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楚凡故作憂傷的嘆了一口氣。
張玉燕只覺得楚凡接下來的話不會是什麼好話,但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怒目而視:「你嘆什麼氣?」
「哎,我只是替這位姑娘難過一下下,論跟對主子的重要性,看看霜降姐姐多淡定。」
白璵薇就挺了挺小胸脯,直接從手腕上取下一隻鐲子遞給了霜降。
「霜降,今兒本小姐高興,賞你了。」
白璵薇手腕上的白玉鐲子,瑩潤通透,一看就價值不菲。
霜降面無表情的接過去,彎腰的瞬間,頭上的銀釵還晃了晃:「奴婢謝小姐賞。」
張玉燕:「o(▼皿▼メ;)o」
新月原本漲紅得臉色,登時白得跟鬼一樣可怕,戰戰兢兢地看向了張玉燕。
張玉燕原本就被楚凡氣的怒火高漲,白璵薇和霜降還火上澆油。
「嘭!」張玉燕眼中的怒火一下炸了,似有一頭兇猛的野獸睜開幾乎能把新月灼傷,新月又驚又怕,退一軟,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聲音發顫:「小小,小姐,奴婢知道錯了,求小姐……」
新月還沒說完,楚凡就嘖嘖:「嘖嘖,果然啊,瞧瞧,沒跟對主子好慘的啦!」
張玉燕快要氣瘋了,上次喜珠的事,白禹塵就當著眾人的面說她不會調教下人,今天楚凡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說她。
張玉燕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化成實質把楚凡給燒得骨頭渣渣都不剩。
言和意外地看了楚凡一眼,原來他還想不通,這個小村姑是怎麼入了自家少爺和小姐的眼,原來她竟然是這麼有趣。
霜降一個冷眼掃在了言和身上。
言和:「(′?ω?)?」
新月還跪在地上,麗祥閣里除了他們幾個還有其他人,那些人看張玉燕的眼神已經不對了。
張玉燕就算有再大的火氣這個時候也不能當著眾人的面對新月發,只能硬生生壓著怒火:「沒用的東西,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走!」
說罷,自己先轉身出去了,新月慌忙起來,快走出大門前還回頭憤怒地瞪了楚凡一眼。
楚凡:「?(`?′)?」
楚凡心裡很生氣,面上卻笑吟吟的:「新月姑娘,回去要是活不下去了,可以來我家哦,我一定給你一口飯吃。」
新月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出去。
走在前頭的張玉燕:「(#`皿′)怒怒怒怒怒怒!!!」
氣走了張家主僕倆,楚凡重重呼出一口氣:「呼~空氣終於又清新了。」
「噗嗤。」白璵薇噗嗤笑出了聲,「楚凡妹妹,她這下恐怕是恨透你了。」
楚凡擔憂道:「白姐姐你還說我,她恐怕也恨上你了。」
要不然不會也不給白璵薇面子的。
白璵薇聳肩:「我們本來也不是一路人,我又不指望她喜歡。」
兩人相視一眼,又笑了起來。
楚凡仔細給杜氏挑了一根成色不錯的銀簪,纏枝花紋,很適合杜氏。
然後又給田慧買了一對耳環,畢竟是杜氏生日才來買的禮物,因此給田氏挑的耳環沒有銀簪貴重,楚凡還給可可也挑了一對,不過小傢伙還沒有穿耳洞,暫時還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