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張元是個無敵猛人。【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都七十多了走道顫顫巍巍,還每天堅持上朝,老頭子作為寧折不彎的極品,家裡窮的連內褲都帶著補丁。
他還能怕誰?
生來身嬌體弱的禮部侍郎被當場帶走。
還有黃姝口裡攆出來的報菜名、名單。
除了被砍半死的其丞相,全部緝拿下大獄。
這一天刑部監獄,迎來了史上最豪華旅遊團的大禮包。
皇帝聽見這個消息時,手裡的硃批掉在地上,兩眼一黑差點沒厥過去。
梁巧琢當時就被軟禁。
皇后鄭氏跑倒太和殿長跪。
太子避嫌緊閉東宮大門,龜縮其中拒不路面。
不過這些跟林楚楚都沒關係。
她管皇帝的臉是不是丟到了爪哇國。
靠在椅子上一邊吃老公給剝的冰鎮葡萄,一邊拿算著幾個鋪子裡的帳。
將近一個月兩個鋪子各收入一個萬多兩。qqxsnew
冰鋪的收入倒是讓她大感意外,才幾天功夫就賺了快一千兩銀子。
另外一間冰鋪子也馬上開業。
不僅如此,皇宮裡三宮六院也需要大量的冰來消暑。
訂單下到安陽王府,林楚楚就一句話。
現銀付帳,概不拖欠。
數銀票是林楚楚來到這個世界最喜歡做的事情。
把銀票收進床頭抽屜里,她興奮地叫了一嗓子,「錚哥!」
閻永錚被她撲的葡萄直接掉到地上,空出來的一隻手攬住她的腰,扶住後腦勺二話不說親了上去。
「媳婦……」
這陣子過得過於驚險刺激,夫妻倆好久沒能這麼溫馨地抱在一起。
俗話說,溫飽思啥欲。
灼熱呼吸交匯,床上的人喘著粗氣,嚶嚀之聲剛起,衣衫還沒落地。
好大一個嗓門吼道:「二妹!」
「你們倆人呢,我進來了啊!」
梁鳳蕪來之前問過管家,這兩口都沒出門。
大中午的屋外頭還有伺候的下人站著,他也沒多想,敲了兩聲門,就直接推門進去。
進門兩隻腳就跟踩電門上了一樣。
「哎呦,我滴個親娘!」他連忙把眼睛捂得死死的,「你倆……你倆……日頭還沒黑呢,你倆幹啥!」
他倆能幹啥?
他倆當然啥都沒……來得及干……
過於慌亂,出空間的時候只有林楚楚的衣衫是整潔的。
閻永錚的就不咋樣了。
嗯……有些不堪入目。
只見他淡定把外袍披上,遮住胸膛上啄出來的紅印子,沒事人一樣大言不慚地道:「大哥,你有什麼事情嗎?」
梁鳳蕪穩了穩被刺激的神經道:「姑母三日連遞了十多封帖子,本人也來跟娘纏磨了好幾次。」
「這個。」他從兜里掏出來地契撣了撣,「是姑母成親時候,皇奶奶在京城給的嫁妝,你不是說想掙錢需要個地段極好的宅院嗎?」
「就在東大街中間,大方夠大夠排場。」
林楚楚冷哼一聲接過來地契,掃了一眼,位置確實不錯。
便宜姑媽這是怕事情敗露,趕緊送上來封口費?
林楚楚道:「就這樣吧,當姑媽的都給台階了,咱們不能不下,大哥,你人面廣找幾個極品的……」
她挑了挑眉毛,說:「姑媽不就喜歡麼,給她送去,咱們可不欠她人情。」
到底是一類人,梁鳳蕪秒懂,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那成這事我來辦,就是……」
「什麼?」
他丹鳳眼意味十足地挑了挑眉毛,「錢?」
好的小倌可不便宜。
梁鳳蕪一兩銀子都能攥出水來,這錢他要掏了五臟六腑都得疼半個月。
閻永錚抿唇笑,十分了解自家媳婦,「大哥,楚楚的意思是……」
地契給過去的當天下午,萱隆公主府,就收到了長寧郡主親侄女的回禮。
萱隆一口氣舒了老長,可算是把這關給糊弄過去了。
但當看見送過來的幾個男人,臉黑的跟墨汁一樣。
麻子臉、小矮個、媒婆痣。
更過分的是有個地包天,長的絕對是人沒到奔樓頭先到那伙的。
也是難為梁鳳蕪了,就一個中午的時間都上哪淘換出來的醜八怪聯盟。
萬壽寺風波影響巨大。
刑部在別苑的井裡面,打牢出來將近二十俱不同程度腐爛的屍體。
女人有世家庶女,也有尋常家女子。
一時間京城民心動盪,全都在痛罵梁巧琢和齊文浩喪心病狂。
英國公更是帶著全家有官職的男丁跪在宮門口。
大有不處置了梁巧琢不回去的架勢。
此時距離皇帝壽誕不足十天。
皇帝最看重什麼,除卻全力意外就是臉面。
五十大壽,各國使臣都在,親生女兒卻送了這麼驚天的一份大禮。
三司會審的速度有史以來的快。
齊文浩革去官職,流放嶺南,因皇后跪哭哀求把流放時間強行拖到一年後。
齊丞相,當天就被罷了官,皇帝念他祖上功勳到底沒弄死他,打算讓他在牢里一直待到壽終正寢。
至於梁巧琢,天家無親情。
再是親生女兒都沒用。
梁巧琢被終生圈禁宗人府。
一個公主女人與歷朝歷代發了大錯,造反的皇子一個下場待遇,作死的能力不可謂不牛批。
至於其他人,皇帝為了平民心,也為自己泄恨基本上都是砍了了事。
皇帝壽誕前三天,林楚楚和梁致開啟了團團轉模式。
她還算好些。
梁巧琢作為外交部在編人士,那是真的忙的沒黑沒白。
終於到了皇帝五十大壽。
鼓樂奏響,林楚楚跟皇室人員站在大殿兩側,瞧著各色服裝的人列隊朝聖。
萬國來朝。
往常只在電視上看過,現在身臨其境,才發覺中華文明真的源遠流長。
她從一個古代的旁觀,到最後參與其中。
個中感慨說是一點沒有那是假的。
朝拜結束之後,勤政殿門前黑壓壓跪下去一片三呼萬歲。
林楚楚真正感受到了什麼是大國威儀。
到了晚上,宮宴才是正式開始。
夜色淡月疏星,建章殿內燈火通明,皇帝身著明黃坐在最高處,臉色明顯好了太多了。
太爺坐在下首,與雍容端莊的母親談笑不止。
齷齬與骯髒盡藏與華麗之下。
好似梁巧琢的事情從未發生,幾十條人命從未死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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