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你儘管說,我覺得很多事情你比我們看的明白。【記住本站域名】」李鹿兒贊同的說。
「對,半夏你說。」李大娘也說道。
白半夏點了點頭,說:「孝是孝順,但不是愚孝,就好像以前我奶奶嫌棄我娘沒生兒子,一直鬧著我爹休妻一樣,如果我爹愚孝,我家也不是現在這樣了。」
李大伯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態度太過溫和了,我就是想著我爹去的早,有些不忍心。」
「人都會犯錯,加上年紀大了更加固執,如果兒女不指出錯誤來,她可能會一直錯下去。對她自己不好不說,也可能讓全家都亂了套。」
白半夏繼續說道:「表哥表嫂以後也會經常到城裡來看你們,甚至也會在城裡做些營生,我不希望他們的生活被你家老太太影響了。」
「既然是孝順,家裡吃穿用度肯定是要給老人最好的,即便她想幫娘家,給她點銀子隨她高興都行,但是她不能干涉後輩的事情,家裡重要的事情也不能讓她沾手了。」
那老太太沾了人家提親的八字,就給人改了,還專門改的八字合不到一起,這要不是她自己本就會合八字,便是提前就有所準備了。
比如提前找人問了,什麼樣的八字跟李鹿兒的相剋,再根據相剋的八字改了就是。
李鹿兒拉了她的手,感激的說:「半夏,謝謝你為我們著想。」
「我覺著得安排人看著她一些,就怕她又犯糊塗,不知道又折騰什麼出來。」李大娘說道。
其實這也是白半夏的想法,只是礙於李大伯的心情,她不好直接講出來,還好李大娘也想到一塊去了。
李大伯神情有些猶豫,傳統的思想讓他覺得這樣有些不孝。
李大娘踢了他一下,說:「我又不是讓人限制她的自由,吃穿也不會委屈了她,只是盯著她免得再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萬一是出格的事情,我們也能及時阻止啊。」
這話沒錯,想想老太太娘家那破事,為了個定親的姑娘爭風吃醋打死了人,想賠錢壓下事情便求娶李鹿兒,這讓李鹿兒以後怎麼過日子?
李大伯到底點了點頭,「看著些也好。」
見爹同意了,李鹿兒也引開了話題,問白半夏途中落腳的客棧條件如何,安不安全之類。
「相對簡陋一些,吃食也不怎麼樣,咱們不如吃自己的。」白半夏答道。
「那等到了客棧,咱們借廚房把帶的東西加熱一下,也能吃的更舒服些。」李鹿兒說。
「好啊。」
白半夏又跟他們介紹了一下安遠鎮和楓樹村的情況,之後說自己要去騎馬了。
「你是去陪相公吧?小兩口感情好的很。」李大娘笑著打趣。
白半夏沖她吐吐舌頭,「都沒成親叫什么小兩口,我大表哥跟鹿兒姐姐感情才是好呢,等你們到了,大表哥就不用害相思病了。」
這打趣到李鹿兒身上,她的臉瞬間紅了,眼底也有了些擔憂,看樣子是擔心張同生的身體。
白半夏偷笑,大表嫂這樣心疼大表哥,這可真是個好姻緣了。
她下車騎上馬,跑到了齊鎮身邊,兩人跟在車隊後面並行。
「你會不會有宿醉的頭痛?」她嘿嘿笑了一聲,自己幹的好事,提起來到底有點不好意思。
齊鎮斜了她一眼,「拜你所賜,有一點。」
她一手拉著韁繩,一手從懷裡摸出個藥瓶,倒了一顆藥出來,「吃了個這個會好一些。」
齊鎮沒接,「算了,等下就好了。」
「切,那就是沒有頭痛了,我就知道你唬我的。」白半夏也回來他一個白眼。
「所以這藥不是治頭痛的?」他問道。
白半夏壞笑起來,「毒藥,吃了全身癢。」
「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齊鎮挑眉問。
「你就那麼好騙?消食丸而已。」白半夏大笑起來。
這是她常配的藥丸,主要是給小草準備的,小孩子有時候容易吃多了不好消化,她便給小草吃一顆消食丸,有助於消化。
齊鎮笑的牙齒都露了出來,剛剛他說謀殺親夫,她也沒反駁,是已經習慣了這個身份了吧?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到了下午最曬的時候,又回來馬車上小憩一下。
到了晚上,馬車停靠客棧,一行人開了兩間房休息。
李大伯和齊鎮一間,白半夏和李大娘、李鹿兒一間。
至於隨行的車夫則睡在車上,也能看著帶的東西。
晚飯是李大娘和李鹿兒去廚房接火燒的,雖然簡單,但也不差,比客棧的菜色可好多了。
客棧的大廚都湊過來誇獎,問她們是不是也是廚師。
「算不得廚師,就是家裡也是做酒樓的。」李大娘笑呵呵的說。
「那我今天也算是偷師了。」大廚笑著說。
晚飯後,大家也沒多走動,一路奔波,早早就漱洗睡下了。
半夜,一縷輕煙慢慢的鑽進了兩間屋子。
滴滴滴,系統的警報聲想起,白半夏猛然睜開了眼睛。
是低級的迷煙,這種東西迷不倒她,但是對普通人卻是有用的。
隔壁房間裡,齊鎮也猛的坐了起來。
他飛快的出來房間,輕聲在門口問:「半夏,你沒事吧?」
白半夏走出屋子,沖他搖了搖頭。
「是什麼人?店家?」她低聲問道。
「應該是,即便不是也與賊兒勾結了。」齊鎮冷哼了一聲,「你照看他們,我去抓人。」
「小心些。」她囑咐了一句。
齊鎮唇角勾起,他從來不是個輕敵的人,何況之前還遭了那麼大的暗算。但媳婦這樣擔心他的叮囑,讓他覺得心裡格外的受用,有人關心就是不一樣。
客棧外面埋伏的破浪要動,又被乘風給拉住了。
「你又幹嘛?」破浪一眼瞪過去,恨不得咬死他似的。
「用不著我們出手,公子要在人家媳婦面前表現呢,你別不識趣。」乘風提醒道。
破浪有些遲疑了,乘風不是誆他吧?難道真是這樣?
客棧里,白半夏取了銀針,給李大娘和李鹿兒扎了幾針,兩人便轉醒了過來。
「你們別慌,是有人給咱們用了迷香,但好在你們中毒都不深,我已經扎針給你們解了。」她低聲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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