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爆炸式的消息一出,夏小喬哪兒還有心思管什麼種茶的事兒?
她急忙提起裙子就往出跑。記住本站域名
而就在她心急如焚的跑到孫二狗家時,卻發現鹿春花這丫頭正點著腳看熱鬧。
夏小喬的臉頓時就黑了。
就在這時,屋子裡傳來了鹿春娥撕心裂肺的哭聲。
「滾,你給我滾——」
「別碰我——」
孫二狗此刻穿著一條里褲,光著上身,也是一臉的手足無措。
他這時也一臉懵逼。
當初跟鹿春娥約好之後,他就回家等,可是等了半個時辰也沒消息,他是又緊張又心急,於是就想著喝酒壯膽。
待他喝的迷迷糊糊時,就聽有人叫他的名字。
結果他一出門就被一女子給抱住了,然後就不斷的喊熱啊,什麼的。
他心中竊喜,以為這事兒成了。
於是二話不說就將人抱回了房裡,隨後順理成章,輕車熟路,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反正全都發生了。
可鹿春娥畢竟還是未出閣的小娘子,初成雨露痛的尖叫,這正值正午,幹活的村里人陸陸續續的往回走,自然就聽了個正著。
孫二狗一個單身漢跟著寡母過日子,一聽家裡有小娘子的聲音,這還了得。
趕忙就把這寡母找了回來,然後,這事兒就鬧了出來。
可事到如今,生米煮成了熟飯,這才發現認錯了人。
於是他心一橫,反正娶誰不是娶?
鹿春娥雖然丑了點,可她有銀子啊,於是一不做二不休。
「春娥,你別哭,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棄你不管,我這就讓我娘去你家提前,我娶你——」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話,鹿春娥整個人就跟瘋了似的。
「你給我閉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誰要嫁給你,誰要嫁給你?」
如此亂成一團。
沒多一會兒問詢趕來的鹿家人也如同遭受五雷轟頂一般,這簡直是無妄之災。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長房劉氏感覺天都要塌了,對著孫二狗就一頓拳打腳踢,「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搶占我家二丫的?你個畜生,畜生——」
孫二狗接連被扇好幾個耳光,作為寡母的孫婆子看不下去了。
「你幹什麼?你憑什麼打我兒子?誰強她?你見過哪個被強的是在男方家裡的?這分明是你女兒自願的,她不守婦道關我兒什麼事兒?」
這下把長房劉氏更是氣了個倒仰。
「你,你們——」
隨後轉身拽著鹿春娥大喊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鹿春娥也驚疑不定,渾渾噩噩的,顯然不能接受這樣的打擊。
可被自家娘親這麼一搖,腦子漸漸的也清醒過來。
隨後歇斯底里的大喊道:「是夏氏,是夏氏跟鹿春花那兩個賤人害我的,是她們,是她們——」
夏小喬一臉懵逼。
她招誰惹誰了?
這簡直是無妄之災。
不過,不用她解釋,身後跟來的里正等人就開口了。
「一派胡言,夏氏一直在我家院子於眾人議事,哪兒來的功夫陷害你?」
里正都發話了,還有一群爺們跟著作證,劉氏母女被堵的啞口無言。
隨後有那看不下去的人,一臉鄙夷的開口了。
「別什麼都往人家夏娘子身上賴,明明是她自己進的孫二狗家的院子,我可是親眼看見的,可沒人逼著她。」
「就是,我也看見了,她自己不檢點,青天白日的想男人,如今被人發現了還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可真夠讓人噁心的?」
「可不是,真是活久見,就沒見過未出閣的小娘子這般不知羞的,找男人也就罷了,還找這麼個東西——」
孫二狗在村里可沒什麼好名聲。
誰又能想到鹿家長房教養的小娘子居然會送上門來讓人糟蹋呢?
如今事敗,還一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真讓人倒胃口。
古代對女子一向不太友好,平時傳出個閒話都能要了人的命,又何況這種白日捉個現形的?
這好在倆人男未婚女未嫁。
而事到如今,鹿春娥也只有嫁給孫二狗一條活路了。
可她怎會甘願?
要是嫁給孫二狗,都不如去死。
這比殺了她還痛苦萬倍。
可事情已經這樣了,又能如何?
很快眾人便散了,回去的路上夏小喬撇了一眼身邊滿是得意的鹿春花,冷聲道:「這事兒是不是你乾的?」
鹿春花瞬間炸毛。
「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不是聽見了嗎?是她自己去的孫二狗家,跟我有什麼關係,呸,她活該——」
夏小喬頓時沉了臉,「我走時她明明被綁在咱家柴房,怎麼轉身就去了孫家?你放她走的?」
本想著回來在收拾鹿春娥的,陷害她這麼不遺餘力,居然連下藥這麼下作的事兒都做的出來,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她自認沒有得罪過她,也不至於結仇這麼深。
顯然其背後還有別的不為人知的事兒。
可沒等她審呢,就變成這樣了。
這個家,除了鹿春花,她想不出還有誰會放人。
可就她這性子,會有這麼好心將人放走?
所以,夏小喬直覺,這事兒跟鹿春花一定脫不開關係。
在夏小喬眼神灼灼的注目下,鹿春花撅著嘴道:「我才沒放她,是她趁著我,咳咳,是她自己偷跑出去的。」
一聽這裡面就有不少事兒。
鹿春花見夏小喬一臉不信自己的模樣,還這麼冷冷的盯著她,頓時受不住了。
「你這麼看我作甚?我都說了,這事兒跟我沒關係,真是她自己偷偷跑出去的,我——」
「你當我傻子?鹿春娥那眼睛恨不得長在頭頂上,能看上孫二狗?能主動送上門?就算去了孫二狗家,也斷——」
想到這兒,她忽然一雙利眼射了過去,鹿春花頓時緊張起來。
「行了行了,反正不說,回去你也知道。」
「沒錯,藥是我灌的。」
夏小喬詫異的看著她,「藥?」
「是啊,就是那小瓷瓶剩下的那點藥粉,哼,誰讓她先給我下藥,你看看我這張臉,都是她害的,憑什麼她能給我下藥,我就不能給她下啊?」
「我這叫什麼之道,還個人參——」
夏小喬一臉嫌棄,「那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對對,反正就這話。」
夏小喬看著如此理直氣壯的小姑子,無語至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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