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故意的,不知道你說什麼。【Google搜索】」
夏小喬裝傻,而某人卻不想這麼放過她。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快放開我!」
「不放。」
某人忽然耍起了無賴,夏小喬楞了片刻,「鹿景淵?」
「快放開我?」
「你——」
見某人不為所動,夏小喬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對,我就是故意的,行了吧?」
「為什麼?」
鹿景淵還是不放開她,手臂反而更緊了幾分,將她死死的嵌在自己的懷中。
男人的堅實的胸膛,肌肉紮起,哪怕隔著衣衫,也能感受的到其肌理和炙熱,夏小喬被他勒的快喘不過氣,忍不住皺起眉頭道:「怎麼?生氣了?」
「你有什麼好生氣的,這可是他先招惹我的好嗎?」
「誰讓我招人喜歡呢,就連成了親,生了兩個兒子,都有人願意娶,誒,這無處安放的魅力啊!!!」
夏小喬滿是無奈的語氣,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炫耀與挑釁。
某人聽完,眉頭緊皺,手臂又有了一分力。
而與此同時,夏小喬也被動的離他又近了一分,眼瞅著鼻尖快碰上鼻尖了,溫熱的呼吸打在臉上,四目相對,某人死死的盯著她。
如果過了好一會兒,才強忍著怒氣道:
「夏小喬,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
「我可是成了親的人嘛?」
夏小喬淡淡的道了一句,隨後轉過頭小聲嘟囔道:「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你?」
鹿景淵瞬間沉了臉,而夏小喬則繼續道:
「說來,這個譚珉的條件確實還不錯,人長的雖還勉強算是清秀,可好在他家世好啊,有車有房還父母雙亡,我——」
「夏小喬!」
他的聲音特別冷,眼神中隱隱帶著怒意。
夏小喬知道,他生氣了。
可生氣又如何?
「幹嘛?擺臉色給誰看?」
夏小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雙手推著他的肩膀與其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道:
「我不過是被迫被人瞧上,被迫讓人堵路提親罷了,不像某些人,又是什麼「烏骨泥金扇」,又是去茶樓聽曲兒的。」
這話一落,鹿景淵的臉色舒緩了不少,身子也軟了幾分。
「咳,章遠告訴你的?」
夏小喬也沒反駁,直接承認道:「是啊,好歹我救了他們一家人的命,你都去外頭聽曲了,這事兒要是還不告訴我,豈不是忘恩負義嗎?」
鹿景淵:?
這是拐著彎的罵他是怎麼著?
而夏小喬趁起不備,手臂一切,整個人如那游魚一般,轉眼間就坐到了對面。
懷裡空空,鹿景淵忽然覺得心都跟著空了。
雖萬般不舍,可也知道事不可為。
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倒是能屈能伸的轉身給她倒了一杯茶。
態度也溫和了不少:
「你急什麼?我又沒怪他。」
夏小喬撇了撇嘴,這才接過茶碗笑著道:「你不用勉強,要不給你換一個聽話點的小廝——」
「咳,不用,我覺得章遠甚好,甚合我意。」
彼此目光在空中相遇。
言語不言而明。
而夏小喬的氣也消了一些,抿了一小口茶。
「當真不用換?」
「自然。」
鹿景淵那邊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
換小廝?
開什麼玩笑?
除非他不想跟夏小喬好了。
別家男主人深怕自己小廝跟女主人一條心不聽自己的話,可到了鹿景淵這裡倒好,自己的行蹤被小廝告了秘不說,還要接受其監督,不僅如此,就連懲罰都不可,回頭還得賞些個東西。
夸小廝乾的好。
試問,這天下可有像鹿景淵一樣憋屈的男主人嗎?
可萬沒想到的是,鹿景淵還十分的甘願。
深怕回答哪怕有一絲停頓,惹了夏小喬不快,真把人給撤回去。
當然,他怕的是失去一個小廝嗎?
自然不是。
他怕的是與夏小喬拉開距離。
雖然,他不曾多言,可反映卻很誠實。
如此,夏小喬被人當街表白求娶的事兒,不但沒有在被計較,反而把火燒到了對方身上。
倆人在馬車裡鬥智鬥勇。
而書院門口的譚珉可就慘了。
那臉被揍的青紫一片,腫的都快成豬頭了,這哭起來更沒個人樣。
「他,他鹿景淵,憑什麼打人啊?」
「嗚——,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都這會兒功夫了,竟還怨人家為什麼打他?
當真是萬年難遇的奇人啊!
「譚兄,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是啊,那鹿兄是仁厚,別說不過是揍你一頓,要是擱在一般人身上,怕是要打死你都不解恨。」
所謂的一般人,實際上就是在場的每一個人。
沒辦法,誰遇到這樣的糟心事兒,能咽的下這口氣?
「誒,譚兄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
「就是啊,你要是跟小娘子提親,也不提前打探清楚什麼來歷嗎?雖然你挨著這頓打,可這以後啊,你怕是要慘樓。」
能不慘嗎?
他這是什麼行為?
往小了說是當街調戲良家婦女,可往大了講,還要不要名聲了?
這要是鹿景淵氣不順在鬧起來,那他算是徹底的名譽掃地了,還科考個屁呀?
你說招惹誰不好,非要去招惹鹿景淵?
要是一般的學子,嚇唬嚇唬給點好處也就算了,偏他遇上了鹿景淵這個瑕疵必報的主。
要知道,這人雖然出身不顯,可整人的手法那是層次不窮啊!
一個書院呆著,誰人不知惹誰千萬別熱鹿景淵啊?
那位羅大人家的公子,為此挨了多少頓揍?
倆家的梁子結的那是實實的。
現在更慘,天天被逼著跟一群膀大腰圓,力大無窮的小娘子相親,就問你怕不怕吧?
雖然大家不知道起因,可他們知道,自從那位羅公子看望鹿景淵回來之後。
那日子過的叫一個水深火熱。
你說,羅大人的公子都這般悽慘了,那還不過是過了把嘴癮,不過是諷刺幾句。
而譚珉這傢伙倒好。
居然敢在書院門口挖那活閻羅的牆角?
嘖嘖嘖——
眾人默默的為他點了根蠟。
果然——
剛將人抬回書院,還沒等請大夫,山長的院子裡就傳出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祖父,饒命啊!!!」
「孫兒再也不敢了,祖父,您可就我這麼一個孫子啊——」
「祖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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