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演戲?

  第265章 演戲?

  月光下

  一對璧人深情的相擁,一人眸中帶笑,而另一人則滿是驚詫之色。

  「你,你會武?」

  「皮毛。」

  「你耍我?」

  夏小喬頓時瞪大了眼睛,想到自己剛才想看他的笑話,卻沒想到人家只是逗著她玩。

  頓時——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伸手欲將人推開,而這時鹿景淵也顧不得其他了, 直接道:「別,我真的只是皮毛。」

  「君子六藝,射乃必學之課,不僅靜可射,動亦可射,所以平衡之術,我也是略有涉獵,娘子, 你若這麼一推, 為夫怕真要從這屋頂摔下去了。」

  夏小喬:?

  「真的假的?這次沒有忽悠我?」

  「千真萬確。」

  鹿景淵一臉鄭重之色,而夏小喬又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後,這才沒推他。

  「放開我,自己走。」

  說完掙脫了某人的手臂,自顧自的又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拿起酒罈繼續喝了起來。

  「還在生氣呀?」

  鹿景淵跟過來,並且坐在了她身邊。

  「我有什麼好生氣,你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現在滿意了?」

  鹿景淵忍不住搖頭苦笑。

  「什麼,都瞞不過你。」

  夏小喬撇了他一眼,這人做事從來不做無用功。

  當時在鹿春花的院子,不分青紅皂白問了那一出,怕就是想搞事兒。

  等回到書房,又擺出那一副臉色,夏小喬一眼就明白了。

  「行了,你少在這兒哄我,說吧, 怎麼感謝我?」

  「你想我怎麼謝你?」

  鹿景淵聲音溫柔, 看著她的目光柔和的仿佛能溺出水來。

  夏小喬側眸看向他,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麼謝啊?你說呢?」

  說完直接湊到了他面前,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鹿景淵的目光慢慢的變的越發溫柔了,就見他喉結一上一下,「你——」

  就在兩人越來越近,彼此的唇馬上就要湊到一起時。

  夏小喬忽然伸出一個手指點在了他的胸前,隨即一點點將人推來。

  「美的你——」

  鹿景淵:?

  隨即他無言的苦笑了一下。

  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而夏小喬則笑容燦爛的摸著他的臉道:「這要是讓你親了,哪裡是什麼懲罰,分明是獎勵好不好?」

  鹿景淵雙手拄著屋脊向後仰著身子,眼中全是寵溺的笑容,嘴角也帶著笑,「好,你說什麼是什麼。」

  那寵溺的眼神那,仿佛能溺死個人。

  夏小喬這才滿意了,隨即將酒罈遞了過去。

  「如此美景,怎可無酒,我請你——」

  得——

  這哪裡是請?

  這就是要罰他酒呢。

  可有什麼辦法,自己的娘子, 可不就得寵著。

  他倒也沒有推辭, 直接喝了一大口。

  「嗯,好酒。」

  「這是我刻意釀的果子酒, 就埋在了那顆樹下,本想著過年的時候挖出來喝,可惜——」

  鹿景淵聞言頓了頓,隨即伸手攬過她的肩,「阿喬,可是後悔了嗎?」

  想來,她原本的規劃是沒有自己的。

  所以,才會釀了酒打算過年時喝。

  而自己註定是不能在村里過年的。

  「沒有,我夏小喬做的決定,從沒有後悔過。」

  夏小喬拍了拍他的手,隨即將酒罈子奪了過來,又喝了一大口,嘆息道:「只是,我可能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是了——

  就夏小喬這樣的性子,在村里還好說,大家得了她的幫助,對她還尚算寬容,可是去了京城就不一樣了。

  京城規矩大,且處處透著上下尊卑之禮。

  「阿喬?」

  這一刻鹿景淵忽然有些心疼了,他內心開始掙扎,自己這樣把她留在身邊對她來講真的好嗎?

  「誒呀,沒事的,我適應能力強的很,你不用操心。」

  夏小喬轉頭對著他笑了笑道:「我既然決定了要跟你在一起,那就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不用擔心我了,倒是你這妹妹——」

  「我想了許久,說真的,我雖知道你所做之事必有因由,可我不是很懂,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鹿景淵聽完微楞,「你不知因由,還——」

  「還陪你演戲是嗎?」

  夏小喬笑的越發燦爛了,隨即在他臉上直接親了一口,「誰讓你是我男朋友呢,我不向著你,向著誰?」

  「男朋友?」

  鹿景淵眉頭輕皺,而夏小喬重重的點了點頭,「是啊,男朋友,而且是試用期男友,若是你做敢對不起本姑娘,本姑娘就分分鐘甩了你,要知道喜歡本姑娘的人,可是能從鹿溪村能排到陵州府」

  鹿景淵聞言眼中盛滿笑意的直接將她摟進懷裡,「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任何人這個機會。」

  「是嗎?」

  夏小喬笑著仰頭看向他,「那就好好努力吧,少年——」

  鹿景淵眼中滿是寵溺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隨即將人緊緊抱進了懷中。

  夜風微涼,可兩顆相擁的心卻是滾燙。

  一直以來,夏小喬都覺得自己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過客。

  可如今有了心愛之人,似乎,這裡的一切都變的親切起來。

  「阿淵——」

  夏小喬在他的懷裡輕聲喚了他一聲後道:「我這人做事習慣了直來直往,很多做法可能不是很適合這裡,你若發現的話,告訴我便是,不必顧及其他。」

  說完起身看向他,「我知道春花之事,你甚是關切,可是我的方法有問題嗎?」

  鹿景淵聞言嘆息了一聲。

  「是也不是——」

  「此話怎講?」

  鹿景淵眼神溫柔,笑著幫她將碎發掖在耳後。

  「我知你是真心想教好她的,為此你費心費心,也想了許多法子。」

  「從成效來講,也確實有用,只是這方法——」

  「阿喬,這裡不同你們仙界,我之前就跟你說過的,做事之前要三思而後行,莫要將自己置於險地。」

  夏小喬聽的雲裡霧裡。

  「我就教導了鹿春花些時日而已,何來把自己置於險地了?」

  「怎麼沒有?」

  鹿景淵一本正經,「女子名聲重於一切,你為教她,不惜損毀自己名聲,那便是將自己置於險地。」

  夏小喬:?

  「不懂?」

  鹿景淵嘆息著搖了搖頭,「那我便慢慢說與你聽。」

  如此,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後,夏小喬愁苦著臉,「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在我們部,不,我,反正在我們那裡教導不聽話的手下,都這麼幹的,我這只是扣下了她喜歡的東西,循循善誘著她學,雖說是寫不完不給吃飯,可也沒有真正的餓著她,這要是放在我們那裡,是要關禁閉的。」

  「不老實就出去拉鏈,什麼時候服了,聽話了,懂得服從命令了,在拎出來,在刺頭的都能製得付服服帖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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