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田跟齊鎮一直聊到大半夜,第二天齊鎮還好,大概感情有了回應,整個人都是興奮的,眼睛格外的明亮。記住本站域名而白田就不怎麼好了,黑眼圈特別重。
「爹你沒休息好嗎?要不然休息一天,不要去擺攤了。」白半夏先去給爹把脈,確認他沒生病。
白田擺擺手,「不用不用,閒著也是難受,我要化悲憤為動力。」
張靈芝拿了熱帕子過來給他擦臉,埋怨的說:「你又悲憤個什麼勁啊,矯情!」
「媳婦你一點都不知道心疼我。」白田可憐兮兮的說。
「不心疼你,我給你打熱帕子?」張靈芝搶過帕子白了他一眼。
「我錯了,媳婦我手麻了,你給我擦擦。」白田笑著把臉湊了過去。
張靈芝知道他是裝的,拿了帕子就往他臉上擦,擦的力道可不小,臉都快被擦歪了。
白半夏被爹娘的互動逗笑了,說實話她很羨慕爹娘這樣恩愛一輩子的,生活有磕磕絆絆,但大多數時候都是甜的。
她想起剛剛穿越來的那晚,爹拿了顆雞蛋分給她和娘吃,自己明明饞的不行,卻不捨得吃一口,只能舔手指上沾的一點蛋黃。
這時,一塊熱帕子遞到了她面前,齊鎮的影子在院子裡拉出長長的一道。
「擦把臉吧。」他輕聲說。
白半夏又想到了昨晚那個懷抱,臉燒了起來,急忙接過帕子蓋在臉上。
熱乎乎的帕子敷在臉上好舒服,一下子趕走了早起的倦容,也掩蓋了她泛紅的臉頰。
等她拿下帕子,齊鎮又接了過去,拿出洗了晾了起來。
看到齊鎮照顧自家閨女更加細心了,白田臉色才好了些,說到底他還是想有個像他一樣細心又真心的男人來照顧閨女,所以的擔心都是怕所託非人。
一家人收拾了一下趕去了鎮上,臨出門的時候陳良出來了,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問:「白三叔,我能幫忙做點什麼不?」
「你幫我大哥忙地里的活計吧。」白田笑著說,「也別太累著了。」
陳良臉色黯淡了幾分,點點頭說:「好。」
齊鎮往外走,回頭沖陳良笑了笑,笑的挺真誠的。
他昨晚就在想,其實該謝謝陳良,否則他還勇氣跟半夏表白。
不是他膽怯,而是越在意什麼就越怕失去,越會謹慎。
陳良被齊鎮笑的有些莫名,腦袋裡也暈暈的,到底當年救他的是誰呢?
他堅持要娶白半夏,完全是因為當年的救命之恩,但如果救他的不是白半夏,人家也有了婚約,他又何必死纏?
可為什麼那個小女孩要說自己是白半夏呢?
陳良這邊在琢磨,白半夏一家在路上也聊了起來。
「你們說當年是誰救的陳良,為什麼要冒用半夏的名字?」白田問道。
「那還用說了,一個女孩子下水救了人,大概怕被人說閒話,肯定不敢說自己的名字。應該也是看到陳良到白家做客,就乾脆說了我的名字唄。」白半夏說道。
白田還是覺得奇怪,「既然陳良是咱家的客人,他回來一看人對不上,不就知道是假的了嗎?」
「這個我都知道,小姑娘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張靈芝說道。
小魚也開口說:「那小姑娘估計家教比較嚴,早早就知道男女有別了,不想被人知道她下水救了人。」
「所以現在也別想弄清楚是誰了,都過了這些年了,可別去害人家了。」白半夏說,「按年紀算,那姑娘說不定已經定親或者嫁人了,如果傳出這事,搞不好會影響親事。就算沒嫁人,人家也未必願意嫁給陳良,總不能好心救人,就得必須嫁給對方吧?」
大家紛紛點頭,覺得白半夏說的在理,乾脆也不猜是誰了,反正跟半夏沒幹系就好。
等他們到鎮上的時候,竟然發現不遠處已經有個煎餅攤子了。
「哎呦,太久沒開張,被人搶生意了。」白田心疼的說,心裡默默算算,走了半個月,這得損失多少生意,跑了多少客人啊。
「爹啊,你看麵攤就一家嗎?賣豆腐的也不止杜三娘一家吧?所以煎餅果子有人賣就賣吧,有競爭才有進步嘛。」白半夏笑著勸道。
她如今手頭已經攢了些銀子了,坐診的收入也不少,爹娘做買賣賺多賺少都無妨,開心就好。
「也是,反正咱們以後還得有部分時間去西關城擺攤,也不用太在意了。」白田很快就想開了,支起了攤子,又開始他的「煎餅果子來一套」了。
不遠處的攤子幾乎就是模仿白家的,但模仿歸模仿,還沒到超越的地步,一些老客人一聽到白田的唱詞又跑了過來。
「白老闆,你可算出攤了,我們都以為你不做了呢。」有人問道。
「咋會不做呢,只是前陣子陪閨女去大城市坐診了,耽擱了些日子。」白田喜滋滋的說。
「哎呦,你閨女可真厲害,大城市啥樣,跟咱們這裡有什麼不同嗎?」客人來了興致,都圍過來詢問起來。
白田一邊做煎餅果子,一邊講起來西關城的見聞,很快客人都跑了過來,又恢復了之前排隊的景象。
當然也有人趕時間,就去人少的那家買了,但對白家的生意影響卻不大。
攤子這邊安排好了,白半夏和齊鎮去了縣衙。
路上,齊鎮低聲說:「昨晚叔叔跟我聊了很久。」
「難怪他眼圈那麼黑,你看著也不怎麼精神。」白半夏嗔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別理他,讓他好好休息嗎?」
齊鎮低低的笑了一聲,「不敢不理,怕他不同意你跟我在一起。」
「他以前不同意的時候,也沒見你怕過。」白半夏忍不住笑起來,「我總算明白我爹之前為什麼總看你不順眼了。」
「以後不會了。」齊鎮見走到人少的街道了,悄悄拉了下她的手,「我跟叔叔保證了,會照顧你一輩子,絕無二心。」
之前他們兩人也常有拉一下的動作,有時候白半夏自然而然的就拉了他的手,但現在她卻不好意思起來,飛快的甩開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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