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該不會是?

  「偷襲?」

  正在濟仁堂養傷的陸公爺瞬間坐起了身,「他如何了?」

  「少主子他一切都好,只是,少夫人傷的頗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就好,他沒事就好。」

  陸公爺鬆了一口大氣,隨後又皺著眉頭道:「你剛才說少夫人受傷了?」

  「是!」

  那人說完直接道,「屬下趕到時,正好碰見那些賊人狼狽逃竄,才得知事情原委。」

  說完便呈上了一封信。

  而當陸公爺看完,死死的抓著手裡的信紙,直到將其撕得粉碎。

  最後深深的閉上了眼,聲音帶著冷煞之氣。

  「退下吧。」

  「是——」

  待那人走後,之前那個侍衛直接抱拳道:「國公爺?」

  「把這個人收拾了吧,多派些人暗中護著他。」

  「是——」

  「那邊如何了?傷的可重?」

  想到給自己治病那性子爽利的丫頭,陸公爺的眉頭皺的厲害。

  「您放心,濟仁堂的大夫已經過去了。」

  夏小喬不知道逃跑的那幾個人如今已經被截殺了。

  此刻她躺在床上,鹿景淵寸步不離的守著她,見手臂後背多處傷口,他的臉色越發的慘白。

  「我來吧!你們都去門口守著。」

  「是——」

  章媽媽恭敬的拽著還在掉眼淚的女兒出了房門。

  此刻的夏小喬因為失血過多,此刻也面如白紙,可見鹿景淵如此強裝鎮定的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我沒事,不過是受點小傷。」

  「這是小傷嗎?」

  看著那深深的傷口,鹿景淵的手都跟著顫抖,緩緩的將她的衣袖撕開,隨後一點點的擦拭這傷口周圍消毒。

  「斯——」

  鹿景淵的手一頓,「可是疼了?」

  「還好。」

  夏小喬笑了笑,而鹿景淵卻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我在輕一點。」

  「沒事,我又不怕疼。」

  鹿景淵聞言手一頓,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

  「這麼看我作甚?」

  夏小喬一臉莫名其妙,而某人聞言趕忙又繼續將目光放在了傷口上,聲音沙啞的道,「你受苦了。」

  「這點苦不算什麼,但絕對不能白受,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了嗎?」

  經此一役,鹿景淵再不敢將夏小喬當做普通的無知婦人,他沉默了一息後道:「幕後之人應當是靈州城的那位縣丞。」

  「縣丞?」

  那相當於現代的副縣長級別了。

  「你怎麼得罪他的?」

  夏小喬好奇的看過去,而鹿景淵則直接皺起了眉頭。

  「我若說,不知呢?」

  「你不知道?」

  這下輪到夏小喬吃驚了,不過看他這表情,似乎還真不知道。

  因此她皺起了眉頭,「你在州學的時候,沒得罪過他?或者得罪過他的子侄親人,亦或——」

  「並無。」

  鹿景淵回答的極為堅定,夏小喬聽完直接楞在了原地。

  「你既然沒有得罪他,那他為什麼要害你?為何要偷兩個孩子?」

  鹿景淵不語,而夏小喬則直直的看著他,「所以,他幕後還有人?所以,你不讓我管,是怕我打草驚蛇嗎?」

  「對方斷我仕途,奪我孩兒定有別的圖謀,而且所謀不小。」

  夏小喬皺著眉頭看著他,「可你一個草根秀才,人家圖謀你什麼呢?」

  「草根?」

  鹿景淵微微一愣,而夏小喬趕忙解釋道:「咳咳,我的意思是,像你這樣家境普通,又沒有什麼背景的窮秀才,人家圖啥呢?就圖你長的好?基因好?所以才搶你兒子?」

  鹿景淵滿頭黑線的看著她。

  而夏小喬卻不為所動,輕咳了兩聲,試探的道:「誒,你跟我老實說,你該不會是什麼皇親國戚流落在外的大少爺吧?」

  鹿景淵:「?!」

  「斯——」

  「誒,不是就不是好了,你這麼用力做什麼?疼死了!」

  夏小喬疼的呲牙咧嘴,而鹿景淵則繃著一張臉道:「你不是不怕疼嗎?」

  「你,你這人——」

  鹿景淵涼涼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又垂下頭小心翼翼的給她處理胳膊上的傷口,過了好一會兒道:「我不是什麼皇親國戚流落在外的大少爺,你很失望嗎?」

  夏小喬抽了抽嘴角,「你這人,跟你開玩笑呢?真是無趣。」

  某人一愣,「開玩笑?」

  「那不然呢?」

  夏小喬斜眸看了他一眼,隨後眼神一縮,直直的盯著他懷裡露出的幾縷流蘇。

  【烏骨泥金扇】?

  當時情況那麼危急,生死關頭,他居然還帶著這個?

  隨後腦海里想起了他那同窗之前說過的羅家。

  那位羅大人雖然不知什麼官職,卻公開表示想招他為婿。

  這顯然不是無的放矢,家裡定有適齡的小娘子。

  而那位羅公子顯然跟他是不對付的,可他那般張狂且口無遮攔,想著法的羞辱他,可那人送的扇子依舊實時放在身側。

  可見,這扇子怕根本不是那位羅公子所送。

  而送的當是另有其人吧?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炙熱,鹿景淵似有所感的垂頭看去,隨後他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

  夏小喬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面色不自然的道:「我累了。」

  鹿景淵自然感受到了她情緒的變化,不明就裡的道:

  「你——」

  可還等他說完,外面忽然傳來一句年邁的哭嚎聲。

  「師父?師父您老人家如何了?」

  說話間就見一個老者健步如飛的跑了進來,一臉哭腔的跪在了床邊,感情充沛又喊道:「師父?你——」

  「停——」

  還沒等鄭老頭哭嚎完,夏小喬立馬變臉道:「你怎麼來了?誰讓你來的?」

  鄭老頭一臉委屈,「您都傷成這樣了,徒兒怎敢不來?」

  夏小喬頭都大了。

  「趕緊給我閉嘴吧,誰是你師父?我可沒有你這年齡一大把的徒弟。」

  鄭老頭看夏小喬一臉嫌棄的模樣,也不生氣,反而臉上更委屈了,隨後又看了一眼身邊一臉木然的鹿景淵,就直接就拜了下去。

  「小徒鄭元寶見過師,師丈。」

  「師丈?」

  鹿景淵:?

  此刻的鹿景淵一臉懵逼,隨後緩緩的看向夏小喬。

  「這?」

  而夏小喬馬上急了,「你亂稱呼什麼?什麼師丈?哪兒來的師丈?我都說了,斯——」

  可能有些激動,直接觸及了傷口,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鹿景淵見此,關切的道:「你沒事吧?不要亂動。」

  結果夏小喬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

  鹿景淵見此,臉色微變,不過卻沒強求,反而又看了一眼身前這位老者道:「其他的過後再說,你是大夫吧?趕緊先給她看看。」

  「好嘞。」

  待看完傷口後,鄭老頭趕忙道:「長岐,快——」

  夏小喬的傷口既深且長,長岐看完直接慌了。

  「需要縫合,可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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