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知道就早一點抽了，也省了那許多的糟心事。
可可小師傅是很嚴厲的師傅，對待敵人，就像秋風掃落葉一般。
「啪！」
「手臂要打直！」
「腿，不許彎！」
楚老大兩腿瑟瑟發抖：嗚嗚，沒有柳條打得也很疼呀。
等楚老大被折磨得差不多，早飯也做好了。
楚老二和田氏也從河邊了回來了，一家人圍坐桌前吃早飯。
除了還躺著的楚毅，還有收拾豬圈的聶氏。
楚老大這會整手腳都是發軟的，腦袋也是蒙的，桌上少了聶氏他也沒想起來。
楚茵倒是想起來了，但她不知道該問誰，她起來的晚了一點，剛好錯過了聶氏去後院餵豬的那一幕，再後來她就去廚房幫忙杜氏做飯去了。
當時田氏也沒在，她還以為聶氏跟田氏一起去忙活了，但這會大家都回來了，就不見自己的娘，楚茵心裡就不很不是滋味兒。
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眼睛轉了一圈，楚茵最後只好小聲問楚老大，「爹，我娘去哪了？」
正在費勁往嘴裡塞餅的楚老大，「你娘不就在，咦……娘，我媳婦兒哪去了？」
老太太翻了個白眼兒，現在才想起你媳婦啊，「後院餵豬呢。」
「我去喊娘來吃早飯。」楚茵說罷放下手裡的餅就噔噔噔跑出去了。
聶氏早就餓了，但看著那一堆豬糞，又一點胃口都沒有。
楚茵來的時候，聶氏已經幹得差不多了，但業務不太熟練，衣裳上也濺了一些。
「娘，吃早飯了。」楚茵遠遠地就停了下來，臭味兒熏得差點沒把她剛吃下去的早飯給吐出來。
「知道了，我去洗洗就來。」
等聶氏終於弄好到堂屋時，大家都吃完了，四小隻上學去了，杜氏和田氏已經回屋做活兒了，桌子上的飯菜全冷了，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聶氏心頭一股酸澀就涌了上來，拿起桌上的餅，瞧著自己被搓得泛紅的手，眼淚就涌到了眼眶裡，又被她給逼了回去。
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等她以後成了官夫人，官老爺的娘，她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的。
聶氏簡單吃了點東西就收拾了碗筷去廚房洗，楚茵也給楚毅餵好了早飯來到廚房。
「娘，哥哥讓你一會去他屋裡一趟。」
「可是你哥哥有什麼事？」聶氏從自己的思緒里抽出來，擔憂地問道。
楚茵搖搖頭，「哥哥只說有話跟娘說，沒說什麼事。」
「那行，我去看看，你把碗筷洗了，一會去你奶跟前伺候。」聶氏說完就甩了甩手裡的水出去了。
楚茵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去奶…跟前…伺候？
她又不是丫鬟，為什麼要用伺候這兩個字。
楚茵難受得不行。
果然，她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她剛才還想著去叫聶氏來吃早飯的，可聶氏去叫她去伺候人。
楚茵心頭的酸澀難受只有自己知道。
昨兒晚上打雷下雨了，因此楚凡和老太太今兒決定去山上撿蘑菇。
臨走前檢查了楚老大昨夜的功課，又給他留了任務，在楚老大痛苦的神情中，奶孫倆兒開開心心的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