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只是不想無辜的人因為你受傷。💘🎈 ♨🐧」
蘇沫沫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多說,兩人這才離開。
「公主,為何不告訴這兩人你的真實身份,到時候嚇不死他們!竟然敢這樣和公主說話!」
侍女不滿的看著兩人的背影。
誰知,文昌公主搖了搖頭,看著葉辰西的背影略帶些痴迷。
「好了,這不算什麼,你去想想辦法調查剛才那位公子的真實身份,本公主覺得,他似乎和別人不一樣!」
胖侍女聞言,雖然想勸說,可是也知道公主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
回去的路上,蘇沫沫的心情不佳。
好不容易出來玩,但沒想到碰到這種事。
「剛才那個女生未免太討厭了,分明就是她不對,可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她有些憤憤不平。
「好了,都過去了,其實,今日我還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葉辰西突然開口,蘇沫沫眼前一亮。
「發生什麼事了?」
「我已經報名了參加明年的春闈。」
葉辰西一本正經的看著蘇沫沫,對他來說,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果然蘇沫沫眼前一亮。
「那太好了,你可是答應過我,有朝一日當了大官,我可就是狀元夫人了!」
她的眼神流光溢彩,葉辰西一時間沉淪其中。
對他而言,也只有蘇沫沫有這種魔力,可以吸引住他!
「嗯,而且林夫子有一舊友,名為王煥之,從前做過太子太傅,前些日子夫子也幫忙引薦了。」
葉辰西說罷,即便蘇沫沫不明白太子太傅的含金量,卻也知道這件事情對葉辰西多麼重要。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行,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告訴娘,娘知道了,一定會開心的。」
蘇沫沫也不想看戲了,拉著葉辰西就要回去。
回去後,張氏得知此事,意外的看著兩人。
「此話當真?若真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可真是幸運。」
幾人正在說話,遠遠的便看到柳綺兒帶著幾個隨從過來。
與之一起的,還有一個面色虛弱的小丫頭。
蘇沫沫眉頭緊皺,不知這女人又想鬧出什麼么蛾子。
「你來幹什麼?」
蘇沫沫迅速的擋在了門口,冷冷的看著眼前人。
柳綺兒也不著急。
「這不是聽說你們一家都來了京城,我們也算是舊相識,如今我手下病了,自然是來找你看病的。」
說罷,也讓人把臉色虛弱的小丫頭丟在敵人的面前。
頗有種殺雞儆猴的味道。
「不必了,京城之中醫術在我之上的數不勝數,你還是找別人吧,我這裡看不好。」
蘇沫沫冷著臉。
坐在角落的葉辰西也看到柳綺兒。
「辰西哥哥,這麼久沒有見面,如今故人相見,難道就不打算打個招呼嗎?」
對於葉辰西,她也不知此時到底是什麼心情。
可是依舊覺得心動不已。
葉辰西沒有理會,反而把手裡的斗篷給蘇沫沫披上。
「天氣涼,你怎麼也不知道多穿些……」
葉辰西心疼的看著蘇沫沫,兩人無視了柳綺兒。
這才發現,臉色蒼白的小丫頭唇色發黑,有些不對勁。
「沫沫,你看她。」
葉辰西指了指她的嘴唇,蘇沫沫也察覺到不對,這才轉身看著柳綺兒。
「柳綺兒,她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你為了過來為難我們,還專門給這個老頭下毒了?」
蘇沫沫直接開口,還在屋裡的張氏和葉天海也嚇了一跳,連忙出來。
若這件事情是真的,柳綺兒是絕對逃不掉的。
即便是身為主子,也不能隨意處置奴才。
柳綺兒神色微變,本來想過來為難蘇沫沫,沒想到差點就被察覺。
這會兒,臉色也不太好看。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知道她怎麼了?只是眼看著她狀況不對,所以才想讓你來看看,你如果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我大不了去找別人。」
柳綺兒不滿的開口,說罷,也怕被別人察覺到不對。
這才連忙扶起了那個小丫鬟。
「走吧,我們找錯了人!」
「慢著,還是讓我幫她看看吧,等到她醒來,自然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了。」
柳綺兒聞言正中下懷。
她給小丫頭下了鶴頂紅,無論如何也是無藥可解。
「好,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要後悔!」
柳綺兒說罷,也把人丟在了蘇沫沫面前。
蘇沫沫神色微冷,看來這小丫頭另有蹊蹺。
這會兒,也連忙帶著人來到了後面的院子裡。
張氏擔心的上前來。
「沫沫,我看這小丫頭是中了毒,十有八九和柳綺兒有關係……我們還是不要蹚這趟渾水好……」
張氏知道,柳綺兒心中記恨。
如今過來,十有八九是想要報復,還是小心謹慎些的好。
「不。」
蘇沫沫站起身來,看了看還在垂死掙扎的小丫鬟。
「我看著她,就像看到了從前的我自己,就連生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蘇沫沫有些心疼,張氏也擔憂的看著她。
「沫沫,我能明白你的意思,只是這丫頭……」她欲言又止。
能不能治好的還是未知數,這分明就是柳綺兒的陰謀。
「她中了鶴頂紅。」
蘇沫沫無可奈何的開口,張氏聞言,也心中一驚。
「這…這可是必死之毒,無藥可解,沫沫,這可如何是好?」
「娘,您先出去,這種毒,我是有辦法的。」
如今醫學落後,自然是無藥可解。
可是她有系統,可以兌換二硫基丙醇,此藥可解鶴頂紅。
「這…」張氏有些懷疑,就算知道蘇沫沫與旁人不同,可是在她的認知里,鶴頂紅是無藥可解的。
如今有些猶豫。
葉辰西進門,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他還是選擇相信蘇沫沫。
「娘,我們先出去吧……」
葉辰西主動開口,他知道,蘇沫沫有自己的想法,不能被打擾。
柳綺兒只覺得可笑。
鶴頂紅根本就無藥可救,今日蘇沫沫如此,也不過是在虛張聲勢,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
「哼,那我們就出去等著好了,我倒要看看這一次你有什麼辦法。」
她好整以暇的坐在院子裡。
只要等到這臭丫頭咽了氣,到時候也就有了理由在這胡作非為。
想想便覺得心中暢快。
「辰西哥哥,你現在可有一絲後悔?後悔當初沒有正眼看過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