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驚鴻,今日你就跟巧兒姐姐一起睡好不好?」
蘇沫沫關心的看著小丫頭。
驚鴻點了點頭,巧兒一臉心疼。
「真是可憐,這樣的年紀,可是這體重卻這麼輕,看來在那老乞丐的手中受了些磋磨。」
說罷,就抱著小驚鴻過去洗澡。
然後換了新衣裳,看上去和之前也大不相同。
只見驚鴻的眉眼精緻,皮膚吹彈可破,一點也不像是那老東西的孫女。
「我的乖乖,沒想到這小丫頭模樣生得這麼好,那老乞丐別是另有所圖吧。」
張氏心疼的開口。
「好了,就先住在這裡吧。」
深夜,葉辰西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也只是獨自一人坐在窗邊睡不著。
蘇沫沫主動給他披上了外衫。
「怎麼了!是不是大理寺的事情進展的不順利?」
「這倒不是,文昌公主三番兩次的前來大理寺,總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如今外面流言蜚語紛紛擾擾,讓人頭疼。」
蘇沫沫一時語塞。
這個麻煩是她推給葉辰西的,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那你得反省你自己,為何公主沒有看上別人,偏偏就看上了你?」
蘇沫沫若沒記錯,文昌公主總共也沒見過葉辰西幾次。
若就這麼草率的喜歡上他,看來也不是什麼聰明人。
「你……」
葉辰西聞言,也覺得氣急敗壞。
這怎麼還是自己的錯?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蘇沫沫不以為意,這會兒也想隨便找個理由把這件事情給搪塞過去。
否則他待會兒若是問起來,可就不好了。
「罷了,公主是什麼心思,我不想知道,我也無心去做駙馬,只是公主死死糾纏,別給我惹來麻煩。」
他按了按自己的額頭,也覺得不舒服。
「不如就把這事告訴皇上好了,你若不願意,難道還能強行賜婚不成?」
若真是如此,蘇沫沫也不介意讓這件事被天下人所知。
「好了,你不用擔心。」
葉辰西知道,他心中只會容得下一個蘇沫沫。
至於其他女子,在他眼裡都是無關緊要的人。
蘇沫沫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心中對於此事也十分受用。
第二日,葉辰西照舊來大理寺,沒成想卻碰到文昌公主。
本想轉身離開,才發現自己沒了退路,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來行禮。
「本宮還以為葉大人是故意躲著。」
文昌公主不以為意。
只要自己來的次數多,總能夠取代蘇沫沫的位置。
「公主若還是來說之前那些話,也就不必開口了,下官無心駙馬之位,公主還是收回成命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本宮還比不上一個小小的蘇沫沫?」
文昌公主有些氣急敗壞。
從小到大,但凡是她想要的,就沒有什麼不能得到的。
可是沒想到葉辰西竟然敢如此怠慢自己。
「公主,有些事情本就不分先來後到的,更與地位無關,公主今日所作所為,也有些自輕自賤了。」
文昌只覺得氣急敗壞。
這才憤怒的拂袖而去。
葉辰西看著公主的背影,也並沒有半分留戀,並直接去了大理寺。
隨從見他過來也連忙上前來。
「大人,手下還第一次見到您這般厲害的,直接拒絕了公主,嘖嘖,可真是天下讀書人的典範。」
葉辰西聽到這話只覺得不理解。
「那你覺得,我應該如何處理這些關係?」
隨從想了想。
「尚公主,天下讀書人不會拒絕,您還是第一個。」
「我也有糟糠之妻,絕不可能三心二意,聖賢書何曾教過你負心薄倖?」
「這……」
隨從沒想到,葉辰西的還算是個正人君子。
也讓他忍不住刮目相看。
公主憤怒的回到皇宮之中,沒想到第一個碰上的就是貴妃。
貴妃看著公主吃癟,自然喜聞樂見。
「喲,公主這是從大理寺回來,莫非又是在葉大人那兒碰了一鼻子灰?」
貴妃說著,掩唇輕笑。
「李母妃這是什麼意思?是想看本宮的笑話嗎?」
「哪能?本宮雖說只是您的庶母,說到底我們是一家人,看著公主如此,也於心不忍。」
「哼!」
公主冷哼一聲,正準備離開,誰知貴妃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公主,本宮倒是有個辦法,只是不知公主是否想聽?」
文昌公主雖然不喜歡李貴妃,可聽到這話之後還是停下腳步。
主動來到貴妃身邊。
「母妃有什麼辦法?」
「不如公主跟我去芙蓉園走一走?這些年來,本宮深得你父皇的寵愛,對付男人,我不是有些手段嗎?」
貴妃說罷,文昌公主也覺得有道理。
竟然還真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公主,也不是本宮說你,即便是喜歡葉大人,也不該如此,這樣可是會讓男人心生厭惡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
文昌公主到底單純,也沒明白貴妃這話里的深意。
「公主可知道,什麼叫做造勢?」
文昌聽到這話,也是一臉懵。
不理解的看了看貴妃。
「葉大人是否願意娶你,這並不重要,您得想辦法讓葉大人不得不娶。」
貴妃湊近文昌公主的耳邊,也不知說了些什麼。
公主這才一臉恍然大悟。
這倒的確是個好辦法。
「母妃果然聰慧,如果文昌能成功,到時候定然會感謝母妃。」
文昌公主說罷,直接離開。
身邊的王嬤嬤一臉憂心看著貴妃。
「娘娘,公主回過神,會不會怪罪我們?這到底關係著皇家的顏面……」
「不會的,公主如今一門心思只想著葉辰西,本宮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即便是怪,也怪不到本宮頭上來。」
貴妃滿臉不在意。
王嬤嬤聞言,也不敢再去多問什麼。
一連好些日子,文昌公主都沒有繼續纏著葉辰西。
這也讓他樂得自在。
與此同時,謝安燁也在汝州治水患,不論什麼事兒,他都親力親為。
楊將軍跟在他身後也滿臉不屑。
在他看來,謝安燁之所以如此,不過是在裝模作樣罷了。
「將軍,前面的堤壩似乎有所鬆動,孤認為,應該先去檢查。」
楊將軍面露為難,那地方本就是泄洪之口。
一旦不小心,就會被這漫天的河水給捲走,想及此臉色漸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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