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叫人家來,是要人家做什麼的?難不成是讓人家來看著公子與姐姐歡好的?」
「這倒不是。」單端又在香雲臉上摸了一把,香雲也乖巧地依偎在單端懷裡。
香蓮看得一陣牙疼,聽單端這麼說,還來不及鬆一口氣,就聽單端指著旁邊的小廝道:「把本公子的小廝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賞。」
平安沒想到今兒還有自己的份兒,這香蓮雖然比香雲差了一些,但也是身嬌體軟,容顏秀美的,在這醉花春里也是數得上名號的。
平安立馬喜笑顏開的衝著單端道謝,「小的多謝公子厚愛。」
香蓮的臉色唰一下就難看了。
香雲伺候貴公子,還得了人厚愛,而她,就只能伺候小廝。
還是被賞賜給小廝的,這讓香蓮如何心甘。
香蓮的面色都扭曲了一瞬,在單端看過來時又恢復了正常。
跟香蓮臉色同樣臭臭的還有楚凡。
楚凡和白禹塵是坐在隔壁房間的。
從這裡有個洞可以看到旁邊的房間,但是……
從這個洞裡就只看得到這邊屏風後的楚財和游錢鹹魚三人。
這就讓楚凡很不爽了。
她還想悄悄看一看那什麼什麼的。
顯然白禹塵並沒有讓她亂看的打算,說好的看楚財的好戲那就盯著楚財一個人猛瞧。
算了,算了,本來就是來看好戲的,能來就不錯了,那些有的沒的,等以後有機會了再來看就是了。
瞧瞧楚財那又慫又憋屈的樣子,楚凡的心情就又好了起來。
白禹塵一直偷偷觀察著楚凡的神色,見小姑娘出現了憋屈的神色,臉就黑了黑。
果然,小丫頭年紀小小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哼,肯定是被白璵薇給帶壞了,要不然小丫頭一直生活在鄉下怎麼會懂這些。
看來回去得給白璵薇找點兒事情做了,書房裡的那兩本經書就不錯,剛好外祖母的生辰要到了,妹妹也就這手書法還勉強拿得出手,就讓她給外祖母多抄兩本經書祈福好了?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在屋裡被白夫人逼著繡花的白璵薇突然哆嗦了一下,針又一次扎進了肉里。
白璵薇可憐兮兮地看著白夫人,委屈道:「娘~」
白夫人淡淡瞥了女兒一眼,「把血擦乾淨繼續縫,別把血染布上了,回頭洗了難看。」
此時的白夫人宛如一個後媽。
白璵薇是真的要哭了,她都不知道哪裡又惹到母親大人了,今兒突然就對她嚴厲起來,一大早的就把她叫過來做繡活就算了,還親自守著她。
害她都不能悄悄溜出去找白禹塵,這會他們應該到春風巷了。
想像著白禹塵和楚凡兩人在醉花春里花天酒地,逍遙自在,再對比此時的自己,白璵薇就更想哭了。
白夫人瞧著女兒這樣就揉了揉眉心,兒子說的對,這女兒應該要好好管教管教了,可以把她養得任性一些,自在一些,散漫一些,但不能把她養得一無是處。
一無是處的女兒將來怎麼說一個好人家,好在這會子發現還不算晚,以後嚴厲一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