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去做什麼?」
夏小喬發現後,第一時間出言訓斥。【,無錯章節閱讀】
鹿景淵握了握手上的匕首,最終還是聽話乖乖的站在了她身後的安全區域。
雖然身為男子,躲在女人身後十分丟人。
可鹿景淵比誰都清楚,這會兒不是逞能的時候,萬一自己被那些人擒獲,便只會拖夏小喬的後腿。
對於某人的乖覺,夏小喬很滿意。
可對方來了不下十數人,且目的明確,就是奔著武老三來的。
且占了先機,夏小喬一邊禦敵,一邊還要護著某人,根本應接不暇,就這樣,武老三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腿上直接中了一箭。
嗷——
這聲慘叫震耳欲聾。
「是誰?是誰敢暗算老子?」
武老三在疼痛中醒來,抬眼就是刀光血影,他來不及做別的,本能的抬手擋住了砍過來的刀。
噗嗤一聲,鮮血狂涌。
手臂上被砍了一個碩大的刀口,他嚇的本能就地一滾。
「誰,是誰想殺我?」
武老三嚇尿了,驚慌失措的大喊出聲。
「還能是誰?當然是你為之辦事的東家,看事情敗落,想要殺你滅口。」
鹿景淵立馬喊了一聲。
「不可能,他,他——」
「怎麼不可能?這些可都是死士。」
說話間那人又像武老三殺來,且刀刀致命。
不過,這武老三的功夫也確實不是蓋的,立刻做出了反擊,在加上夏小喬一旁放冷箭,一時間那些人還真沒有得手。
很快遠處就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
「逆賊,哪裡跑?」
隨著一聲大喝,「上,生死不論——」
大批援軍到來,眾人也終於被營救了回來。
而此刻的武老三渾身是傷,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卻支撐著身體,對著鹿景淵道:「是,是一個叫鄭秋的人指使我的,他說,他——」
哇——
武老三直接吐了一口血,夏小喬在一側皺著眉頭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說完迅速開始為其包紮。
「鹿景淵可在?」
隨著一聲大吼,鹿景淵緩緩的站起了身,此刻他素色的直墜已經染滿了鮮血,可面上卻出奇的鎮定從容,風姿俊逸,讓人看之難忘。
「在下便是。」
那位軍爺上下打量了他兩眼,隨後抱拳道:「我們將軍有請。」
說完後退一步,做出了個請的姿勢。
鹿景淵聞言眉頭微皺,並沒有直接走,反而像夏小喬看去。
「他傷的很重,離不得人,你去吧。」
夏小喬說的斬釘截鐵,鹿景淵見此無奈只能點了點頭。
隨後邁著大步向前走去。
營帳內
常將軍雖然大刀闊斧的居於上位,可攥著椅子扶手的大手卻只冒著青筋,顯然此刻也頗為緊張。
「報,將軍,尋到鹿公子了。」
「什麼?」
常將軍裡面坐直了身子,「人呢?」
「就在外間。」
「快,還不快點請進來?」
「是——」
那小兵聞言趕忙下去了。
說是營長,實際上就是之前被武老三一伙人占據的屋子。
此刻屋內燭火通明,常將軍坐在上位,而屋子裡的鹿四郎急的踮腳相望。
「你急什麼?」
「本將軍既答應你來救人,自不會食言,你看,這人不就找到了?」
鹿四郎卻不理,「也不知我大哥有沒有受傷。」
結果他這話一落,一個穿著素色直墜,身上滿是血污的鹿景淵便進了門。
「大哥?」
鹿四郎一臉激動的奔了過去,可見他這般摸樣之後,整個人都慌了。
「大哥,你可傷到哪裡了?」
「傷的嚴不嚴重?我嫂子呢???」
面對自家四弟這般焦急的摸樣,鹿景淵的眼神不由得軟了幾分,平和的道:「放心,這是別人的血,我無恙,你嫂子也沒有受傷,這會兒正在救人呢。」
鹿四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那個,我,我去幫我嫂子救人去。」
說完撒腿就跑,而常將軍見此急了。
「你這小子要去哪兒?」
「你給本將軍回來,你——」
可鹿四郎哪裡管這些,轉身就跑沒影了。
氣的常將軍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手。
鹿景淵見此眸光微轉,隨後雙手置於胸前,躬身作揖道:「學生鹿景淵,見過常將軍,多謝常將軍親身相救。」
常將軍見此,馬上收起了自己的情緒,沉聲道:「你就是鹿景淵。」
「正是。」
常將軍看了他兩眼,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你走近幾步讓我看看。
鹿景淵不明他何意,倒是十分大方的又上前走了幾步,並抬起頭與其對視。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常將軍驚的手裡的茶碗差點沒掉下來,幸虧反映夠快。
可就算接住了茶碗,內心依舊驚濤駭浪。
「怎麼這麼像?」
「這也太像了吧?」
「這莫不是鎮國公的私生子?」
常將軍整個人都傻了,而鹿景淵的眼神又眯了眯,「常將軍?常將軍?可是有事???」
「啊?」
常將軍楞了片刻,可他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因此很快就調整好了表情。
「咳,那個,你——」
他是個直腸子,開口就想問他跟鎮國公之間的關係。
沒辦法,天下哪有長的這般像的兩個人那?
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看就是父子。
可話到嘴邊,想起了家裡夫人的話,因此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上峰既然沒有挑明,肯定有他的安排。
自己若是多話,豈不是壞了上峰的好事兒?
對,不能問。
想至此,馬上畫風一轉道:「那個,你可還好?那群匪徒沒有為難你吧?」
他強裝出一副和藹的表情,可惜那張兇狠的方臉卻越發顯得猙獰。
好在鹿景淵心理素質夠強,並沒有被嚇到。
「回將軍話,學生一切皆好,那匪頭並未多做為難。」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無事,咱們就趕緊回城裡吧,本將軍私自出兵,不可節外生枝。」
鹿景淵:?
鬧成這樣,還不節外生枝?
你是當城裡那些人眼睛都是瞎的不成?
「將軍且慢,此刻還不是回城的時候。」
這下輪到常將軍一臉問號了。
「為何?」
鹿景淵見此忍不住微微一笑,繼續躬身道:「將軍乃凱旋之師,自當凱旋而歸,怎可入夜潛行?」
那意思是,絕不能偷偷摸摸的回。
可問題是,凱旋?
他這算哪門子凱旋?
不過是抓了一批暴亂的災民,還嚇跑了不少而已。
這回去別說凱旋了,被城裡那些傢伙聯合上書彈劾他還差不多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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