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的五皇子
雖然他之前已經離京三年,但是五皇子的聲音,他是不會記錯的。
畢竟,在顧家出事之前,他也是從小就被安排進宮,和太子,和諸位皇子們自小有著接觸,對每個皇子的聲音語氣,都是耳熟能詳。
這聲音,必然是五皇子。
而那個女人的聲音,想必就是五皇子身邊的近身宮女。
來不及細想五皇子為何會出現在此處,就聽到著那邊走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五皇子和那宮女對話聲也愈發清晰。
「可是,五公子,奴婢已經跟了您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能給奴婢一個小小的名分,總是這樣,奴婢身邊那幾個姐妹也都開始取笑奴婢了。」
「名稱,爺也想給你,可誰叫到現在母妃也沒給我安排個親事,如今還沒有正妃,就先把你抬成姨娘,怕是要被我母妃訓斥了。但是鴛鴦你且放心,你這般乖巧懂事,爺是最疼你了,只要我母妃那邊幫我找到議親的對象,大婚成婚當日,我就一塊把你抬成姨娘。」
五皇子的話音落下,腳步聲也從院子外面過道牆根地下移到了門口附近。
顧梓晨聞聲而動,立刻閃身躲到了一旁的一簇紫竹林里。→
這院子靠院門口牆根位置剛好中了一小片竹林,樹叢茂盛,加之尚未到隆冬時節,此刻的竹葉還尚且蔥蘢繁茂,正好可以遮掩住顧梓晨的身影。
在顧梓晨剛剛藏身好的那一瞬間,院子外的五皇子和那個叫鴛鴦的女使也一併走了進來。
兩個人走的勾肩搭背,濃情蜜意,五皇子更是頭也不抬,絲毫不往別處看,只看摟在身邊的那個模樣秀麗的小女使。
看著五皇子領著那個女使逐漸朝著秦月染說在的房間走去,顧梓晨眸色一暗,忽然有了別的主意。
何必四處費心思尋找香客呢,乾脆直接把五皇子這個放浪形骸的貨色配給秦月染,也算是配成一對兒了!
下一瞬,顧梓晨腳步輕點,這個人已經憑藉輕功盪出了竹林。
五皇子右手搭在鴛鴦的肩膀上,左手剛伸出去拉到門口的木質把手,就感覺到身後忽然有一陣涼風掃過。
他自小也學過一些武功,騎射武藝略懂一些,自然也察覺出不對,剛一回頭,卻正好嗅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嗅到香味的那一刻,那香味就好像是長了手一樣,順著他的鼻子眼往胸肺里鑽,隨著香味的襲來,一陣奇妙的酥麻感也逐漸染上了大腦。→
眼前也開始變的魔幻起來,剛才還光禿禿的院子此刻儼然變成了人間仙境,腳下霧氣瀰漫,眼前也虛晃著站著兩個人影。
而且那一襲黑色得人影一直在晃,根本看不出誰是誰。
沒等他睜大眼睛,臉上就被蒙上了一塊黑紗,眼前徹底一片漆黑,他抬手要去抓紗巾,卻看到身邊的鴛鴦忽然沒了蹤影,懷裡空蕩蕩的,一股冷意立刻襲來。
他還沒理清楚發生了什麼,身子就好像受到了什麼大力,不受控制的朝門裡面栽了進去。
踉蹌了好幾步,才堪堪停住,一抬頭,臉上的黑紗也緩緩落地,不大的小屋子裡有一張小炕,炕上居然躺著一個一襲白衣,長得花容月貌,遠比鴛鴦美上十倍的女子,正在榻上淺眠。
女子便是隨意的躺著,可看起來也是身量誘人,一雙穿著綠葉黃花刺繡的繡花鞋,,一雙長腿曼妙纖細,腰身窄的不盈一握,臉蛋也是無可挑剔。
鴛鴦跟這個女人比起來,簡直是差遠了。
五皇子痴痴地看著炕頭上的昏睡的女人,腦子興奮的想著,這裡不虧是有神佛護佑的風水寶地,護國寺里真的還有觀音菩薩顯靈,化身為漂亮的仙女來渡化自己了。
五皇子越想越是開心,甚至控制不住地笑出聲來,「好好好,這還愁著找不到正妃呢,這不是菩薩顯靈,定然是派了個什麼童女來給我做嫡妻的!我若是不好好享用,豈不是辜負了觀音菩薩的好意了?」
笑著說完,五皇子彎下腰身,快步湊到了炕頭面前,然後雙手激動的不停發抖,去扯那女子腰間的腰封和反月白色的腰帶。
腰帶一扯開,整個裙子都寬鬆了起來。
五皇子沒有停手,在藥物的催動下已經毫無理智,繼續去抬手解那女子胸口處的綁帶。
綁帶一抽就打開了,整個齊胸襦裙立刻松松垮垮地搭在了女子身上。
五皇子一不做二不休,繼續將女子身上穿著的褙子也給一把拽了下來,然後迫不及待的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而這會兒,躺在炕上的秦月染已經從剛才的昏睡里悠悠轉醒,雖然人是醒了,可卻不知到為何,她還是口不能言,身體也無法動彈。
不知道顧梓晨是用了什麼奇怪的法子點的自己的穴位,她現在意思清醒過來了,人卻還是沒有辦法起身反抗,唯獨可以睜眼。
一睜開眼,就正好看到了眼前有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男子,約莫二十來歲,頭戴一枚紫金冠,模樣長得還算帥氣,只是跟顧梓晨那樣俊美英俊的容顏想必,就黯然失色了。
而這個陌生男子此刻正當著她的面,在寬衣解帶,已經將褲子上的腰帶都扯了下去,直接隨手扔在了地上。
而這還沒有結束,這個男子又繼續脫下外袍。
很快,外袍,中衣,褲子,都被他係數脫了下來,身上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褻衣,下身更是連褲子都沒有穿了。
啊啊啊!
秦月染驚恐地睜大雙眼,在心裡狂亂的叫出聲來。
若不是她被顧梓晨點了啞穴,發不出聲音,只怕現在的尖叫聲已經掀翻了房頂了。
她沒有想到,顧梓晨竟然真的說到做到了!
他居然真的出門找了個男人回來,就算這個男人長得還算湊合,可他到底是誰,他什麼身份?
看男人笑得猥瑣猙獰的表情,秦月染幾乎快要吐出來了,恨不得起身抬手給他狠狠一巴掌。
然而,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由男人脫下最後一件褻衣後,朝自己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