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徐掌柜?」
林楚楚把事情跟他簡單說了一遍。【記住本站域名】
「這些事情你定奪就好。」媳婦太過優秀,閻永錚又覺得自己有些配不上。
「那,你不是一家之主,有事情當然要問你的意見。」她笑得狡黠。
閻永錚笑而不語。
破漏廚房裡溫情蜜意。
另一頭的徐掌柜確實坐立難安。
不知道林楚楚那個獨眼相公到底會不會同意。
再進來閻永錚的臉色好了很多,「徐掌柜久等了。」
夫妻倆同意賣出去方子,徐掌柜當即就要掏銀票。
賣方子的文書籤完之後,林楚楚又留徐掌柜在他們吃了頓飯。
之前不覺得,閻家的飯桌上一下子做了六七個大人,頓時房子太小連長寬敞點的飯桌都放不下。
「閻兄弟,你可真是好福氣,楚楚不光是頭腦機敏會賺錢,還有一手的好廚藝。」一頓飯吃得徐掌柜肚皮溜圓。
晚上也沒做什麼特別的,初春下來的小白菜,豬肉熗鍋切了些土豆條,山上新鮮採下來的蘑菇燉的小母雞,再炒了兩個青菜,涼拌了山野菜。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家的飯菜里添了些靈泉水。
閻永錚自然是對自個媳婦在滿意不過了。
他笑笑應道,「楚楚很好,能娶她做媳婦我是挺有福氣的。」
林楚楚一愣,被人當著面這麼直白誇讚。
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露出難得羞赧。
「哎,閻兄弟,你們家做的飯好像與別處不同。」徐掌柜吃了一張臉,摸摸肚子說:「我吃完了,總覺得渾身舒暢,身上哪哪都得勁。」
這一點,不光是徐掌柜。
謝伯和趙安生最有發言權。
自從來了閻家之後,他的短腿慢慢就不疼了。
還有謝伯,他本身就精通醫理。
來了沒幾天就發覺缸里喝的水不同尋常。
那缸里的水是他眼見著閻永錚從村里公用的水井打回來的。
到了第二天,那水就又變得不一樣了。
見他眼神狐疑,林楚楚立馬找藉口下桌,「你們先吃著,我看看兩個孩子。」
送走了徐掌柜,又打理好兩個孩子。
一天的兵荒馬亂過去。
躺在床上才覺得有些踏實。
「楚楚……」
林楚楚要睡不睡的時候,閻永錚突然出聲。
穿過兩個孩子,被子底下悄悄伸過來一隻手。
剛觸及到她掌心的時候,林楚楚身子猛地一抖。
第一時間想起的不是要躲。
而是,這男人胳膊怎麼這麼長。
「怎麼了,錚哥。」
漆黑安靜的臥室下。
心臟不聽話地砰砰跳著,好似要頂出被子一樣。
「謝謝你,楚楚。」
握住的大手緊了一下。
「嗯……」
林楚楚想說些別的。
他們畢竟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閻永錚的父母那樣的人,他受了欺辱自己斷然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可事實真的這樣嗎?
她憤怒生氣,更多的是心疼。
她共情著這個跟她表白過的男人的每一種情緒。
「錚哥,咱們現在有錢了。」林楚楚心裡算了一筆小帳。
她之前手裡有四百多兩,閻永錚有五百兩。
前陣子賣餅子,加上今天賣方子的錢,雜七雜八加在一塊有一千九百兩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