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爬到樹上,借著風力想飛到另一棵樹上,以此來逃跑。
蘇落追了一會,從空間裡取出袖箭一瞄,飛虎正欲飛到下一棵樹時,在半空就中箭,掉了來。
蘇落看著這隻飛虎,兩斤的樣子,加上她的廚藝,絕對是一道美味。
剛才追著飛虎她沒發現,現在才知道她已經進到了深山區,要是不小心碰到大型動物,她還得打一架,太麻煩,趕緊回去吧。
剛一抬腳,就差點要踩了一個好東西,好大一朵靈芝,有手掌打開那麼大,看到這個,蘇落就等於看到了白白嘩嘩的銀子啊。
忽地把靈芝採到手上,牽起石頭往回走。
看到蘇落帶著石頭回來,硯川和易歡才放下心。
硯川指著蘇落手裡的飛虎:「娘,這個是什麼?」
蘇落提起飛虎長長的尾巴給她們看:「這個是石頭去追的野味,等回家娘就把它做了給你們吃。」
「哇,石頭好厲害。」易歡驚呼著。
來時她們帶了三個袋子,兩個裝了金銀花,蘇落就把飛虎和靈芝裝進另一個袋子回去,免得被人看見,又曹惦記。
……
瓦窯里,蘇落她們還沒回到家,但趙如雲快要挺不住了。
「大嫂,這個你不能拿,這是蘇落的衣服。」
羅梅才不管呢,肥胖到的身軀把趙如雲一推,搶了她為蘇落裁剪好的衣服,連在瓦窯的布匹也被她翻了出來。
「什麼叫做你們的,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你們欠我銀子,就這些東西還遠遠不夠。」
趙如雲被她推倒在地上,手掌也被石頭劃傷了幾道血痕。
羅梅在瓦窯外面對付趙如雲,陳喜鵲進到瓦窯里翻找,打開米缸,看到白白嘩嘩的大米時,登時眼睛一亮。
蘇落這個賤人果然藏了好東西。
再看油缸,滿滿的豬油,還吃得起鹽來了。
說時立馬跑羅梅身邊道:「娘,她們家有大米,還有豬油,看來是真的賺了不少銀子,娘,讓她們賠我嫁妝,賠我的頭面。」
陳喜鵲把黃麻子搶她嫁妝的事情怪在蘇落頭上,要是蘇落乖乖的讓她娘拿去賣了,她怎麼可能失去嫁妝,這一切,全是蘇落那個賤人害的。
羅梅一巴掌打在趙如雲的臉上:「呸!好你個趙如雲,有錢過著好日子,沒錢還我是不是,今天不把銀子還我,我就把這些東西全搬走。」
轉而對陳喜鵲道:「喜鵲,你再去找,她們一定把銀子藏在瓦窯里,把每個角落都給我翻,直到把銀子翻出來。」
陳喜鵲搓著雙手,年輕的臉上流露出惡毒。
「放心吧娘,我一定會把銀子找到的。」
找到了銀子就等於找到了她的嫁妝,陳喜鵲早就等不及了,幾步跑進瓦窯里。
「站住,不准動我們家的東西。」
趙如雲起身去追,羅梅又把她拉了回來,摁在地上。
羅梅身肥力大,趙如雲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想到那天給蘇落的七兩銀子,不知道蘇落藏在了哪裡,萬一被陳喜鵲找到,那她們家還怎麼活啊?
「羅梅,你放開我。」
身子動不了,趙如雲只能喊站在籬笆那裡的陳大志,一邊哭一邊罵。
「陳大志,你們家這樣做,對得起老二,對的起槐序嗎?別忘了,槐序是替你和老三去從軍的,要不然死的就是你家孟青了。」
陳大志站在那裡,不叄與,也不加入羅梅她們的欺凌。
他上次賭輸了銀子,害家裡賣三畝田才把他贖回來,羅梅還打了他一頓,他哪裡還管得了羅梅的事,而且,蘇落就是他們出來五兩銀子買回來的,現在他家揭不開鍋,來拿回去賣也合理啊。
「二弟妹,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也沒辦法,我管不了她們。」
趙如雲大哭:「你們一家良心被狗吃了,簡直是豬狗不如,可憐我兒白白送死。」
羅梅直接坐在趙如雲的背上,一手壓著她的頭道:「那是你兒子自願去的,我們可沒有逼他。」
趙如雲連哭帶笑嘲諷:「是你們和老爺說,他不去,就把他爹從祖墳里挖出來,逐出族譜的,不然我兒怎麼會去,你們早晚會遭天譴的。」
蘇落本牽著孩子高高興興回家,沒想到進門就看到了這一目,頓時暴怒,雙眼猩紅,把手上的東西一丟,撿起地上的扁擔衝進去。
陳大志看到蘇落手裡拿著扁擔,氣勢洶洶,立馬用身體擋住蘇落的去路。
盛怒中的蘇落可不管他,扁擔打在陳大志的膝蓋上,陳大志順勢跪了下去。
蘇落又一扁擔連擊在他的肩頭,陳大志倒在地上,痛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蘇落,你敢打我家男人,我殺了你。」
羅梅從趙如雲身上倏地而起,趙如雲覺得背上一輕,才能起來。
蘇落身形靈活,羅梅根本就靠近不了她的身,趙如雲剛才有多狼狽,蘇落心裡就有多窩火。
每一扁擔打下去,都打在羅梅身上最痛的穴位上。
「啊……蘇落,你個賤人。」
蘇落打哪,羅梅扶哪,身上吃痛,嘴裡卻還罵著蘇落。
儘管她肥胖如豬,也經不起蘇落拿扁擔打,疼到站不起來,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
「啊……救命啊,蘇落殺人了。」
陳喜鵲在瓦窯里,聽到外面聲音不對,出來時就看到自己老爹老娘都被蘇落打趴下了。
「住手!」
陳喜鵲見蘇落還不停手,撿了一根柴火也想去打蘇落。
硯川見狀,拉著易歡躲遠,看見陳喜鵲要打自己的娘,立馬放石頭和花花過去。
「石頭、花花,去給我咬那個女人。」
兩隻狗很聽話,跑過去就對陳喜鵲一頓狂吠。
對於突然襲擊過來的兩隻狗,陳喜鵲嚇到了,主要那狗叫聲太狂,好像隨時就能把她咬了。
「別過來,野狗別過來,啊……救命啊……」
陳喜鵲拿著棍子趕也趕不走兩條狗,直接嚇得哭了出來,拔腿就跑出去,也不管她爹娘的死活了。
蘇落把心裡的氣出來才停手,扁擔拿在手裡,就像是戰士的長搶。
「羅梅,這頓打是打你這麼多年欺凌我們妻兒寡母,你打了我婆婆,我便打你和你家人。」