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日小的就去問。」
兩個月時間轉瞬即逝,空間的里旱稻蘇落都收了六次了。
長平村也慢慢開始發生了變化,村裡的人越來越團結,家家都吃上了大米飯。
走在路上還能聽到鄰里互相叫對方去自己家吃飯。
這就說明他們已經告別了以前緊巴巴的日子。
李牛的房子也做出了雛形,一個小院子,有東西廂房,還有主屋。
房子的建築風格和蘇落村口的院子很像,只是材料不同。
連上面的油漆顏色都是一樣的,還有青瓦。
似乎這樣的房子成了長平村的流行款。
村長和陳平安也要建新房了,都說要和李牛建差不多的房子。
村里想建新房的,還有很多人,他們只是等手裡的銀子夠了,就都把房子翻新。
「蘇落,我這幾天不知怎的,特別難受,你幫我看看。」
劉芳芳這幾日都沒有下地,感覺全身沒有力氣,每天都暈乎乎的。
蘇落讓劉芳芳坐下,還沒切脈,蘇落就看出她臉色暗黃,營養也沒跟上。
「小嬸,你不會是有喜了吧,我看你很顯孕相。」
劉芳芳摸著自己的臉,有孕相嗎?
她以前懷陳笑笑的時候,可沒有這些反應,她現在的反應更像是生了什麼大病。
「也不一定是有孕,反正這兩天很難受,也沒有噁心想吐,就是很暈。」
蘇落給她把脈,好一會才說道。
「喜脈,還不到一個月!」
劉芳芳驚喜的坐直身子,她真的有喜了,她她她……
她和陳平安只有女兒,一直想快點再要個兒子,可就是沒懷上。
現在突然懷上了,這感覺跟以前懷女兒完全不一樣,會不會真的如她所願,這一胎是個兒子。
「蘇落啊,我我我現在的感覺和懷笑笑不一樣。
懷笑笑的時候,我什麼感覺都沒有,能吃能喝能睡,一點都不難受。
你說像我這樣的情況,這一胎是反過來的,這會不會是個兒子?」
「小嬸,這個很難說,也要看個人的體質。
以我的醫術,還不能切脈就能看出男女。
不過有一個問題可以確認的是,你貧血了,而且很嚴重。
現在肚子裡面又有了寶寶,所以你身體營養提供不夠,才會導致暈暈的。
等回去多叫小叔給你買點豬肝和瘦肉來吃,在這段時間內快速把血補回來。」
「好,我會跟你小叔說的。」劉芳芳神情歡愉的摸著小腹,忽然驚站起。
「完了完了,我有喜了,家裡的房子是不能動的,這是大忌啊,蘇落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去看看你小叔拆房子了沒。」
兩人正準備把舊房給拆了,然後蓋新房,要不是中途劉芳芳太難受,才跑過來讓蘇落把脈。
老話說,家中有人有喜,孩子的魂魄就到家了,要是動房子,孩子會受傷。
劉芳芳趕到時,幸好陳平安只是把東西搬了出來,還沒開始砸牆。
「笑笑她爹,蘇落說我有喜了,我們又有孩子了。」
陳平安把手上的東西連忙放下,過來扶劉芳芳。
「真的?你真的有喜了?」
劉芳芳一掌輕輕拍在陳平安胸口,嬌羞道:「你不信我,難道還不信蘇落嗎?」
「那太好了,你有喜,那房子的事,我們只能明年再建新的了。」
陳平安想到這個,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定義,在他還沒動房子之前,就知道有了孩子。
「笑笑她爹,這房子我們住了這麼多年,又不是不能住了,我們把銀子留起來,只要有銀子,什麼時候都能蓋新房,不是嗎?」
「是!芳芳你說得都對。」
劉芳芳坐在院子裡,陳平安叫來女兒,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端過來給娘兩吃。
「陳平安,我感覺這次跟笑笑那次很一樣,這次我是有反應的,你說會不會是個兒子?」
陳平安不懂,但在他傳統觀念里,一兒一女,是他想要的。
「可能是!」
兩人都不太確定,但又有點期望。
……
七月中旬!兩個福滿樓的客人都排起了長隊,因為福滿樓又有新菜了。
蘇落種植的辣椒和茄子可以採摘了,而且蘇落製作有農藥,它們都沒有被蟲子咬過,幾乎都長得個大飽滿。
「蘇娘子,公子從京城給你寄來的信。」
信差送到,徐掌柜就馬不停蹄的把信帶到三樓給蘇落。
「南宮清的信,快給我。」
一個多月了,蘇落才收到三封信,前兩封是南宮清和杜修遠的平安信,加上這一封,才是第三封。
南宮清這次的信上寫到,京城一切安好,京城的福滿樓已經開業,廚子也用了最好的,對蘇落的菜單一學就會。
還說醬油在京城賣到天價,三兩銀子才能買一斤,還不一定有得賣。
讓蘇落跟長平村的村長講,每個月給他們寄兩百斤過去。
信的最後,南宮清才寫道:落落,許久不見,你可安好?
蘇落也給他回了一封信,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寫了進去,還說她又種出了辣椒,是一個新品種,明日就去摘來,寄給他和他家人嘗嘗。
最後才寫到:我一切安好,勿念!
福滿樓實在太忙,徐掌柜把信交給蘇落後就下去了。
寫好了信,蘇落才下到二樓,就聽到碗筷碎裂的聲音,還有穿透力很強的男子聲音。
「這盤翡翠之心是本公子的,你也敢搶,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另一個公子哥也不是好惹的,身後跟著小廝,指著對面的人就罵。
「老子管你是誰,翡翠之心我先點的,出來當然是要先給我。」
「可我在你前面,我的菜上完才到你,你搶什麼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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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盤青椒塞肉被兩人搶奪,小二反應不及,直接連盤子一起摔在了地上。
「你在前面又如何,反正翡翠之心是我在你點之前點的,老子從廬城過來,就是為了吃上這口青椒,憑什麼讓給你。」
「你從廬城來,本公子又和嘗不是千里迢迢來吃上一口,老子憑什麼要讓你。」
兩人的穿著打扮都不是普通人,儘管整個福滿樓的人都在看他們,兩人一點也不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