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燭火昏黃儀式,他媳婦跪坐拔步床上,背對著他,雪白絲綢裡衣半濕黏在身上,枝柳纖腰微微扭著,露出一截瑩白脖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林楚楚手拿汗巾擦著一把青絲。
驀地心臟停了一拍,過後就是緊鑼密鼓地跳。
汗巾突然被人接過去,林楚楚輕笑,「你回來啦。」
「嗯,回來了。」本來他想跟她說一下,父母那邊的事情,可現在兩隻眼睛全然定在那脆弱的脖子上。
男人手勁大,汗巾絞著頭髮變成半干。
忽地肩膀上的呼吸又重又熱。
林楚楚身子驀地頓了一下,躊躇叫了聲,「錚哥……」
她不叫還好些,略帶青澀與怯懦的嗓音,跟火苗落在乾柴上一樣。
身子猛地被人抱住。
整個上身都被閻永錚圈在懷裡,「媳婦……」
陣陣香味是他從來沒體驗過的好聞,像是秋天裡的桃子。
濕糯的觸感落在耳後,林楚楚抖了一下忽地下巴被鉗住,火熱的吻緊隨其後。
肩膀腰上牢牢被人摁在掌中,與這個男人心意相通這麼久,頭次感受到如此危險的氣息。
「錚哥……」呼吸全被堵住,推拒著閻永錚的肩膀,「輕,輕點……」
此時的閻永錚腦子都快燒著了,他充軍五年,回家不到半年。qqxδnew
明明自個有媳婦,卻礙著環境倆孩子往上睡在床鋪當間。
好容易條件允許了,心裡頭關著的那頭餓狼就很難壓製得住。
「媳婦……」
「錚哥……」
眼前顛倒一轉,林楚楚的頭靠在了枕頭上,她心裡砰砰直跳,以往的親親我我不是沒有過,但遠沒有現在的熱烈讓人難以抗拒。
「錚哥……你,你答應過的。」喘息之間林楚楚困難地說了句。
「媳婦……」閻永錚埋在她頸窩,手掩藏在被子裡,呼吸一濁亂地噴灑在頸側。
眼罩已經被摘了去,那隻眼睛微眯著,滲出點點的光。
閻永錚沉聲道:「媳婦,我這是眼睛好像能看見些了……」
林楚楚怔愣一瞬,他那隻眼睛明明就是廢了的。
從回來那日起,她從沒斷過用靈泉水擦拭。
真的起到效果了……
「媳婦,這些都是你帶我的。」
重見光明的眼睛,有奔頭的日子,林楚楚用所有的甜堵住了古代男人心裡所有的苦。
閻永錚撐起上身,鼻尖頂著鼻尖,視線挨得極近,就那麼不帶一點隱藏地看著她。
「楚楚……」
灼熱的吻星星點點落下來,林楚楚心頭情緒脹滿,手臂情不自禁地勾住男人脖頸。
這一夜,燭火燃燒綿綿長長。
第二天清早林楚楚起來的時候,全家都已經用完了早飯。
洗漱好自己,從臥室出來對上阿致的目光,問:「怎麼這麼看著我?」
阿致抿唇一笑,「閻大哥清早起來燉的雞湯,還在鍋里溫著。」
「小滿謝伯他們呢?」林楚楚邊走邊問。
「謝伯,上山採藥了,小滿跟著趙大哥去學堂了。」阿致道:「你快些吃早飯吧,要不一會該涼了。」
「嗯,我這就去。」
阿致瞅了她一眼,壓低唇角又道:「多吃些吧,瞧你應該挺辛苦。」
辛苦?
林楚楚大腦停擺有些沒反應過來。
昨夜雖沒有到最後一步,但她的腰也快要跟折了一樣。
臉上忽然火辣辣起來。
她猛地轉回身跑回自己屋子裡,都是獨立的臥室,她也一直隱忍著,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動靜讓隔壁的阿致都聽見動靜。
林楚楚猛地跑到銅鏡前面。
剛一坐下就目瞪口呆……
這老男人屬狗的嗎!
夏日已炎炎,閻大家竟然有知府大人撐腰,老閻婆子被抓走了,這兩件事在村里議論了好一陣。
林楚楚馬不停蹄就又開始收貨了。
這會收的東西還是山上的,野葡萄青梅果子,野桃子,只要品相尚可都能往他們家送。
之前的老房子也沒荒廢,直接改一改變成了廠房。
二道溝那邊的粗糖陸陸續續送來。
林楚楚當場結帳,二道溝的村民不用等到秋天就能直接拿到錢,銀子還比之前只賣甜菜多了將近一倍。
搬家之前買回來的高粱,在新房操作房裡開始炒香準備發酵。
做出高度酒,蒸餾是必須的。
為此林楚楚特地畫了一張圖,找城裡的鐵匠做個一米多高的蒸餾器。
閻大和他媳婦一趟趟的往城裡跑。
就在村民們都猜測,他們家收那麼多果子到底要幹啥的時候。
閻家的糖廠酒廠一起開業了。
兩個廠子都弄得差不多了,林楚楚剛弄完手上的活,就見荷花在廠房通往後院住人的門口踱步繞著。
「荷花嫂子?」
「楚,楚楚……」荷花嫂子見她過來,臉上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們家廠房後面才是住人的地方。
林楚楚問:「荷花嫂子,你是想進後院嗎?」
「我……」荷花支吾了下,把實話說了出來。
林楚楚嗨了一聲,拉著他就去找了謝伯。
「你這孩子頭胎傷了身子,一直虧虛著,你自己應當也能感覺到,時常乏累心虛紊亂。」謝伯診脈道:「成親到現在沒有懷胎,身子沒啥大事,就是得好好補補。」
聽見謝伯這麼說,荷花嫂子臉上鬆了下來。
謝伯又道:「生兒育女,可不光是女兒家的事,你想要孩子最好讓你家男人也一起過來一趟。」
「山峰哥,也要過來?」荷花詫異。
「當然。」謝伯正色道:「夫妻陰陽之道,生孩子光看女人就下定論的都是庸醫。」
「林丫頭,你先出去一趟,我問點旁的事。」
「哦……」林楚楚一愣,現代有好些生子困難的家庭,其中不乏是男同志的毛病。
阿致在閻家住了好些日子。
閻家男人多,家裡的活平日都讓他們幹了。
閒來無事,她便找些花樣繡繡帕子扇面扇面的,之前在老房子的時候阿致都坐在門口的大樹上。
現在搬到新家,地方換在了新房的廊下。
林楚楚剛要走過去,腳步頓住。
就見平時這個時辰在上課的趙安生走了過去。
明晃晃的日頭打在背影上,距離這麼遠都能看見他紅著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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