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聞言,也沒想到任務竟然這麼成功。
但在這會兒並未多想,只等晚上回去之後再看看。
「小道士,你的肚子還痛嗎?」
小道士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睜著大眼睛,依舊是一言不發。
蘇沫沫也不在意,這才打開房門幾個到時間來見他已經恢復,心中感激。
「兩位夫人,多虧了你們救了這小孩的性命,貧道不知如何報答了……」
蘇沫沫聞言,到並未把這件事放在心裡。
「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能夠幫到你們,就足夠了。」
蘇沫沫想了想,等回去之後,也得好好的盤一盤,如今系統之中能夠做些什麼。
也能夠更好的利用。
「沫沫,你可真厲害,尋常若是碰到了這種病,只怕都手足無措,可你卻能夠治好這孩子當真難得……」
「這……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我的藥和針灸只能夠讓他暫時恢復,卻不能夠完全根治,如果下次病發,便來尚書府找我。」
蘇沫沫說罷,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了一塊玉佩,丟在了小孩的手中。
這種毛病若是不動手術,只怕是很難痊癒。
若下次病發,也能在家中幫上一幫。
「多謝夫人!」
兩人在幾個道士的千恩萬謝下才離開房間,沒曾想,竟在這碰到陸情。
「太子妃,夫人……」陸情低垂著頭,只是站在那,便有種弱不禁風之感。
「你不是還在外面的桃樹下?怎麼也跟著進來了……」
陸情慾言又止,她一個人害怕,可是卻又不敢承認,只是低著頭一副糾結的做派。
也正是這幅小家子氣,讓蘇沫沫心中很不喜歡。
若她能落落大方的,說不定還能夠高看她幾眼,只是瞧著陸情行禮,卻也並不像完全不懂規矩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罷了,今日我也不想在這繼續逛了,不如我們還是先回去?我好久沒有吃過東宮的松鼠桂魚了,只覺得饞得慌,你應該不介意吧?」
蘇沫沫故意開口。
她從未在東宮留飯,只是如今知道了陸情心懷不軌,也得去試探太子的意思。
如果這兩人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蕭如雪也得早想對策才是。
蕭如雪聞言,很快就反應過來。
「那當然好了,太子殿下也有許久沒有見過你和葉大人,剛好來敘敘舊,我想太子殿下見到你們二人也會開心的。」
兩人便說定了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人去過問陸情的意思。
陸情就好像是個透明人,在兩人中間,雖然心中不痛快,卻也沒有別的選擇。
只能默默的跟著回到了東宮,整個人更是一副小媳婦受氣的模樣。
謝安燁如今也從朝廷上回來,見到三人一同歸來,臉上帶著笑意。
「情兒,今日逛得如何?這位尚書夫人可是個有名的話嘮,你們一同出行,也一定不會無趣。」
說罷,也打趣一般的看了看蘇沫沫,一切就好像和從前一樣。
「我……」陸情正準備開口,誰知蘇沫沫直接打斷了陸情的話。
這會兒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謝安燁。
「太子殿下,這位陸姑娘未免也太小心翼翼了,出去換身衣裳都不肯,生怕搶了我們二人的風頭……還真是良苦用心,也難怪太子殿下會如此關心她。」
蘇沫沫看看的開口,若不是剛才聽到蕭如雪這麼說,很難想像這女人會如此厚顏無恥。
陸情有些為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謝安燁,終究是一言不發。
「愣在這裡做什麼?我今日可是來蹭吃蹭喝的,可不能少了我的吃食……」
蘇沫沫說罷,蕭如雪也笑了,只覺得心中很是解氣。
這些日子心中憋著的那股勁總算是稍稍緩和了些。
好在謝安燁並未察覺到有什麼不對。
「往後你們三個也可以一同出遊,到時候情兒悶在京城中,也不至於太無趣,這是好事兒。」
蘇沫沫滿臉嫌棄,也不知謝安燁到底是真蠢還是假蠢,難道看不出如今蕭如雪的臉色不對勁?
只是蘇沫沫知道自己是個外人,有些事不能夠插足太多。
雖然心中不痛快,卻也只能夠沉默下來。
「太子殿下,今日見你對陸姑娘如此上心,可是打算把姑娘留在東宮之中為妾?」
蘇沫沫突然開口,比如那天在宮裡一般只見陸情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
只是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著蘇沫沫。
「夫人誤會了,民女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高攀太子,此番若不是太子苦苦相勸,民女斷然不會跟著一同來到京都……」
陸情說罷,也是楚楚可憐的模樣,難怪謝安燁會如此喜歡。
「哦是嗎?那可就是太子的不對了,既然陸姑娘不喜歡留在京城之中,太子殿下,又何必讓別人委曲求全?就算是為了感念救命之恩,也不該讓人去不喜歡的地方才對。」
蘇沫沫說話本就夾槍帶棒。
今日接觸了一天,實在覺得這個陸情就是個麻煩,我不早日送走,只怕蕭如雪是鬥不過她們。
「這倒是孤考慮不周……」
謝安燁說罷,也認真的看著陸情。
「情兒,你若當真不喜歡留在京城之中,孤會送你回去,給你重新修繕家園,讓人過去伺候著,不會讓人欺負了你去。」
陸情臉色難看。
若非是想要留在京城,也不會想辦法讓謝安燁帶著自己回來。
可沒想到,今日卻中了蘇沫沫的圈套,方才自己說的是太子苦苦相逼,如若自己說想留下,豈不是兩相矛盾?
「民女……」
「怎麼,難道陸姑娘剛才所說的那些只不過是在唬我們?」
蘇沫沫沒有給這女人反應的機會,也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民女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陸情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直覺的緊張。
「只是什麼?難道姑娘是覺得做妾委屈了自己?」
蘇沫沫知道,做妾的確不是每個女子都願意,可如今入侵本就有選擇的餘地,卻還是跟著一同回來,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邊的蕭如雪臉色已經十分難看,沒想到這女人竟敢在自己的面前蹬鼻子上臉!
「不是的,民女只是不放心太子殿下,太子的身體還沒有痊癒,就這麼離開,心中難安……」
陸情說罷,也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蘇沫沫卻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