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道親臨祝賀,趙王高晉親在站在門口迎接,見他身後還跟了幾個中原人穿著的漢人,開口問道:「佛爺,這幾位是?」
道勝一身金黃袈裟鑲嵌寶石,渾身珠光寶氣好似個大號的花毛鸚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捻著佛祖朝趙王行禮,道:「這幾位是大昭遠行而來的商人,傾慕趙王風采聽聞王爺今日壽誕,貧僧特地把他們帶來與王爺相見。」
若是尋常百姓見了王爺這等尊貴人物,必定惶恐行禮,生怕有半分錯誤。
道勝身後的夫妻二人卻不卑不亢,那個身型魁梧面容硬朗帶著煞氣的男人,拱手行禮道:「在下大昭商人閻錚攜夫人,有幸參加王爺壽辰略備薄禮還請王爺手下。」
趙王被這人的直接弄的一愣。
依照禮制但凡百姓,就算是異國的見了親王也要下跪行禮。
這人非但不下跪行禮,說話間視線直視頗為無禮。
閻永錚夫妻是大昭皇帝之人,就連九五之尊都沒跪過幾次,哪能跪他這麼個軟到骨子裡的小國軟蛋王爺。
雖言辭直撞,但他們帶來的禮物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是琉璃瓶,而且是大昭那邊過來的商品七彩琉璃瓶。
王城使臣周夷與大昭達成交易,琉璃瓶流入雲樂一些,但都是透明剔透沒有顏色的琉璃瓶,此等七彩之色都在上面的趙王高晉確實從未見過。
七彩琉璃瓶酒杯、酒壺、連同被子一起一套一共二十八件。
東西一亮相就引起趙王府中所有客人的注意。
崔德友在後頭跟著,冷眼地瞧著王府中眼熟的人,他們有不少人是自己的政敵,也有幾個在他倒台之後落井下石的。
落座以後,林楚楚悄聲道:「這裡面的人你都認識?」
貼了滿臉鬍子的崔德友,目光冷然,「認識大半,這裡頭有一多半是雲樂朝中大臣,沒行到他們竟然連藩王的壽誕都敢來偷偷參加。」
「想來應該是雲樂大王的身體不如從前了。」
雲樂乃是郡王分封制。
經年酒色掏空了現任大王的內里,他膝下又沒生出來王子繼承王位,幾個早年間分封出去的王爺自然也就在繼承王位的考慮範圍之內。
環顧一下四周,趙王坐在主位上,左邊是王妃和王府的幾個位份不低的女人,右手邊第一個人就是佛爺道勝。
依照他對道勝的恭敬,若不是身份限制,恐怕他都給那個禿驢拖鞋斟酒。
過了一會酒宴開場,趙王府的吃食倒是還蠻不錯,基本都以肉類為主,小食麵點什麼的做的也算是精緻。
林楚楚帶著面紗不算方便,閻永錚便挨樣詢問,再以身體擋著餵到她的嘴裡面去。
他這一男女倒置的舉動實在是引人注意。
飯食餵進去紗簾垂落的瞬間,眾人瞥見一眼那女子嫣如唇瓣的嘴唇,再加上面紗上面一雙窄長瀲灩的雙眸,那眼睛睜開閉上間,雙眼皮褶皺處眼紅的硃砂痣,沒得撩動人心弦。
趙王在上面的位置,一時間看得有些愣神。
他怔愣了下,不由自主地小聲道:「果然只有大昭的江南才出美人,如此絕色的女人在雲樂定然找不出第二個……」
他這番話語惹得旁邊的王妃,臉色一變,眉宇之間忍了忍勉強笑道,「王爺,大昭江南女子溫婉多情,若是王爺有意,等下臣妾與那位夫人交談幾句,問問她家中是否有尚未婚嫁的姐妹。」
「若是有意,以王爺千金之尊,也定然不會委屈了她便是。」
他們這廂誇讚林楚楚的眉毛,那大和尚聽了卻產生一種自傲的情愫,仿佛那絕色的女人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般。
「王爺、王妃好眼光。」道勝道:「那女施主與佛頗為有緣,我以與她的丈夫說過,擇日就將帶領他夫妻二人修習佛門秘宗歡喜一道。」
那趙王自小就接觸佛法,對佛門一道很是痴迷,聽道勝說的玄而又玄,反而覺得自己用齷齪心思,去看待與佛有緣之人,是一種褻瀆是他冒犯了。
「婦人家一時莽撞之言,讓佛爺見笑了!」
趙王賠笑道:「不知,那幾位漢人不遠千里來到雲威所謂何事?」
道勝眉目半斂,面容喜怒不辨,「自然是仰慕佛法,不遠千里前來尋道。」
壽宴的前半場吃吃喝喝,彼此認識的人在一起相氣氛甚是融洽,他們夫妻二人默不作聲地吃著,但凡有人過來主動攀談,全都由閻永錚客氣打發走。
就連那個什麼王妃,來請林楚楚與王府女眷過去敘話,他都以自家夫人身體不舒服為由推掉了。
到了酒宴後半程,道勝那個和尚突然消失不見了。
閻永錚林楚楚對望一眼,暗中打了個響指隱匿在暗中的侍衛,當即會意瞧瞧跟了上去。
不多時,飯桌上彈射過來小紙條說:道勝他們一幫和尚在後面換衣裳,要給趙王做一場法式祈福。
就那麼個喪盡天良的玩意,還祈福?看書溂
他誦經,不召喚來五雷轟頂就不錯了。
瞧著滿院子衣衫單薄的女眷們,林楚楚頓時就來了損主意。
她捅了捅自個男人,空間裡的媚香落入手中,眼中儘是壞笑地小聲說:「錚哥……把這個給他們……」
閻永錚只瞄了一眼,頓時就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壞笑著在桌上捏了捏她的之間。
閻永錚起身後,不遠處坐著的崔友德立馬過來,賊兮兮地道:「殿下,你家駙馬爺幹什麼去了?」
他們的飯桌上一直都有人打量著,林楚楚正襟危坐,把家裡姐姐梁致那份端莊學了七八成。
她神情漠然,語氣卻嘲弄地道:「崔大人,別著急,一會這場子上指定比過年唱戲的還好看!」
閻永錚去而復返拍著林楚楚的手,告訴她已經弄好了。
不一會的功夫,場上的所有人全部起立,朝著場中匯集,這時候趙王也領著自己的家眷女人們站在人人群之首。
巨大的黑色佛像被抬上來的瞬間。
場上想起嗡嗡嗡的誦經聲。
那密集的聲音加上濃重的香火弄得人頭暈目眩,好像是什麼邪教在搞什麼迷惑人心的把戲。
閻永錚看著林楚楚的臉色一點點暗下去,立刻抓著她的手道:「媳婦,你怎麼了?」
林楚楚搖搖頭,「沒怎麼,就是聽著這聲音不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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