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又有改動,哭——)
鹿景淵畢竟是外男,見倆人往這邊走了,便早早的行了個拱手禮,推著輪椅繼續給孩子們上課了。Google搜索
而孩子們哪裡還有心思上課,家裡來了這麼多人,一看就非富即貴,一個個眼珠子亂轉都快看不過來了。
可鹿景淵這個夫子一過來,一個個嚇的頓時轉過了頭,認認真真的開始跟著七郎背起了書。
而站在前方的鹿七郎都要哭了。
他一點都不想背書,家裡來了客人,大嫂還不知道做什麼好吃的呢!
結果一對上自家大哥那雙警告的眸子,頓時老實了。
「鹿四郎,背錯了,背錯了。」
「不是香九齡,能溫雞,是香九齡,能溫席。」
鹿四郎被點名,愣愣的抬起頭,摸著光光的腦袋道:「啊?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是溫雞——」
眾人哈哈大笑,鹿景淵直接冷了臉。
「去,到後面站著。」
他也真是服了,這兩個胞弟沒一個是讀書的料。
七郎倒是聰慧,可他性子貪玩,根本不用在正事兒上,而四郎呢?
算了,不說也罷!
很快私塾這邊又想起了朗朗讀書聲。
而夏小喬這邊也到了老槐樹下,阿梨已經準備好了差點。
「喝點茶吧,這走了一路,潤潤喉。」
身邊的婢女剛要開口,結果朱靈珊卻沒有客氣直接端起了茶碗,「這就是上次你送我的那茶吧?味道清新雅致,我特別喜歡。」
說完抿了一口,也未在意這是粗瓷不夠細膩,可喝完之後便皺起了眉頭。
「不對啊!夏姐姐,你藏私——」
「藏私?」
夏小喬一臉的莫名其妙,「這話從何說起啊?」
「你還說沒有?那為何同樣的茶,你這兒的竟比我那裡泡的還好喝?清新潤肺,喝一口便覺得渾身都舒坦。」
夏小喬聞言笑了,「估計是水的原因,我這可是用山泉水泡的,味道自然有些不同。」
朱靈珊聞言,半信半疑,「可我家裡用的也是山泉水啊?」
夏小喬但笑不語,你那山泉水確實是山泉水,而我這個,可是加了靈泉水的,自然不同。
朱靈珊見此馬上會意,目光炯炯的道:
「不行,待回去時,你得再送我一桶山泉水,不,一桶太少了,得送一缸——」
這話一落,她身後的婢女們一個個恨不得捂臉。
自家郡主什麼好東西沒見過?
你要是想要也要個像樣的啊?
居然管人家要山泉水?
山泉水?
這,這真是——
可朱靈珊卻渾然不覺,心裡則道:「你們懂什麼?沒見識——」
夏姐姐可是神醫,她拿出的東西,那能是一般的東西嗎?
不過,這朱靈珊確實是個識貨的,夏小喬見此笑著答應道:「好,你要是能搬動,別說一缸,十缸都行。」
「來,嘗嘗這個擔心,是我家章媽媽做的,雖不及你府上的精緻,但也有一番鄉間風味。」
一說到吃的,朱靈珊馬上想起了什麼,馬上對著婢女使了個眼色。
沒一會兒就有人抬來了不少東西,夏小喬見此詫異的看著她,「你這是?」
「誒,夏姐姐,你別跟我客氣,這一大箱子呢,是我外祖母給你準備的,上次你走的匆忙也沒來得及給你備謝禮,她老人家一直念著你援手之恩,又覺得下人們來有失誠意,這不就讓我親自來了?」
「另一小匣子珍珠是我給你準備的,你喜歡什麼樣式的,讓繡娘和匠人們給你做就完了,外加一套頭面和一些布料,我看款式和顏色都很配你,夏姐姐你這麼好看,戴上一定更迷人。」
說完還對她眨了眨眼睛,而夏小喬拿著茶碗直接楞在了原地。
這突如其來的謝禮,倒是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因此嚴肅的道:「拿這些做什麼?不過順手的事兒,那日我救了方老夫人,你們帶我進城,這本就是互贏互利之事,何須謝禮?要說謝,我還得感謝你家舅舅,要不是他幫忙,我也不能順利的救出七郎。」
看著箱籠里,一層又一層的物件。
有上百年的人參,也有極珍貴的其他藥材,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玉石首飾,東西說不上多,但是件件是精品。
說實在的,夏小喬是有些動心的,畢竟她現在窮,而且,對藥材的需求也極高,可一碼是一碼。
而朱靈珊見此馬上道:「話不能這麼說,要不是有你家七郎護著,我那小外甥女怕是凶多吉少。」
說完就將那日發生的種種又說了一遍,夏小喬這才煥然道:「竟還有這等事?」
「你家七郎竟沒跟你說?」
朱靈珊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嘆息道:「你們家七郎真是個好孩子,施恩不望報,竟是絕口未提,可憐我那小外甥女天天惦記著你們家七郎,不知道他傷的如何了,這不來之前還讓我帶了她心愛的紙鳶,說一定要送給她的七郎哥哥呢。」
夏小喬失笑,不過到是個感恩的小姑娘。
朱靈珊見此,又好一通遊說,夏小喬迫不得已只能『勉強』收下了這謝禮。
「你說什麼?」
「真看見一個又豪華又氣派的馬車去了他們家?」
鹿老婆子一臉驚訝的問道,而四房小周氏馬上道:「那還有假?我可是親眼看到的,那叫一個氣派,兩匹棗紅大馬拉車,那馬車叫一個精緻,周圍僕婦就不下七八人,更別提那些護衛了,可比之前那些去二房家的人強多了。」
鹿老婆子聞言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眼珠子則開始打起了轉。
而小周氏也一臉激動的道:「阿娘,這景淵侄兒可真不一般,沒想到竟能結實這等富貴的人家,我就見那下人,從後頭跟著的馬車裡直接抬出了一個大箱子,還抱著個木匣子,那布料少說也得有七八匹,都是上等的綾羅綢緞和細棉布,好傢夥,這得是多少銀子啊?」
小周氏那叫一個眼紅,手中的帕子都快要攥碎了。
這要是不分家,那豈不都是他們的?
越想越後悔,同時也越發的把長房給恨上了。
而鹿老婆子則不然,她腦子裡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兒。
他們二郎雖是和周家結了親,可卻沒有外面說的那麼風光,那周家雖同意了這門婚事,卻獅子大開口,一下子竟然要了一百兩銀子的聘禮。
她當時差點沒被氣死。
要這麼多銀子,咋不去搶?
人家娶個媳婦兒,好的也不過十幾兩銀,那一般的七八兩都能娶個媳婦兒,非他周家的閨女金貴?
娶她一個,都夠在民間娶上十個八個的了。
可說是這麼說。
不過人家舉人家的小娘子也確實金貴,這不,自家老頭子和長子長媳都一副自己占了便宜的模樣,硬生生的就給定了下來。
可這銀子哪兒來呀?
正為這事兒愁呢,沒想到打瞌睡就有人給遞了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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