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們仙界?

  第62章你們仙界?

  可惜,無論她如何哭喊,也沒人搭理她。Google搜索

  是夜!

  鹿四郎還沒醒來,不過生命體徵還算平穩,輸了液之後,便讓阿梨在一旁照顧著。

  她這才來到了東屋,將孩子們哄睡後,還是不死心的道:

  「就因為這師徒之名,便拿他沒辦法了?」

  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鹿四郎才多大啊?

  不過是個半大孩子,那家人居然下如此狠手,簡直沒有人性。

  「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會處理的。」

  鹿景淵低頭看著手裡的藥片,漫不經心的開口,可他的神情始終都是陰鬱的。

  夏小喬也不傻。

  「故意的?還是說他們這是見你殘了,才這般肆無忌憚?」

  「亦或者——」

  說到這兒,她打住了話頭。

  想到上次丟孩子事件,夏小喬坐不住了。

  「你到底得罪了誰?」

  鹿景淵知她聰慧,也知瞞不了她,便將藥片放進口中,又喝了一大口水咽下後,不緊不慢的道:「具體之人尚還不知,可四郎這事兒,如果沒有猜錯,該是對我的警告。」

  「警告?」

  夏小喬定定的看著他,而鹿景淵則眼神微咪,漆黑的眸子仿佛蘊藏著狂風暴雨。

  「予殺予奪?呵——」

  就見他嗤笑一聲,掌中的茶碗在他手裡被攥的嘎嘎作響,而他此刻仿佛像遊走在黑暗中的孤狼,眼神都放著綠芒,顯然,不管那幕後之人是誰,這次是真真的將他徹底給得罪了。

  感受著對方那無邊無際的殺意,夏小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就在她想著要不要開口勸一勸或者安慰他一下之時,鹿景淵忽然轉頭看著她道:

  「你確定我這腿能治好?」

  夏小喬被問的一愣,隨後點頭道:「自然。」

  「多久?」

  夏小喬看他問的一臉認真,便舔了一下唇道:「三個月足以。」

  「不能在快一點嗎?」

  夏小喬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道:「傷筋動骨一百天——」

  鹿景淵深深的看著她,過了許久才道了一句,「好,」

  夏小喬見此抽了抽嘴角,不過還是安慰道:

  「你也別太心急,最近一直在給你調養身體,待你內臟好一些了,我們就可以做拆骨重塑手術了——」

  「拆骨重塑?」

  一直裝誰的鹿七郎忽然抬起了頭,臉色發白的道:「將骨頭拆下來那得多疼啊?」

  夏小喬見此,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凶道:

  「你不是睡著了嗎?居然敢裝睡?」

  鹿七郎嚇的趕忙捂住了腦袋,而夏小喬一臉無語的笑著道:

  「行了,別耍寶了。」

  隨後摸了摸他的頭,嘆息了一聲道:「這拆骨重塑疼是疼了點,不過你大哥這腿骨傷的特殊,這罪是一定要糟一回的,不過放心,有大嫂在呢。」

  相比於鹿七郎心疼的小臉發白,鹿景淵倒是始終都非常鎮定。

  「最快多久能做手術?」

  呵?

  還來勁了?

  不過,夏小喬也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因此直接道:

  「你好好配合,最近幾日如無明顯咳血狀況,便可以安排了。」

  「好——」

  ......

  如此,房間裡又陷入了沉寂。

  呼吸淺淺,就在夏小喬要睡著之時,忽然傳來了鹿景淵的聲音。

  「你們仙界也有犯人嗎?」

  原本昏昏欲睡的夏小喬瞬間精神了起來。

  仙界?

  哪兒來的仙界?

  一想到自己今天忽悠他的那套說辭,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這傢伙莫不是真信了吧?

  夏小喬無語至極。

  不過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編。

  「咳,我們仙界自然有的,而且律法嚴明,像四郎這種被毆打虐待至生命垂危的未成年,抓住兇手,管他是誰?就算是親爹也不行,那妥妥的要把牢底坐穿的。」

  鹿景淵聽完沉默了許久,直到夏小喬又要睡著了,才道了一聲:「哦——」

  哦什麼哦?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那你們仙界如何對待不守婦道的女子?」

  夏小喬:「......?!」

  「誒,你這人?」

  她直接氣的坐起了身:「你什麼意思啊?沒完了?」

  鹿景淵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咳咳,我就是問問——」

  「問問?」

  而夏小喬冷冷的看著他,磨牙道:「在我們仙界,過不下去就離婚,要是不小心成了接盤俠,可以要求女方賠償精神損失費,撫養費,在分割共同財產的時候也會得到適當傾斜...」

  「滿意了嗎?」

  夏小喬說完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轉過身繼續睡。

  哼——

  什麼人呢?

  居然還翻小腸?

  算什麼君子?

  夏小喬氣的直磨牙,而另一邊的鹿景淵則眸光微閃,內心更十分震撼。

  這樣的過錯居然只是賠償點錢財就可以了事了?

  這是個什麼樣的國度?

  對女子,竟如此包容?

  盛唐也不曾如此啊!

  還有夏小喬之前說的那番話。

  親爹都得坐牢,這又是何等律法?

  鹿景淵想不明白,這一夜都沒怎麼睡,實在是太震撼了!

  簡直衝擊他的三觀。

  這與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完全相悖!

  而夏小喬哪裡管這些,一夜好眠。

  第二日早早起床,打了一套拳後,阿梨一臉激動的跑了過來,一頓比劃。

  「你的意思是四郎醒了?」

  阿梨一個勁的點頭。

  待夏小喬過去時,鹿春花已經守在了床邊,正在哭呢!

  見夏小喬來了,惡狠狠的道:「四哥,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把你頭髮剃光的!」

  可跟鹿春花預想的不一樣。

  鹿四郎迷茫的看了夏小喬一眼,聲音沙啞的道:「你是?」

  「我是你大嫂。」

  說完就開始給他檢查身體,鹿四郎瞬間僵住了,臉刷就紅了。

  「緊張什麼?放鬆,不然昨天縫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鹿春花見她居然掀衣服,頓時憤然的道:「你,你——」

  「你什麼你?」

  「昨日罰的還不夠?」

  「還想不想吃飯了?」

  發自靈魂的三連問一出,鹿春花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老實了。

  而夏小喬檢查完後道:「嗯,身體素質不錯,恢復的也很好,不過現在傷口還沒長好,不可下床亂動,有什麼需要的你直接喚阿梨,讓她幫你。」

  鹿四郎紅著臉道:「謝,謝大嫂。」

  「不用客氣。」

  眼前的少年長的到挺壯實,不過看上去是個憨厚的孩子。

  於是畫風一轉道:「你還記得是誰打的你,因為什麼打的你嗎?」

  鹿四郎聽完眉頭皺的緊緊的,腦瓜仁一跳一跳的疼。

  「我,我記不得了。」

  「好像,好像,啊,頭好疼——」

  夏小喬見此趕忙道:「好了好了,放鬆,別想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病人頭部受過重擊之後,出現逆行性遺忘也很正常。

  她道也沒有糾結,心想直接問鹿大山去好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鹿景淵想慢慢籌劃,順藤摸瓜揪出背後之人。

  她可不行。

  她等不了。

  她咽不下這口氣。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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