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菲顯然也不知道那邊什麼情況,但戚長宴和唐秋要去那邊救人,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秋,戚長宴,你們千萬不要過去,之前的車夫和馬車,都被火燒死了!」葉芳菲的雙眼也是被那邊的火光映入,映紅了雙眼,這也讓她不但有些膽戰心驚。
要知道她以前在山上,還從未遇到過這種蟲子,可以說讓她感覺到實在震驚。
「那是什麼鬼東西?怎麼會著火了?」「還有那些發光的是他們的眼睛嗎?這不就是怪物啊!」
慕詩詩已經嚇的驚魂未定,真的可以說,嚇的魂都要飛出來了。常璟雖然也有不少見識,但這是他第一次發現,還會有這樣可怕的現象出現。
此時,周圍一片寂靜,只有熊熊燃燒的火焰和嘶鳴的蟲鳴聲迴蕩在空中。眾人的目光緊盯著那片火海,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疑惑。這些蟲子究竟從何而來?
它們為何能夠引發如此詭異的火災?更重要的是,這些蟲子是否具有攻擊性?如果有,那麼他們又該如何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
在緊張的氣氛中,葉芳菲緊緊握住手中的劍,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的危險。而唐秋則皺起眉頭,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面對這未知的威脅,他們必須保持警惕,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唐秋臉上的帕子掉了,這讓她吸入了瘴氣,不知不覺產生了一種幻覺。
而這種幻覺和現實,讓唐秋看不清,眼前到底是真是假?
」突一隻巨大的蟲子從火海中衝出,它渾身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翅膀拍打著空氣發出嗡嗡聲。眾人驚恐地看著這隻蟲子,只見它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團熾熱的火焰。
唐秋迅速反應,施展輕功避開了火焰的襲擊。然而,更多的蟲子從火海中湧出,向他們撲來。
「大家小心!」葉芳菲喊道。她揮舞著長劍,將一隻只靠近的蟲子斬落。唐秋則運用內力,拍出一道道掌風,將蟲子擊退。慕詩詩和常璟也紛紛加入戰鬥,各自施展出自己的絕技。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內力激盪,與蟲子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廝殺。
在混亂中,唐秋注意到
這些蟲子似乎對火光有著特殊的感應。他心生一計,決定利用這個弱點來對抗它們。他示意其他人點燃火把,然後用火焰吸引蟲子的注意力。果然,蟲子們被火光所吸引,紛紛朝火把撲去。趁此機會,唐秋等人趁機發動攻擊,將蟲子一隻只斬殺。
經過一番苦戰,蟲子終於被全部消滅。眾人鬆了一口氣,但心情依然沉重。這次遭遇讓他們意識到,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他們需要不斷提高自己的實力,以應對各種挑戰。「
「秋!快點,往鼻子裡吸點這個百花晨露,這裡有我配置的一些解毒用的藥粉!你快點走出幻覺……」葉芳菲焦急地喊道。
「啊?真的!我剛才是怎麼了?就像是我已經下了馬車,去看外面情況了,然後臉上帕子掉了,就出現了幻覺?」唐秋一臉茫然,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感到困惑不解。
唐秋的話,得到了葉芳菲和戚長宴的肯定答覆。他們兩人見她情況不對,便急忙將她扶上了馬車。
「唐姑娘沒事就好,不過剛才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識了!」常璟忍不住感慨道。
戚長宴與唐秋對視一眼,彼此都明白對方的心思。戚長宴想要去查看一下剛才的情況,即使沒有說出來,唐秋也能理解。
「我陪你,馬車先停在這!」葉芳菲見狀,連忙喊道。
「等下,我也去!」唐秋堅定地說道。
慕詩詩看著他們的反應,心中不禁感到一絲失落。她原本以為自己能夠陪伴他們一同前往,展現出自己的勇氣和決心,但現在卻發現自己被排除在外。
她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能力和價值,覺得自己似乎總是被忽視或遺忘。然而,儘管內心充滿了不甘和委屈,慕詩詩還是選擇了沉默。
她明白自己不能過於固執己見,否則只會引起更多的矛盾和衝突。
於是,她默默地坐回原位,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心中暗自思索著如何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和重要性。
與此同時,常璟等人也意識到了慕詩詩的不滿情緒。他們知道自己剛才的反應可能讓慕詩詩感到受傷,但此刻他們並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安慰她。他們需要儘快趕到目的地,解決眼前的問題。
慕詩詩留在這裡,也沒有人說什麼,其他三個人下馬車後,就讓車夫先留在原地。他們三個人往前行的同時,觀察下周圍情況,唐秋有種大膽的猜測。
「發光的那種蟲子,應該是螢火蟲!而噴火的,像炸彈一樣的,一定是別的蟲子!」他的猜測,倒是讓葉芳菲和戚長宴都贊同,但他們很難相信,這世上真的會有炸彈的蟲子?
他們都長見識了。但對於唐秋一個來自現代的女子,那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她沒見過?
而那種像炸彈一樣的蟲子,其實就叫做射炮步甲,也叫投彈甲蟲。它的外形就和我們以前見過的甲蟲外形極為相似,但厲害的卻是它們的尾部,只要遇到危險,就會投射出來像是炸彈一樣的化學物質。
這種化學物質不僅具有強烈的腐蝕性,而且還能燃燒,因此被稱為「炮彈」。
當它們感受到威脅時,就會迅速收縮腹部肌肉,將「炮彈」從尾部噴出,並產生高溫和高壓的爆炸力,從而對敵人造成傷害。
這樣的化學物質不僅會引起強烈的灼燒感,而且一旦接觸到易燃物質便會迅速燃燒甚至引發爆炸。「實際上,這種蟲子極有可能就是投彈甲蟲,你們務必不要輕易觸碰它們,更不能讓它們感受到任何威脅,否則它們將會噴射出那些極度危險的化學物質,不僅會灼傷人體,還可能引發爆炸,後果不堪設想。」
戚長宴和葉芳菲一直認為唐秋與眾不同,今日聽她如此言辭,更是心生敬意。畢竟,無論是遊歷四方、見多識廣的他們,還是其他任何人,都不曾像唐秋這般坦誠相告。「秋,你又是如何知曉此事的呢?」
面對二人的疑惑,唐秋輕描淡寫道:「哦!這不過是我從他人那裡聽聞而來,至於是否屬實,我也只是猜測罷了!」
她深知若在此事上過多解釋,反而容易引人猜疑,因此並未多言,以免越抹越黑,給彼此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他們下了馬車,也在看能不能換條路走,但現實就是這霧氣很重不說,若是往回走,就真的像他們說的會變得迂迴,走不出這迷霧了。
「看來只好往前去了,芳菲,戚長宴,你們跟在我身後!」唐秋手握著鐵錘,先走到前面,這要是個男人,定是妥妥的男友力爆棚。
葉芳菲看見這樣的唐秋,就差兩眼桃花了,她是越看唐秋,越順眼,想著要是能一輩子跟她一起,是不是就會有這樣可愛又勇敢的姑娘陪著她了?
戚長宴看出葉芳菲看唐秋的眼神不對勁兒,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吃醋,非要在這裡跟葉芳菲爭個一二出來。
「葉芳菲,你說你一直跟著而我們走什麼?我們可真的不想帶你走,真的是浪費時間!」戚長宴冷著臉說道,其實他內心還是很緊張的,畢竟自己可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這麼說話。
「我也沒讓你跟著我走?我都是跟著秋一起走的,再說了,我只相信她,你被在後面給我們拖後腿就行!」
葉芳菲這會兒看戚長宴,都覺得嫌棄的很,這唐秋不但長得可愛,做事勇敢又機敏,最主要還能對她很體貼,經常保護她。試問,現在又有多少男人能比唐秋一樣好?所以她是真的要看不上戚長宴這樣的男人了。
戚長宴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了不滿的表情,他反駁道:「誰拖你們後退了?別忘了是我一直下馬車在樹上做標記,你倒是沒怎麼下馬車!」
葉芳菲聽了戚長宴抱怨的話,她還挺驕傲地對戚長宴說:「我沒下馬車沒關係啊,只要我們家秋跟著下去了,她也從未輸過你,這就足夠了!再說了,我家秋只要看見我了,就絕對不會在這裡讓我危險和受苦!」
葉芳菲說完這句話後,心裡不禁有些得意。她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畢竟唐秋一直在努力保護她,而戚長宴卻總是在抱怨。她看著戚長宴,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戚長宴本來還想反駁一句,怎料唐秋卻噓了一聲,而後提醒他們:「你們都少說兩句,別驚動了那邊的蟲子!」
其實唐秋他們之所以下馬車,也是想要看看那個車夫到底死了沒有,若是能救他,他們自然是願意相救的。但為了安全起見,他們也沒有橫衝直撞過去,而是小心謹慎地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