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這裡危險,快回去!」
大師兄見到蘇沫沫帶著蕭如雪,連忙開口趕人。🐟✌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當然是過來幫忙的,這麼多病人,你們能忙得過來嗎?」
大師兄嘆了口氣。
「得病之人越來越多,我們也從未見過如此症狀,所有的藥都用遍了,可是卻只能暫時抑制,不能完全根治。」
「帶我去看看。」
蘇沫沫主動提及。
大師兄曾聽師父說過,小師妹的行醫之道,與他們有所不同。
說不定能有辦法。
「好。」
很快,兩人來到後面的院子,躺在正中間的中年男人虛弱的沒有一絲力氣,只見他脖頸上有紅色腫塊,至今仍在發燒。
「小師妹,這就是第一個被送來的,他住在城外的村子裡,送來的時候就是這副樣子了……」
蘇沫沫不自覺帶上幃帽,這才上前檢查。
隨後,她的瞳孔緊縮。
「是鼠疫!」
如今沒有好的防護措施,蘇沫沫趕緊後退,若是被傳染,想要醫治沒有那麼容易。
「鼠疫?」
大師兄疑惑的看著她,這樣的病症是從未聽說過的。
蘇沫沫顧不得這麼多了,若是拖下去,只怕這些沒有感染的人都會逐漸被感染。
「在院子裡的人都聽著,若是沒有出現頭疼發熱的情況,立刻從這裡退出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得把這裡封鎖起來!」
「這……」眾人聽到這話有些猶豫。
他們大多都是謝大夫的徒弟,今日治療瘟疫,怎麼能臨陣脫逃?
見他們猶豫,蘇沫沫更是無奈,這才看了看大師兄。
「大師兄,這種病感染性極強,若是不小心防護,最終所有人都會被感染,到時候再去隔離可就晚了!」
還沒等到蘇沫沫說完,便聽到謝大夫的聲音響起:
「還愣在這裡做什麼?聽小師妹的,你們都退出去,等有了對策,我們再做打算!」
謝大夫看著蘇沫沫,也不知為何,總覺得這丫頭的身上有著無形的信服力。
「是!」
眾人聽到謝大夫發話,也都按照蘇沫沫的要求離開。
「沫沫,阿星,你們兩個人跟我來。」
謝大夫說罷,蘇沫沫和大師兄也跟著去了裡面的房間,這隻剩下他們三個。
「沫沫,你可曾見過這種病症?」
蘇沫沫有些猶疑,雖不想讓人懷疑自己的身份,可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容不得胡說。
「大多數的患者都是頭痛腦熱,本以為是風寒,可是藥物都用盡了,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謝大夫有些疲憊,行醫多年,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師父,你可見到第一個病人,他的脖子上有被鼠蚤叮咬的痕跡,產生了巨大的腫塊,機緣巧合之下又感染了幾人,這才逐漸擴展開來……」
蘇沫沫的臉色凝重,這件事情不如小覷,若不及時制止,會有更多的人因此丟掉性命。
想及此,她的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這我們還真沒注意到……沫沫,你可是有什麼好辦法?若能夠救下這些人,也是功德無量!」
謝大夫雖說身份尊貴,可是行醫治病的天性也讓他心生憐憫。
若能夠治好外面那些百姓,即便付出一切對他而言都值得。
蘇沫沫聞言,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有,只不過如今感染人數眾多,若按照之前既定的方法,只怕會造成巨大損失,我們這些人承受不了。」
「可外面還有那麼多人,若就這麼置之不理,終歸是不好……」
謝大夫有些擔心。
「自然不是,我剛才觀察了一下,感染瘟疫的人大多症狀較輕,對,這種情況我們可以用烏柏木和觀音木混合熬藥,吃上幾日,等到退燒就能恢復。」
大師兄在一邊默默的把這些話都記了下來。
「這兩者都具有清熱解毒之效,我一時間就沒想起來,阿星,先速速去辦。」
「是,師父。」
大師兄離開,謝大夫看向蘇沫沫。
「那幾個重症之人,又該如何?」
「重症之人,大多需要放血治療,在傷口處切一小口,讓毒血流出,只不過極易感染,這種方法,也不簡單。」
蘇沫沫知道,他們沒聽說過這種治療方式,到時候操刀之人必然是自己。
一切得小心謹慎些的好。
「這……我們未曾聽說如此治療的,沫沫,你可有把握?」
「有,鼠疫並非什麼絕症,想要治好,雖說有些複雜,但不是不可能,我可親自為他們治療,到時候讓大師兄和其他幾個師兄跟著一同看看,自然就都能學會了。」
果然謝大夫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徒弟。
「好,那為師與你們一起。」
他對這件事情躍躍欲試,若真能夠治好他,也是大功德一件。
蘇沫沫雖說擔心他的身體,可是見他如此堅持,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也好,只是在進入院子之前,還需要做準備,否則極易被傳染,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蘇沫沫說罷,還沒等到謝大夫詢問,便自顧自離開。
這會兒也著急的回到藥鋪中。
張氏看到她,心中擔憂。
「沫沫,外面的狀況如何?還好發現的早,如今辰西退了燒,想來不會有什麼大礙……」
「嗯,只是近日感染的人數激增,辰西的身體不好,還是在家休養的好。」
蘇沫沫準備好了一些藥材,全部都放到鍋中烹製。
然後去房間中取了薄紗,全部都浸泡在藥材中,這會兒謝大夫也跟著一同過來。
見他這般操作,心中也明了。
「以紗覆面,也能夠很大力度削弱傳染。」
謝大夫驚訝的看著蘇沫沫,這樣的辦法也是旁人想像不到的。
這小丫頭果然有著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心思。
得知了鼠疫的厲害之後,張氏看著蘇沫沫便覺得擔憂。
「沫沫,這麼厲害的惡疾,你把方法給他們之後,還是莫要再去了,若是不小心被傳染,可得遭罪。」
張氏心疼的看著蘇沫沫,這些日子的相處早已讓她把蘇沫沫當成自己的女兒。
「娘,能夠動刀的,估計只有我一人,今日須得過去才是。」
「可是……」
張氏和葉天海有些為難,這才聽到葉辰西的聲音響起:
「沫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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