婉姝用毒藥,毒死第5個山匪的時候,終於有幾個山匪扛不住心裡的恐懼,從躲藏的石頭和樹木後好了出來。
「女俠,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當山匪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突然跪倒在蘇婉姝腳下,悲悲切切的說道。
隨後其他幾個山匪,撲通,撲通跪倒在蘇婉姝腳下。
「女俠,我們在當山水之前那也都是正正經經的莊稼人只是後來,年年遇上災害,我們為了活命,才不得不落草為寇。」
「女俠,我們也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是逼不得已,才走了這條路,女俠發發善心,放我們幾人一條狗命。」
蘇婉姝沒來得及開口,剛才已經嚇地捲縮成一團的孩子和女人們,突然鼓起勇氣沖了過來。
「姑娘,你千萬不要聽他們的,他們就是一群惡魔,殺人不眨眼不說,還吃人,這樣的惡魔你把他們放了,你感覺他們以後還能再變成人嗎?」
一個皮膚黝黑,長相普通的姑娘,大聲說道。
剛才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山匪,突然被人揭了老底兒,立馬目露凶光看向,剛才說話的那位姑娘。
「女俠,我們那也是為了活下去,而迫不得已而為之,還請女俠發發善心給我們幾個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以後我們肯定會吃齋念佛為女俠祈求平安。」
幾個土匪跪在蘇婉姝腳下,撲通撲通地給她磕頭,乞求蘇婉姝能夠放他們一馬。
這些山匪也是下了血本兒,沒幾下額頭上全都磕出血來。
蘇婉姝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那些山匪,她堅信狗改不了吃X,這些山匪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做過了,他們怎麼可能還能重新回歸田園生活。
蘇婉姝不疾不徐地從藥袋裡掏出兩粒奪命彈。
她正想著把奪命彈砸在這幾個山匪的腦袋上,只見身邊黑影一閃,蕭慕言手裡的劍已經收割了幾條性命。
「小言,你這是做什麼?」蘇婉姝很是疑惑地問道。
「媳婦說剛才你說,有人出來就讓我這樣。」說著蕭慕言朝蘇婉姝比畫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蘇婉姝無語望天,她竟沒法反駁蕭慕言。
可剛才蕭慕言殺人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流暢,蘇婉姝心中隱約有些忐忑不安。
現在的蕭慕言就是一張白紙,他時刻模仿著周遭的一切。
蘇婉姝心中暗暗下決心,以後她在蕭慕言跟前堅決不能暴露自己兇殘的一面。
「你們這些人,趕緊離開這裡吧,最近山裡有不少人來尋找雨神廟,說不定你們很快就能遇上。」蘇婉姝朝著剛剛互相解開手上麻繩的孩子和女人們說道。
「姑娘,還求你發發善心,讓我們跟著你一起下山吧,我們實在是害怕得厲害,不敢相信這山上遇到的其他人。」剛才出來指責山匪的那位姑娘朝著蘇婉姝行了一禮。
蘇婉姝眉頭緊皺,她有些不願意,帶這群人下山。
她們都是些孩子和女人,腳程肯定很慢,等他們下山怕是要五六日甚至還長,如果他們回去晚了,家裡人肯定會擔心的。
「你叫什麼名字?」蘇婉姝問道。
「我叫楊寶兒,是永和州楊樹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