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詩詩,你說你剛才不好好在那邊待著,跑來做什麼?這不是存心給我們大家添麻煩嗎?」葉芳菲也是氣急了,不然以她的性格,就算是刀都架在了慕詩詩脖子上,也不會對她浪費唇舌。
「好了!芳菲,不用跟她生氣,她那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唐秋其實看出來了,這慕詩詩剛才在那邊買首飾,一定是得罪了那邊的老闆娘。這樣的話,她一定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因為那個身材龐大的老闆娘,此時正站在慕詩詩身後。
慕詩詩還在這邊雙手掐腰,想要跟葉芳菲大吵一架,她是誰都不怕,還想著大不了就跟他們干一架。要知道,她可不是吃素的,在她爹還沒有成為京兆伊的時候,其實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頂多家裡的吃穿用度在鎮上比一般人家好一些。所以,當她看到葉芳菲時,她的心裡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然而,當慕詩詩轉身準備與葉芳菲爭吵時,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背後站著那位身材龐大的老闆娘。她瞪大了眼睛,驚愕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恐懼。
「老闆娘……您怎麼在這裡?我剛剛不是已經付過錢了嗎?」慕詩詩結結巴巴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老闆娘冷笑一聲:「哼,你以為付了錢就可以走了嗎?告訴你,你今天別想輕易離開這裡!」
慕詩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意識到自己可能惹上了麻煩。她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衝動行為,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她只能硬著頭皮面對這個局面,希望能夠儘快解決問題。
唐秋也懶得跟慕詩詩計較,拉著葉芳菲趕緊去找那條名貴的銀蛇。而剛才賣蛇的老闆,拿了錢了,這件事就辦到這了,沒打算再幫忙。
但在鬼市里這些人,那就不一樣了,畢竟他們都擔心那條毒蛇咬到了人,這要是被咬一口,定是會毒發身亡,而且很難救治。
慕詩詩被嚇得不輕,轉頭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自己身後,頓時就感覺到膽戰心驚了,「你站在我身後幹什麼?想嚇死誰啊?」
男人被她這麼一喊,也有些不悅:「你這個人,說什麼話?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跟我相公眉來眼去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徒手就劈了你!」
慕詩詩明明心怯了,但嘴巴上還是狠毒的,頂撞一句。
唐秋聽了這話,立刻反駁道:「哎呦喂!你的意思是想讓我道歉?我都什麼沒做呢,你就這樣跟我沒完沒了了?我這要是真的跟你家相公相好,還有你的份兒嗎?」
慕詩詩本來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這時候看到自己吃癟,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她直接走到那個賣首飾的老闆娘面前,伸出手就要去抓對方的衣領。
然而,那個老闆娘也不是吃素的,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慕詩詩伸過來的手,然後用力一甩,直接把慕詩詩甩到了地上。
慕詩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屁股著地,疼得她齜牙咧嘴。但她並沒有放棄,而是迅速爬了起來,繼續向那個老闆娘撲過去。
此時,周圍的人群已經圍攏了過來,大家紛紛指指點點,議論著這場鬧劇。有些人甚至開始下注,猜測誰會贏下這場爭鬥。
慕詩詩再次衝上前去,試圖抓住那個老闆娘的頭髮,但老闆娘靈活地躲開了她的攻擊,並趁機給了她一腳,踢在了她的肚子上。慕詩詩痛苦地彎下腰,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老闆娘得意洋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慕詩詩,嘲笑地說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別再讓我見到你,否則有你好看的!」說完,她轉身離開了現場。
慕詩詩則一臉狼狽地趴在地上,心裡充滿了怨恨和憤怒。她發誓一定要報復那個老闆娘,讓她付出代價。而圍觀的人們則紛紛散去,繼續享受他們的夜生活。
而那邊戚長宴已經跟隨著一陣陣騷動,找到了凍潭水銀蛇的下落,就見這蛇速度極快,眼見就要到了一汪河水中。戚長宴想要追去的時候,還是有人拉住他,勸他一句。
「千萬不要進這個河水!」戚長宴見對方長得並不像是惡人,也就相信他片刻,但他總是想要問理由,尤其這條蛇馬上就要進了河水中。
「為什麼?」戚長宴不解地問道。
「這河水叫做水沙河,這裡的沙一旦進入眼口鼻,或是吸入人體中,都會很危險!」對方急切地說道。
「我不多說了,總之就是危險!」聽到這話,戚長宴那是一把甩開對方的手。
「我知道你是好意,我要謝謝你,但是現在若是我不進河水,這條蛇就跑了!」戚長宴堅定地說道。
「慢著……戚長宴……」就在戚長宴準備跳進河水時,唐秋也趕來了。她也聽到了那些人說的話,如果真的這麼危險,她更不能讓戚長宴冒這樣的險。畢竟這也不是他的事情,說到底是她先答應了常璟,而幫常璟家蓋房子也是她的責任。
總之不能讓戚長宴有危險,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我先下了。葉芳菲看好唐秋!」
戚長宴交代完這話之後,那是頭也不回就跳進了河水,去追趕那條凍潭銀蛇。「不!」唐秋大喊一聲,還想要跟著一起跳進去,卻被葉芳菲給拉住了。
「跳什麼?你瘋了?」唐秋力氣甚大,真要是葉芳菲想要攔住她,那絕對是比較難得。所以葉芳菲也是留了一手,就是在唐秋要將她的手給甩開的時候,她趕緊喊一嗓子。
「好!你要是進河裡,你看我要不要跟你一起進河裡!」
「芳菲,這不是玩笑話!」「我知道!秋,可這是戚長宴讓我做的,不管他是危險,還是安全回來,這是他告訴我,而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唐秋聽到這話,動作猛地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葉芳菲。只見葉芳菲臉色十分嚴肅,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她似乎明白過來了,自己就算再怎麼著急也沒用,因為戚長宴已經下了河,現在只能相信他能夠處理好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