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之前的那一巴掌,勉強還能算是無意的,可現在這一巴掌那就是實打實的故意的了。
李星河是什麼人,雖說他只是李責身旁的侍衛,可那也是李責的人啊,李責又是什麼人,他跟在李責的身旁那也是被人給足了面子的,從小到大何時被人打過臉,今天,一連挨了兩巴掌不說,還是一個黃毛丫頭打的,你就說氣不氣吧。
關鍵是,這會兒的溫馨居然不鬧了,剛剛不是還裝模作樣的在那乾嚎嗎?怎麼這會兒就不哭了呢。
李星河裝作惡狠狠的樣子,道:「你哭啊,你怎麼不哭了呢,剛剛不還哭的挺大聲兒的嗎?」
哭啥哭呀,剛剛不是哭過了嗎?這不是哭沒用嘛,那又還有什麼裝哭的必要呢,乾嚎她也累啊。
溫馨冷靜了下來,她覺得要不先和這些人談談吧,要談不好那就一次全給解決了,雖說電棍她賣給了這些人很多,可她空間裡的防身物品又不是只有電棍,「說吧,你們到底要怎樣。」
見溫馨願意好好說話,李責也不再為難她,他道:「星河,先將馨兒放下來。」
李星河瞅了她一眼,隨即不情不願的將人給放了下來,溫馨腳一沾地就跑到了溫玉身旁,溫玉見狀也連忙將她抱在了懷裡,小心翼翼的往後挪了幾步,警惕的看著面前的幾人。
李責道:「你們不要緊的,我們就想知道剛剛馨兒的話是否是真的,如若可以……。」
「可以之後呢,教了你們,你們再將我們給殺了。」溫馨說完又道:「別當我傻,這裡這麼多人,明明就很嘈雜怎麼就那麼剛剛好都聽到了我在說什麼,而且你們又不是大政國人,我為何不幫自己的國家,反倒是幫別人的國家。」
是這麼個理兒,但李責解釋道:「倒也不是有多關注你,只是聽到這話是真湊巧了,更何況馨兒就是教了大政國這個法子,也是為時已晚的,大政國氣數已盡了。」
兄妹倆有些聽不懂,溫玉更是直接問道:「為何這樣說,現如今不過是天災罷了,等以後天災過了,大政國總是會好起來的。」
李雁秋解釋道:「乾旱的確是乾旱,可大政的皇帝不作為也是真的,他享樂、奢靡、酒池肉林,根本就不顧百姓的死活,你們一路走來就沒發現每個城的救濟糧少的可憐嗎?」
「那些官員的確一層一層的住下扣,可實則也根本沒拔多少糧食下來,百姓民不聊生,各國早已虎視眈眈,更甚至早已經有許多國家的人已經進入到了大政的地界,你現在就算將這個法子交上去也已經是無力回天了,何必又再上去找死呢。」
李雁秋的話沒錯,大政國的確早已無力回天,更甚至就算是在這個時候大政皇帝依舊還沉醉在酒肉里,不說下面的城鎮已經亂了,就是皇宮也早就已經亂的不行的,也就是他自己沒有發現。
可在這其中溫馨卻是聽了出來,「你們說早已經有許多國家的人已經進入到大政的地界,那也就是說,實則你們根本就不是大政的人,而你們又是哪國人呢。」
溫馨說完又看向景辰,「景叔叔,那你呢。」
溫馨的這幾個問題一出,在場的眾人是真不得不夸上一句,這小孩是真聰明,但其實呢,溫馨本就是成年人,雖說混跡的商場是父母留下的產業,但她也算是有工作過的,所以這些小心眼她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李責笑道:「聰明如馨兒,不如這樣,這就算是我們幾人的秘密如何,我將我的身份告知於你,你將製鹽的法子告知於我,我們相互威脅相互制肘,你就不會擔心自己以及家人的安全了。」
溫馨當著眾人的面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一臉無語的說:「你這完全是把我當小孩子哄,你的身份再尊貴於我一個小農女又有何干係,而我的製鹽之策可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兒,但凡成功之後,千秋萬載都會利於民生,你倒是會談買賣。」
溫馨這話差點兒就當著人家的面說他想坑她了,但實則李責的話雖說的淺,意思卻並沒有那麼淺。
「馨兒還真是聰慧。」這話是李責發自內心的感慨,不過該解釋的他還嘚解釋清楚,「馨兒,不如我先告知你我的身份,你可再權衡一番後,再說出你的決定如何。」
李雁秋和李星河動了動身子,倆人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可被李責給攔了下來。
溫馨瞧著這架勢,怎麼瞧都覺得和小說里的劇情有些相似,她心裡突突直跳,別這李責的身份還真是什麼很尊貴的身份呢,要真是這樣,她倒是真能用這個給自己家裡還有村民們換上一個棲息之地。
倒也不是溫馨有多善良,她真沒有,只是這一路上相互扶持,一同求生,經歷了那麼多,多少會有些感情在的,再一個她們的目的也的確是去往別國,可別國就真這麼好去嗎?所以萬一……,她也可以帶著村民們找一個安穩的地方生活下去,至於安定之後要怎麼生存,這就不在她的範圍之內了。
再一個,景辰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這些人是一夥的,萬一……空間的事情暴露了,她只會更麻煩,所以她還真必需知道李責的身份以及景辰的身份,以及景辰對這幾人到底說了有多少。
總之這也都怪她自己,原以為沒什麼,可誰知處處都是陷阱,到現在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你先說說,我思考一下。」溫馨回答的相當認真,似乎是真在和李責商量著某件大事兒,可這樣的大事兒被一個6歲的孩童用稚嫩的童音說出來,怎麼聽怎麼不對。
李責忍著笑,道:「李責是我的真名,這並沒有騙你,但我的身份是楚國太子。」
饒是做好了心裡準備,可也沒想到李責的身份這樣的高貴,居然還是個太子,可太子怎麼會在路上被抓呢。
李責又道:「我知道你的疑惑,我慢慢與你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