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哄人之法

  第238章 哄人之法

  倆人顯然都甚是震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羅文靖見此頗有些陰陽怪氣的道:「我們陵州府第一才子,學富五車,又怎會連如何哄女子開心都不會?」

  「是啊,鹿兄,你這也太謙虛了吧?」

  譚珉也跟著起鬨,而鹿景淵則慢慢的皺起了眉。

  「某學的乃是聖人之言,治國之道, 那哄女子開心之法,如何會得?」

  看他這一本正經的摸樣,羅文靖整個人都不好了。

  「呵,你,你這也太不要臉了?」

  「感情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怎麼我們就得會啊?」

  這不是罵人呢嗎?

  雖然這傢伙學問是好, 可, 可也不能這般埋汰人吧?

  羅文靖氣的起身就要走,卻被譚珉一把拽住了。

  「羅兄,莫氣莫氣——」

  安撫好人之後,他馬上賊兮兮的問道:「鹿兄,這要是答謝一二倒是不難,不過,能讓鹿兄請我二人前來,怕不僅僅是答謝那麼簡單吧?」

  他這話一落,羅文靖馬上心領神會。

  「按理說,秋闈這麼重要的事,以夏娘子對你的重視,定然會親自前來打點,可這第一場都過去了,也沒見她的身影,莫不是???」

  「莫不是你惹了她不高興吧?」

  羅文靖說完之後,就想起了自己妹妹非要見鹿景淵的事,隨即瞪大了眼睛。

  「該不會是你誘騙我妹妹的事兒被夏娘子知道了?」

  他恍然大悟, 「我就說嘛,哼,果然是惡有惡報,哈哈哈——」

  砰——

  這話一落,鹿景淵瞬間將茶碗撂在了桌案上。

  「羅公子還請慎言。」

  「我慎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夏娘子能看清楚你是個什麼人,那也是一大幸事,嗚嗚嗚——譚兄,你放開我,嗚嗚嗚——」

  譚珉死死的捂住他的嘴,急切的道:「羅兄,怎麼兩碗茶就把你給灌醉了?竟說什麼胡話?鹿兄不是那樣的人,你肯定是誤會他了。」

  「誤會?我親眼,嗚嗚嗚——」

  「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

  譚珉滿滿的求生欲,差點沒把羅文靖勒的背過氣去。

  待好不容易倆人放開了,羅文靖大口的喘著粗氣。

  「姓譚的,你到底向著誰說話?」

  譚珉咽了咽口水,伸手一指。

  頓時氣的羅文靖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

  就沒見過這麼諂媚的人。

  「鬧夠了嗎?」

  鹿景淵也看夠了倆人的鬧劇,直接冷了臉。

  「羅公子,我說的很明白, 在下對令妹無意, 也從未做過什麼誘騙之事, 這其中曲折你還是回去問一問羅娘子為好,我這個外人不便多言。」

  「還有——」

  「麻煩管好令妹,莫要在自尋煩惱。」

  「你——」

  羅文靖被氣的不輕,可他也知道這個鹿景淵是個什麼脾氣,他既然如此說,想來確實跟他妹妹沒有什麼。

  可越是這樣,他越是不忿。

  自家妹妹哪兒不好了?

  要出身有出身,要相貌有相貌,不僅人溫和有禮,還恬靜賢惠,這樣好的大家閨秀哪裡尋去?

  哪怕在京城也找不到幾個比她強的好嗎?

  不比他那個一言不合就動手,一點沒有女子樣的娘子好一千倍一萬倍?

  可偏這個鹿景淵竟避如蛇蠍,就問你可不可氣?

  「其實,想要在貢院裡吃好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這時,鹿景淵忽然開了口。

  原本尷尬的場景瞬間變了氣氛。

  「當真?」

  譚珉才不管那些,瞬間高興的湊了過來。

  「鹿兄當真願意分我二人一份?」

  「這有何難?不過,可不一定每人都有份。」

  懂了——

  譚珉瞬間不管羅文靖了,趕忙給鹿景淵續茶道:「鹿兄,放心,有我譚某人在,就絕沒有哄不好的小娘子。」

  「我是誰啊?」

  「這要是寫詩作賦,我肯定比不過你,但論這女人心,我還是有點心得的,這些年小爺可不是白混的。」

  羅文靖見此不甘示弱,「你可得了吧,你混的都是什麼地方?煙花柳巷,動不動就搞個畫舫聽曲——」

  「那怎麼了?雖然那些妓子身份是低賤了點,可好歹都是女人,這喜歡的東西都差不多。」

  譚珉馬上道:「鹿兄,這哄女人可得下血本,那好看的首飾,頭面絕不可少,不僅如此,你還得誇她,往死裡頭夸,這一高興了,不就成了嗎?」

  鹿景淵聽完,不但沒有採納,反而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去去去,瞎出什麼餿主意?」

  羅文靖將人往一邊推了推,然後陰陽怪氣的道:「你當誰都像你譚大公子這般闊綽,揮土如金那?」

  譚珉一聽,忽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誒呦,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鹿景淵是個窮書生,誰人不知?

  「那個,鹿兄,要不我借你點銀子?」

  結果等來的是鹿景淵的一記冷冷的眼刀,他瞬間蔫了。

  「那個,我送你也行,送你也行,就當買貢院的口糧了。」

  可惜鹿景淵根本不搭理他,顯然這個法子行不通的。

  譚珉見此抓耳撓腮,隨後又道:「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這人要發揮所長啊,鹿兄你文采雙絕,不若給夏娘子作一首詩如何?又浪漫,又有意境,夏娘子肯定喜歡。」

  說完後覺得自己這個法子特別好。

  樓子裡那些姑娘不是最喜歡被人給她作詩嗎?

  要是有人這般做了,能高興許多天。

  結果羅文靖馬上又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我說譚珉,譚明章,你能不能過過你的腦子,這鹿大才子是博古通今,可你也不看看那位夏娘子什麼出身?」

  羅文靖說完撇了撇嘴,「就算這詩做的再好,也得人家能看懂吧?」

  原本譚珉還有些生氣,結果被這一說,頓時愣住了。

  「也是哦——」

  可很快就否定道:「不對,夏娘子醫術不凡,定是識字啊,又怎麼會聽不懂?」

  「是吧,鹿兄?」

  譚珉趕忙又看了過來,可顯然鹿景淵對此不慎滿意。

  倆人彼此看了一眼。譚珉泄氣的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鬧哪樣啊?」

  「嗨,這你就不懂了吧?」

  羅文靖一臉得意的道:「就夏娘子那精國不讓鬚眉的性子,怎會是你這風花雪月的小招數能打發的?我看那這心病還得心藥醫,某人做了錯事,還不如直接負荊請罪來的乾脆些。」

  「沒準被夏娘子揍上一頓,出了心中那口惡氣,便好了呢?」

  越說他覺得這法子越好,想到鹿景淵被揍的摸樣,他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而鹿景淵見此,又有什麼看不懂的。

  「我輩讀書人,切忌不可窮奢極欲,這餅雖幹了些,但好歹也能充飢,我看甚好,不需換了,送客——」

  這話一落,譚珉整個人都不好了。

  「別啊?」

  「鹿兄,不帶你這樣的,你這豈不是過河拆橋?」

  「鹿兄,鹿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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